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谙岔着双腿,安静的让萧既应给他上药,大概下面伤的很严重,萧既应伏在他腿间一边抹药一边吹气,嘀嘀咕咕的说“哎呀,真可怜啊,都被干的肿起来了。”“这里裂了好大一块,吹吹就不痛了哦。”
萧既应看着那肿的高高的肉逼,两根手指拉扯着大阴唇分开一条缝隙,另一只手沾了药抹在伤口上,他凑的太近,鼻尖几乎都抵在上面,那朵充血艳丽的肉花被他的鼻息烫的一颤一颤,可怜兮兮的寻求着安慰。
萧既应喉头滚了一下,他往里面吹了口气,阴穴怕羞似的翁和着,不知羞耻的勾引男人,他不自禁的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
吴与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惊呼出声,脚下意识的一蹬,把萧既应的脸给踹到了一边。
被踢到的萧既应不悦的抬起头来看他,眉间有克制的恼怒,吴与谙咽了咽口水,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没想到萧既应却严肃的开口道“你不知道我是在帮你吗,出血了用唾液是最好的。你这一脚是什么意思?”
吴与谙被他煞有介事的正经唬的一愣,好像自己刚刚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嗫嚅着辩白“对不起,我不是”
“你不是故意的?假如你手指流血了没有人用嘴帮你吸伤口?”
吴与谙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没有过,他没有朋友,阿渔除外,但是他没有伤口给阿渔吸,小时候带他的阿姆也没有,所以他理直气壮点了点了头“没有,没有人这样帮过我。”
“那我现在就是在帮你,而且嘴唇很柔软,会让你很舒服的。”萧既应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引诱猎物掉下陷阱。
吴与谙怎么都觉得萧既应这是在骗他,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况且他还没有从之前的阴影里缓过来,恐惧战胜理智,畏缩着同意了。
萧既应却不满意了,他拨弄着吴与谙耳边的碎发开口“你刚刚才踢了我一脚,你现在要求我我才帮你。”萧既应的脸凑在他面前,眼神扫过他的唇问“你知道怎么求吗?”
吴与谙不自在的转开脸,他虽然一点都不想要对方的帮忙,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求你,求你帮帮忙。”
“帮什么忙?”
吴与谙没料到还有这样的问题,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帮我,帮我治,治伤”
“怎么治?”萧既应拧过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对方被逼的带了些哭腔“舔,帮我舔一下”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萧既应不再为难他,在他闭的紧紧的眼皮上亲了一口夸奖道“真是乖孩子。”他低下头去看对方漂亮的肉逼,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舔肿肿的大阴唇。
温热的舌舔在自己私处,吴与谙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哭吟,大腿夹紧了萧既应的头,下面的软肉被嘴唇包裹着吮吸,高热的口腔快要将他融化,他被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逼的脸颊发红,带着哭腔呻吟“啊,别”舌头舔进内阴,一些不知名的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吴与谙双腿不由自主的将萧既应的头夹的更紧,高高的叫了声。
萧既应舔开了那肿胖紧闭的肉花,舌头在阴蒂上打转,他不停的拨弄那颗小东西,牙齿叼着小阴唇一阵拉扯,吴与谙被逼的流出眼泪,胡乱的摇头尖叫。
湿热的阴道里涌出些甜蜜的汁水,被萧既应张嘴卷进嘴里,他沾了一嘴的淫水,笑着说吴与谙骚货。
吴与谙被舔穴的快感冲击着,也不反驳萧既应的羞辱,他张着嘴大口喘气,忘记了之前的不甘情愿,把下身往萧既应的嘴里递,小声的祈求着“呜,求你”他掰开自己的阴穴放荡的求欢“啊求你”
萧既应恶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带什么情绪的说“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复又将头埋进他的穴里,舌头放肆的纠缠那颗鼓胀硬挺的阴蒂。吴与谙被那根火热灵巧的舌舔的尖叫连连,抱着萧既应的头不住的往下压,被撕裂的伤痛早已抛到脑后。
快感来的汹涌而热烈,吴与谙被这突然来临的高潮激的浑身发抖,他张着流满口水的嘴角无声尖叫,夹着萧既应的腿痉挛着松开。
短暂的失神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有了松懈的裂口,加上之前身体尚未消解的疲惫,吴与谙眨了眨泪水迷蒙的眼,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萧既应把他下面喷出的水舔了个七七八八,抬起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自己翘得老高的兄弟,又看了眼睡过去的吴与谙,就这样抽出纸巾给他擦干净腿间上好药,自己进了卫生间。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暖橙昏黄的光从轻薄的窗帘透进来,把这片幽密的空间装扮成另一个色调的暗房。
床上没有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吴与谙看着墙上的光斑发呆,他回想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生,觉得自己已经够听话了,他不奢求妈妈多爱他,为了保护秘密不交朋友,他甚至不敢出门,不过是有了一点点的贪念,也要遭受强暴的惩罚,是不是他本身就是个错误。
吴与谙心里空落落的难过,眼泪无声无息的沾湿了整片枕头,他这么听话,连哭都不会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