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一寸寸地吞没白沙,王国最阴森的塔底监狱里关押着刚被推翻的年轻国王。
他趴在简陋的石床上剧烈咳嗽着,潮湿幽暗缺乏温度的环境很快让他染上疾病,满脸都是低烧蒸出的熏红,唯独那头金发仍然熠熠生辉,没有半分黯淡。
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走进牢房,拖起这位曾经尊贵的陛下,早在前两天的法庭上,审判官已经宣判了他的罪行: “根据王国的基本法,国王艾尔兰肆意残害公民性命,侵犯他人生命权、财产权,发动战争反对议会和约伦王国,实为叛国罪。”
按照法律,他被判处流放,全身被麻绳捆紧,丢到小木船上,然后任由海波涤净罪恶的灵魂。
艾尔兰的蓝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站在岸上、眼神冷漠的议会领袖,厉声诅咒着:“即使我变作冤魂终日徘徊在海上不得安宁,也要妨碍共和国的贸易,直到我的继任者推翻你的独裁统治,我才允许出海的商人平安回到家人身边。克罗斯你会死的很惨,遗骸被挖出来鞭尸,永远无法得到长眠!”
他剧烈咳嗽着,换来那个人不屑的嗤笑:“国王陛下,我只相信法律,而不畏惧亡灵。如果你真无法得到安息,就放过你无辜的子民,来到我的梦中吧。”
克罗斯砍断了栓住小船的麻绳,海浪很快卷走了那只晃晃悠悠随时可能倾翻的船只。
艾尔兰仍然在垂死挣扎,用力地扭动手腕想要从麻绳中挣脱出来。他很快发现粗制滥造的木船上有块加固连接处的铁皮翻起,欣喜若狂地蠕动过去将手腕对准蹭磨。
因为角度不好找,好几次刮伤了他柔韧的肌肤,殷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到船缝上,血腥味随海风很快飘散开来。
他疼的直抽气,但麻绳终于被割开了。
此刻他已经离海岸很远,四周一片苍茫的海域,别说岛屿的踪迹,连暗礁也不见影子。
他颓然地坐靠在船边,过了一会儿主动将鲜血淋漓的手腕伸入冰凉的海水中。
也许会引来鲨鱼,将他撕扯成碎片。
海面变得更平静,金色的太阳已经从海岸落下,那些深沉的海水无法映出任何东西的倒影,幽幽地吞噬着一切。
天色暗的太快了,艾尔兰突然有种往海里跳的冲动,下一秒他骇然地睁大眼睛。比海色更深的一处阴影侵袭上来,一瞬间捏毁了船只,他坠入了一片柔软滑腻的触手中。
那些白软又力量十足的吸盘紧紧贴上他结痂的伤口,用力吮开疤痕吸出更多的鲜血。
艾尔兰试着挣扎出去,黑色的触手却紧紧缠住他,结蛹似的粘腻不堪又无孔不入。
他渐渐感知不到手腕上的疼痛,怪物的唾液或许有麻痹痛觉的功能,这倒是件好事。
随着触手的蠕动收缩,他被拖入了一朵洁白圣洁的大“花”中,白色的触须层层叠叠构成了花丝、花蕊、花瓣……
艾尔兰此刻的模样实在狼狈,衣不蔽体,鞋子在挣扎中掉了一只,他的身上遍布着被吸盘吮吸出的红痕,还粘着糟糕的怪物体液。
年轻的国王气息不匀地蜷缩在花中,他太热了,身上又海潮似的泛滥起痒意。最奇怪的是私处,他的阴茎已经高高勃起,多年来未被关注的女性穴道紧紧缩在一起,从缝隙处涌出香甜的汁液。
他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是病态的潮红,紧闭的眼皮上根根睫毛都在颤抖。过了一会儿,他像是认命了,将自己蜷缩的更紧,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裤子中握牢兴奋到青筋跳动的阴茎,幅度很小地自给自足。
艾尔兰没有注意到,那些小小的触须伸长了,全朝向自慰的人类,似乎在难耐地轻轻晃动。
沉迷欲望的国王很快无法满足这样束手束脚的动作,他完全忘记了场合,竟然脱下自己的裤子,软弹的臀肉被带动地颤了颤,然后用力地薅弄阴茎。
他很快射精了,浑身都是情欲上涌的粉色,沾满黏糊糊白色浊液的手瘫软在“花盘”上。
艾尔兰烦恼不堪地皱着眉,他还有一个瘙痒难耐的地方未被满足。但这是罪恶的,他不应该去亵玩自己的女穴。
他很快就不用烦恼了,冰凉的触手再一次席卷了他,“舔”去手上那些浊液,然后挤入他的大腿间摩擦。
软滑粘腻的触手紧紧贴住小屄,摩擦间根本不会带来痛楚,只有极乐。他的阴缝很快被舔开,嫣红的阴唇大张着暴露出顶端小小的蒂子和最下方肉红的小孔。
被欲望席卷的人类迟疑了一会儿,向怪物的触手放纵地张开自己的大腿,底部的阴道被灌入了不少粘汁,随着摩擦在入口堆积出不少粘腻的泡沫。
小阴蒂被吸盘牢牢吸住拉扯,艾尔兰仰起脖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他的大腿剧烈颤抖着,从泥泞不堪的小屄里喷出了好几股清澈的水液。
未被满足的阴道剧烈收缩着,试探地吸住一小截触手。
反正不会被人看到,艾尔兰迷茫地睁开带泪的眼睛,他被欲火烧的神智不清,咽了一口唾沫,主动抱住身前吸乳的触手往自己腿间那个小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