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住在大院里面,一栋两层楼的房子,更是请了专门的保姆负责做家务和一日三餐。
白袅袅先给曾文秀盛了一碗豆浆后,才给自己盛。
在白家人面前,白袅袅总是最贴心的最懂事的孩子。
“大伯母,哥今天怎么不在家啊?”白袅袅好奇地问道,她起来的这个时间点,白志刚还得去上班,可白凌风是大学生,今天可是放假。
“一早上和人约出去踢足球了。”曾秀文道:“你哥现在加了个足球队,好家伙,天天周六日往外跑,我看再过阵子,估计都甭想看到他了。”
这说曹操曹操到。
正说到白凌风呢,外头就传来蹬蹬瞪的脚步声,紧接着白凌风抱着一颗脏兮兮的足球跑了进来,他满头大汗,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
曾秀文吓了一跳,在看清来人后,皱起眉头,“凌风,你怎么这副模样?不是去踢足球了吗?”
“我哪里还有心情踢足球。”白凌飞沉下脸,将足球丢在一旁,把手上的报纸递给他妈,“妈,你看看今天报纸上写了什么?”
“报纸不都是来来回回那些事。”曾秀文不以为然,却还是接过了儿子递过来的报纸。
旁边的白袅袅心里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曾秀文看到报纸副刊上面的文章后,她的神色就变了,曾秀文看了看报纸,又朝白袅袅看去,“袅袅,你这阵子在学校没发生什么事吗?”
“学、学校能有什么事啊。”白袅袅心里发虚,她喝了口豆浆。
曾秀文看着她,表情却严肃了起来,“袅袅,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事?”
“妈,你还问干嘛,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刚才人家问我那白同学是不是我妹妹,我的脸都快丢光了!”白凌风气恼地说道,他这人最爱面子,不然也不会经常开着分配给他爸的车子到处转,今天早上丢了这么大的人,白凌风只觉得自己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什么白同学!”白袅袅一怔。
曾秀文叹了口气,把报纸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白袅袅拿过报纸,副刊上刊登了封验写的一个好人好事的报道,内容正好是北大学子扶助老人,这北大学子自然就是宋绵思,而白袅袅和奚鑫铭两人做出来的丑事也都被写在里面,当然,封验给他们两个模糊了下名字,只留了姓氏,可只要有心人一联想,哪里猜不到这两个人是谁。
白袅袅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的手指颤抖。
曾秀文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她知道白袅袅在她们面前和在外人面前不是一个模样,可她想不到白袅袅会做出这种事来,“袅袅,这是不是你?”
北大经济系就她一个姓白的,再加上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曾秀文去学校一打听,就能知道情况,白袅袅不敢撒谎,她低着头,眼泪就落了下来,“大伯母,是我,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那人家记者能这么写?”白凌飞也是气坏了,也没了往日疼白袅袅的心情。
曾秀文到底心软,再加上她没有女儿,一向是把白袅袅当成自己女儿看待,语气缓了下来,“你说不是你,那是谁?”
“是奚鑫铭唆使的。”白袅袅擦着眼泪,“是他跟我说宋绵思骗老人家钱,我才说得把这件事告诉老师,可我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奚鑫铭胡诌出来诬陷宋绵思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听说是别人唆使,曾秀文心里头到底好受多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学校方面是不是处置你了?”
“记了大过。”白袅袅低下头,声音有些微弱,显然很是心虚。
曾秀文一怔,随后有些气恼,“这么大的事,你就不和我们说一声?!”
白家最看重孩子的教育,无论谁的孩子,从小到大都不允许在学校烦什么错误,曾秀文先前还因为白袅袅能考上北大,很是得意,在圈子里面炫耀了一段时间。
要是叫那些外人知道,白袅袅被记过,曾秀文觉得自己都没什么脸面去见人了。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刘嫂去接了电话,而后高声道:“太太,孙太太打电话来了。”
曾秀文心里咯噔了下,这孙太太的女儿就考了个普通大学,曾秀文没少在这个孙太太面前夸耀过白袅袅的成绩。
曾秀文沉着脸走了过去,果不其然,那孙太太开口就问那白同学是不是白袅袅。
对于这事,曾秀文是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尴尬得恨不得有道地缝能够钻进去。
挂断了电话后,曾秀文对白袅袅说道:“过几天你哥哥的生日宴会你就别回来了,等事情过去再说吧。”
白袅袅脸色更加苍白了,却不敢说什么。
她下午急匆匆地就回学校了,没像先前一样待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学校。
可到达学校后,白袅袅才发现学校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他们两个做的事只是在经济系内人尽皆知,上了报纸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