清晨,天微微亮,独自住在一个小出租房的连江被床头柜上的闹钟叮叮叮的声音惊醒。
睡眼迷蒙的她下意识伸将手往后脑勺方向伸去,在拿到那刚好能一手抓住的熟悉的金属制的冰冷外壳时连江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天知道,她一个万年老处女昨晚竟做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梦。
梦中的她浑身赤裸地在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身下,被他下面那个物件蹂躏了一遍又一遍,整个夜晚也是让她活色生香,脸红心跳,不知天地为何物。
以至于醒来之后的连江双眼周围发青,看起来像个熊猫一样。
连江拿过了放在枕头后的手机,打开了屏幕看了看时间。
7:30
是她调的闹钟。
昨晚的那个梦真实得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当了许久的不婚族,思春了。
“呼!”
大呼了一口气,连江掀开了被子 ,拿起了床上随处扔着的外套,披好后便走向了浴室洗漱,一如既往地开始了社畜新一天的生活。
连江打着哈欠,随着公交车站的人群涌入了此时较为空荡的车厢内,今天的运气较好,抢到了一个座位,刚好可以用来补眠。
连江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哗哗响,而当她调好闹钟,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眼后,一个低沉中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刮过她的耳边。
“原来你喜欢这样。”
只是声音太小,混杂在嘈杂的车厢里,被连江直接给忽略掉了。
意识模糊之际,连江似乎感觉到两个温热的东西从她的腰部渐渐爬进了她不可描述的部位,前面的两个小馒头也微微颤抖,顶端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偶尔还会动来动去。
时不时从身体里传来的酥痒感提醒着此时的连江,她被揩油了。
此时的连江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大庭广众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少女。
连江试图伸手打掉作恶的手,却发现自己此时根本无法动弹,别说是抬手了,甚至连睁眼都做不到。
而在连江挣扎的这段时间,那两根邪恶的手指也已探入了她的私密处,像根捣药杵一般细细碾磨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地方,一股股酥麻感传入她的脑海里,。
混…蛋…
那个人似乎发现了连江的反应,似是来了趣,有些恶趣味地将手指加到了三根,直捣黄龙。
很快,韩江的意志被身体传来的酥麻感打垮,沉迷在这种她不曾体会的快感之中,竟是没有注意越加越多的手指。
“嗯……”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公车上嘈杂的交谈声,只是传入耳边的那股磁性低沉的嗓音却盖过了所有。
不知名的男人双手划过她的身躯,竟是视她的衣物为无物,手里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个冰冷的物体,擦过了连江的小腹,径直划向了前方的两座小丘陵,引得她不适地抖了抖。
随即,连江那被人“服侍”地飘飘欲仙的意识也回笼了一些。
反抗的意识也渐渐占据了主导。
混蛋!!
连江心里呐喊道。
似是有所察觉,男人也放下了手上的小玩意儿,直接开始办正事。
巨大的带着温热的物件靠近了她潺潺流水的小缝,烫得连江想要退缩,可惜这个笨重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从那个物件捣入她身体开始,她的整个意识都集中到了下身。
不会吧!真有人敢。。。。
还没等她吐槽完毕,身下那个东西直接穿过了狭窄的通道,直直充满了整个甬道。
好大,快裂开了!
在她内心呼喊之际,一股温热的风吹过了她的耳畔。
“小骚货,被这么多人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出水更多了。”
说话的同时那人身下还不忘加快速度,硬硬的头部撞击着连江的身体,使得她的水越漏越多,以此来证明自己这套歪理的正确性。
暗哑的音色夹着羞耻的台词窜入了连江的脑海之中,连江一阵羞赧,内心大声驳斥着。
你才是骚货,你全家都是!!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她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事,还好意思说别人骚货。
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还毫不克制自己的喘息声,故意贴近她耳旁,在上她时顺便发出了难以启齿的呻吟,真实地为连江表演了一个他上她的感受的直播。
男人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抱住,胯下进进出出不曾间断,手上的挑逗动作也没停歇,不一会儿连江便受不住这个人的一再挑逗,整个人顿时控制不住,灵魂像是飘到了体外,整个人像是解脱了一般,飘然欲仙,只留下了松懈的快感。
这人像个骚狐狸,装的好像自己才是被强上的那个,真当她感受不出来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顺便涨了好几圈的物体?
讲点道理好吧!
可惜这些吐槽她身后那个耕耘的男人听不到,不应期内连江的感觉又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