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撩拨已经完全如隔靴搔痒,他获得满足的唯一途径便是疼痛,越是疼得流血尖叫,越是让他的身体兴奋。就像是现在他肛穴里卡着的珠子明明都快把那骚穴撑到裂开,他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想要她手指进去抠挖,抬臀将那聊胜于无的纤细手指深深含浸在贱穴里,喘息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
……
陆凉生。
“陆凉生。”
“别乱动。”陌雾低头,手指一点点伸进去,抵到了他体内的那些坚硬的珠子,弯曲着指节将他体内的晶状珠子抠出来,指甲轻轻刮过的肉壁像是碰到了令它兴奋的东西开始孟浪起来,吮吸着她的手指将纤细的手指大半截都留在了里面,他含混的哀鸣终于消散了些许,变成了另一种,带着黏腻喘息的呻吟,断断续续,短促而高昂。
你在求谁,陆凉生。
他在求一个他恨之入骨的人。
他陆凉生。
“……陌…雾。”
“……陌雾……”他喃喃,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便又痉挛起来,抽动着将她的手指含住往泥泞的骚穴里面送,媚肉含着指头像是嘬奶嘴那样恋恋不舍,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淫液就像是泄了洪,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褶皱环绕的穴口涌泄而出,他仍旧痛苦得想要去死,一抬眼便又在光晕中看见了她垂眸的神色,哭得断断续续起来。
可他更痒啊。
她是谁。
“自己排出去。”
粗长的阳具上面还有凸起,想必进去的时候会让他舒服得叫起来的。
陌雾用手指在他穴口搔刮,在他耳边低喃:“求我,凉生。”
“陌雾!求你……操我!……”
“痒!啊…哈…呃啊…唔啊…后面…啊…好痒!…”
陌雾低头看着他,拿来粗长的橡胶阳具在手里把玩着,这样粗壮的东西不知道塞进去会不会将他后面撕裂,但他一定会喜欢的。
低哑的声音一遍遍地呼唤着这个她刻骨铭心的名字,在他抽搐着干高潮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吟。
是他陆凉生和秦池之间横亘的桥,是他们的遮羞布,是他们幸福里的一根木刺。
陌雾捧着他的脸颊,青年的额上全都是粘上去的发丝,凌乱不堪,她垂眸对上他含混的瞳孔,听着他像是热得快要死了的狗那样哈气,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神色呆滞,她才轻轻开口,“我是谁?陆凉生。”
陌雾的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墙角的摄像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陆凉生双腿打开的地方,正是黑漆漆的镜头对着的方向。
“陆凉生,我是谁?”
“求你!求你!”他哭得眼尾通红,声音嘶哑像是要断了气,“操我吧,我要死了!痒得我要死了!”
他痛啊。
陌雾将两指侵入他濡湿的肛穴,在他耳边轻声:“你在求谁呢?陆凉生。”
他被困在床上,双腿猛然被掰开到最大,腹部抽搐着想要射出来什么,可是他又能射出来什么呢?他被人压在身下,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一般把臀部抬高,流水的骚穴不断地溢出里面浓稠的液体,连着丝坠在床上,一张一合的骚洞早就被里面的珠子堵着抵开了口,他颤抖着将屁股里囊袋中已经足足有小拇指大的珠子用力挤出去,却得到了奇异的快感。
软肉含着本就不粗的手指,偏偏拼尽全力要把它留在里面,里面的珠子卡出咯咯嘣嘣的声响,分明饱受折磨的肠壁已经被硌得发红肿胀,他还是痒得想要被手指上并不尖锐的指甲狠狠操进去。
他在求一个让自己沦落到如今境地的人。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像是给孩子把尿那样将他双腿分得很开,他双手被捆在身后,前面的柱体被身后人来回抚摸,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含混地惊叫,却又舒服得只剩下了有气无力的浪叫,躯体顺着那双手撸动而律动,肛穴里的珠子咯吱咯吱地相互排挤着,不过半分钟又挤出来一颗黏糊糊的晶状小球。
“陆凉生,我是谁?”
疼痛混合着欢愉,他的欲望占了上风。
他难堪的模样被她尽收眼底,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能摧毁他的心智,衣冠楚楚的精英,在深造八年的医学奇才,就这样因为性欲被摧毁得只剩下了迎合的本能。
“给我…哈…个痛快…呼…啊……”
溢出的悲恸像是涸辙之鱼的绝望呐喊,他像条狗一样喘息,像是无脊椎的动物那样瘫软在床上,却又猛然暴起勒紧了所有的铁链,蜷缩着去打开自己的双腿,摩擦着自己的已经蹭得破皮的阴茎。
他弓着身子几乎像是要下腰那般,双手被锁链拽着后仰,整个人却是跪在床上腰身前挺抽动,他靠在陌雾怀里已经被痒蒙蔽了理智,喉咙里哽咽出悲凉近乎嘶吼的哭腔,“啊!——操后面!痒!——”
他在求谁呢?
随着她而起舞。
陆凉生已经忘掉了秦池,忘掉了自己身边还有个自己奉为仇人的陌雾,痒得要命却又动弹不得之下,却有一双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