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下闭嘴。
住就住吧,怕什么,这不是早晚的事吗,这两天身上的伤药都是霍苍严给上的,虽然他反抗过,虽然反抗无效......
记住路了?霍苍严停下来,发现某人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啊?到到了吗?见霍二少想看见这猎物一样盯着自己,不由汗毛悚立。我,我不是没记,只是只是......
似乎很喜欢看陶暮染紧张的样子,等他只是了半天也没有下文,才慢悠悠的说,下午别出门,我会让人给你送饭。说着,左手抚上陶暮染的侧脸,嘴唇覆上那好看的唇角,陶暮染被霍二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抓住霍二少的手。
本来霍二少没想干什么,见他那么紧张,褐眸一动,唇角在陶暮染看不到的地方,邪邪的上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沉沉的嗓音响起:呆在房里,晚上等我回来。
呆在房里,晚上等我回来!
这是什么暗示吗?原本还让自己淡定的陶小弟这会儿真淡定不能了。真的只是一句话而已?真没有别的意思?怎么感觉像是那什么等着那什么临幸一样?
等陶暮染缓过神儿来时,霍二少已经走了,走廊上只剩下陶暮染和小脸红了一片却仍旧强装淡定的两个丫头。
一想到刚才霍苍严亲他,还让人看见了,陶暮染玉白的脸也唰的一下红了,赶忙推门进了房间,然后果断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
☆、排斥或逃避
章节七排斥或逃避
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陶暮染坐椅子上活动活动最近因为霍某人而变得有些死机的脑子。
狡兔三窟,在平城的那两年他和陶来没少为往后的日子做准备,从一开始就打定了要南下的注意,所以也暗中在南方准备了几处不大的栖息之所。
看来得找机会确定一下陶来是不是去了南方的家,这倒提醒了他,自己还没忘记在陶来回到陶家之前是干什么的,那些家里可还有当年他从洋毛那儿买来的货。这样一来,找陶来势在必行,一来要确定他在做什么事,二来也为自己找条退路。
虽然已经决定依靠霍苍严的力量,可保不准日后会有什么变故,自己并不是担心哪一天霍家会败在袁克庆手里,他只是不想重蹈陶业的覆辙。哪怕霍苍严并不像袁克庆那么丧心病狂,他也不想一辈子依靠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说到底还是自尊心在作祟,只是不知道到时候陶来会不会收留自己。
陶业还在袁克庆那儿,他不免有些担心,自己这么一逃,说不定袁克庆会迁怒于陶业,到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来。袁克庆盗卖国宝的事传出来虽然能让他忙活一阵,可毕竟不致命,也不知道霍苍严什么时候真的对袁克庆出手,劫狱的事明摆着是霍家做的,要是等袁克庆缓过劲儿来,再想压制他就难了。
原本他计划着到南方之前将袁克庆一军的,然后南下找从前教过自己老师驰老先生。
驰老在南北政界、文学界都很有声望,十年前北上以文会友,陶业为了培养陶暮染特意请了驰老来教习,用了一块体积可观的甲骨文作交换。三年后驰老回南方,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陶暮染一眼,留个地址给陶暮染便走了。
本意为趁着霍大帅一行北上,自己可以和陶来混进霍大帅的堆里,能顺利利卡平城,没想到袁克庆在这个时候找来。是他自己计划的不够周密,加上冯亮那一茬的干扰,几乎把袁克庆还是平城老大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驰老曾经说过,染子聪慧,奈何易于感情用事,终难成大器。
当时自己还不服气,看来真让他老人家说中了。陶暮染扶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以前还有陶来在身边,哪怕问他十句最多就得到两句回应,可好歹是有回应,自己也就不会觉得这么孤立无援。
说到底他还是不愿相信霍苍严,毕竟对于后苍严的了解都只是源自于南来北往的商人,要不然就是以前戏园子里的客人,他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这个人身上。
想到这,陶暮染轻笑一声,陶来一心想要袁克庆死,他这么离开说明他心里还是对自己有恨意,趁着这两天陶暮染行动受限,他一定会把东西都移走的。自己居然还妄想着在陶来那儿找后路。
霍苍严的确限制了陶暮染的行动,一来袁克庆肯定能想到陶暮染南下了,二来他真么能让自己跑进狼窝的兔子在跑出去呢?他又不傻!
自由什么的,就等白兔乖乖披上狼皮的时候再说吧。
霍大帅书房。
你霍大帅拧着没看着自己这糟心的儿子,想说啥,有说不出来。
霍大少见了,忙讨论起北上攻袁的事。袁克庆也算是霍大帅的一大心病,你说我霍昌运好歹也是个四川大老爷们儿,要肌肉有肌肉,要粗犷有多粗犷,偏偏那袁克庆就是喜欢他,还喜欢了这么多年。
当然了,喜欢是可以滴,毕竟大家那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可你不能当着未来嫂子面请你大哥吧?要不是霍夫人有一双雪亮的慧眼,现在就没有霍家少爷们什么事了。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