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风隼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
但是在久别重逢后酩酊大醉的夜晚,青梅竹马就变成了情人。
后来,由着两人谁也不服输的性子,他们都渴望着那独一无二的王座,情人终究变成了敌人。
在那一个春天,他们抵死缠绵之后,走上了针锋相对的道路。
虽然不甘,但是赑风隼不得不承认,鬼方赤命的确比自己要强——可那又如何!
鬼方赤命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赑风隼给了鬼方赤命许多,甚至包括赑风隼自己,但是鬼方赤命怎么敢背叛自己!
是夏至的一天,赑风隼下定决心杀了鬼方赤命,他放软语气邀请鬼方赤命前来赴宴。
宴席间鬼方赤命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愉悦,赑风隼心想:再让你高兴一下吧,赤命。
然后你就会就此长眠。
面对赑风隼的敬酒,鬼方赤命微微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宴会上的其他人,鬼方赤命还是勉强喝了一杯。
赑风隼见鬼方赤命眼神时不时看向自己,好像想说什么,虽然有些好奇,但是终究按耐了下去。
毒酒饮下,鬼方赤命的未来,他们所有的情义,便已经尘埃落定。
然后那天,赑风隼只记得,自己割开鬼方赤命咽喉时,鬼方赤命狂笑一声,通红的眼里带着恨意:“赑风隼,你不知道……我一定会再次回来,杀了你的。”
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赑风隼有了些许不安,但是他依旧下令将鬼方赤命沉入海底。
最后抛尸的一刻,赑风隼似乎隐约看见,鬼方赤命没本有伤口的双腿间,在衣服上晕染开一片血迹。
虽然杀了鬼方赤命,可赑风隼并未放下心来,他直觉鬼方赤命死前那一句话未必是在无的放矢;而且那句未尽之言,总让赑风隼心底慌乱。
事实证明,赑风隼的不安是对的。
又是一个春天,在鬼方赤命重新归来的那个夜晚,赑风隼除了愤怒以外,还有些不自觉的放下心来。
就好似终于不用日日担忧那把悬在头顶的利刃,是不是会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时候掉下来。
赑风隼原以为鬼方赤命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五马分尸,但是鬼方赤命做了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
在黑暗之中,鬼方赤命咬着他的脖子,下半身的热物直直挺进他的身体。赑风隼觉得自己仿佛在遭受烙刑一般,鬼方赤命炽热的身体几乎要把自己烫伤。
赑风隼不觉得鬼方赤命还爱自己,鬼方赤命所做的一切似乎只是为了完成某种目的。
鬼方赤命让赑风隼面对自己,一只手掐住赑风隼的腰,坚硬的性器对着赑风隼的敏感点反复撞击,另外一只手则不轻不重的套弄着赑风隼的性器。
赑风隼注意到,鬼方赤命似乎有意无意间,让自己射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举动过于奇异,赑风隼终于忍不住问道:“鬼方赤命,你到底想干什么。”
鬼方赤命只是抽插着赑风隼的后穴,神态冷淡得几乎和凶猛进攻的下身分开来,只到赑风隼又一次满满当当得射在他的小腹上,鬼方赤命才抽出性器。
鬼方赤命说:“我重生的时候弄丢了一样东西。”
赑风隼有些迷茫,他好像有了些头绪,却又想不明白:“什么东西?”
鬼方赤命最后看了他一眼,眼里除了冰冷的恨以外,还带着些柔和:“赑风隼,你不需要知道。”
赑风隼,你不知道……
赑风隼,你不需要知道。
鬼方赤命,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不过这一次,轮到赑风隼去品尝成王败寇的滋味了。但是赑风隼死前,心底并无多少惊惶。
鬼方赤命,且看我们俩,究竟谁棋高一着吧。
赑风隼复生,是在一个夏日。他心下冷笑,命运倒是出奇的一致,这次,他一定会再杀了鬼方赤命。
阎王已经联系好围杀鬼方赤命的人手,而赑风隼只需要在那道路的尽头,等到鬼方赤命自投罗网,便可以终结鬼方赤命的性命。
鬼方赤命来的时候,面色沉沉,步伐却毫不放慢,唯有一只手护在腹前,似是受了内伤。
待看见赑风隼,鬼方赤命短笑一声:“我道这些天阎王怎么敢做这些小动作,原来是你在他背后使这些小伎俩。”
赑风隼心下冷笑,手上动作却不停:“那你就在这小伎俩里面,死不瞑目吧!”
鬼方赤命动作勇猛,招式如雷,一把长刀直直穿过赑风隼的胸膛,他看着赑风隼不甘的眼眸,正打算一掌结果了赑风隼,但是腹内的疼痛提醒了鬼方赤命。
鬼方赤命眼神奇异地看了赑风隼一眼,最后只将赑风隼打晕,带回了红冕边城。
赑风隼被带回来的这些天并未见过鬼方赤命,而赑风隼本人被绑在红冕边城的城墙之上,草草处理了伤口以后,就被每日暴晒。
赑风隼不明白鬼方赤命这是想做什么,直到有一日,那些士兵又解开他绑到了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