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地液体撞碎在玻璃杯上,透过高脚杯,那眉目深邃冷凝的男人,眼神直直地落在台上的扭动着纤细腰肢的女人们身上。
准确来说,是落在唯一一个,仍旧有衣物蔽体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姿容艳丽,眼角眉梢处尽是风情,眼波流转间,勾得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
离总,今儿您要是跟我们签了这合同,台上的姑娘随便挑。旁边坐着一精瘦的男人姓刘,这里的管事的,颧骨凸出,眼神中透着精光,年岁大概四十五以上,一只手正捏着身旁兔女郎白嫩未遮掩的酥胸,引得女人轻喘出声。
男人没有动,只是骨指修长的手,微微晃动着手中的红酒,目光越过人群,同台上的女人对上视线。
一个眼眸漆黑深沉,一个眼底尽是水波荡漾。
她踩着音乐的拍子,从人群中灵活游下来,近了,他才看得更清楚。
她胆大地只用一条红纱系住身体关键部位,偏偏抬手间,又将身上的肌肤掩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窥见几分雪白,像祸国的妖姬,带着致命的毒而来。
两条细白的胳膊就这么直直地搂了上来,她放肆的热情,又大胆地妖媚。
她身上有香味儿,很淡的栀子花香。
你叫什么名字?他捏住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起女人娇嫩的肌肤,眼神锐利而冷漠,似乎眼底深处燃烧起熊熊烈火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叫枯荣~她在他耳边调笑,吐气如兰,也媚眼如丝。
几乎是眨眼之间,她被人掐着纤细的腰肢,压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宽大带着冷香的西装,被盖在了她的身上,遮住裸露的风光,她但笑不语,大胆而又放肆地盯着他。
我叫离原,记清楚这个名字。他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沙哑而低沉,带着压抑的情欲。
随后便是一阵刺痛,从她的锁骨处传来,疼得她眉头微皱,一旁的刘管事激动得要站起身来,脸色难看,却瞧见了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朝着他做了个动作,立马坐了回去。
离原死死地钳住她的腰肢,眼底染了猩红,他微微合眼:这个女人我要了。
枯荣,他的枯荣,他终于找到她了。
离总,那这合同?刘管事问了一句。
后天下午四点,去拿货。他说完便起身,将那妖精似的女人裹紧,弯腰抱起。
枯荣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凑上前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留下浅浅的红色。
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看着怀中媚笑的女人,他摇头,目光深沉且坚定:只能有一个结果。
她是他的,谁也没办法带走。
一句话叫枯荣的眼神微愣,随后又是低笑一声,歪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刘管事,刘管事,我就跟人家离总走了~
后面的的刘管事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是没听到,离原已经抱着他进了车里。
一进车,他便沉声吩咐:去春园。
司机目不斜视地启动车。
枯荣眨眨眼,原本是无聊了,出来客串一下舞姬,没想到,还把自己给搭了进来,这人有点儿意思。
她坐在他怀中,不怀好意地伸手,戳戳他结实的胸膛,语气娇媚:听说车震,是个不错的选择,离总不想试试吗?
细白的指尖点着他的身子,滑落到西装裤的腿间,她按住了那坚硬的巨物。
枯荣,安分点。他叫她的名字,炙热的大掌攥住她作乱的小手,凸起的喉结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上下滑动了几下,眼睛盯着她,讳莫如深,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欲望。
枯荣觉得愈发感兴趣了,仰头凝视,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妖精一样的勾人:可是人家想体验一下物理打桩机的感觉啊~
他眼底像是炸了一样,将人搂住,按上车内的隔板。
隔板上升挡住司机跟后座的视线,他伸手按在她后脑勺处,把人压在挡板上,低下头。
男人有些湿冷的吻,覆盖上来,她微怔,那鼻尖的冷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他并不熟练的吻,狂热而又压抑。
冰冷的挡板跟男人火热的身躯,叫她酥软了腿,腿心处似乎也打湿了一些。
舌尖撬开唇瓣,舔舐每一颗贝齿,他的舌,灵活得叫人招架不住,枯荣渐渐沉迷其中,手不安分地摸索进了他的西装外套中,每一寸肌肉线条在她手指所到之处绷紧,肌肉鼓起,男性荷尔蒙气息,紧紧包围着她。
离原也醉了,她的味道,比梦中还要甜美,湿软得比果冻还要软,滋味像是罂粟,叫人上瘾,他本只想堵住她的唇,可现在......
男人的舌尖勾住女人的舌尖共舞着,津液融合,甚至因为吻得过于激烈,而从她的唇角滑落下来,勾出长长的银丝,掉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
吻愈发深入,她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衬衣,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随着他们激烈的吻,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地,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