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栋宿舍楼的气氛都不一样,余见躺在上铺刷手机,学校论坛里全是一些标题骇人听闻的文章。
“#夜半鬼影,枉死学生的复仇。”
“#别应半夜敲门声,一应毙命。”
“#我不小心放进了鬼。”
他轻轻嗤笑一声,上铺传来哆哆嗦嗦的劝告声:“余哥,别笑了,今天好像轮到我们了。”
余见皱起眉,问:“你还怕这种传闻,要是真有人死了,社会都会大乱吧。”
“听说应门的不止是死,而是彻—底—消—失,他的父母、朋友、老师都会忘记他。”对面轻轻回答,“只要不应敲门声,它自己就会走,不会有事的。”
余见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但不至于到和室友争辩的程度,笑着说:“那我们不如睡觉,睡着了不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吗?”
他早早放下手机,可怎么也睡不着,烦躁地闭着眼睛躺好。室友好像也没睡,他听到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连带他也心烦意乱。
竟然真的传来了敲门声,在一片黑暗和万籁俱寂中,唯独那笃笃的敲击声清晰而沉稳有序。
余见一下咬紧唇,心想这是谁在恶作剧?等明天向学院举报,非要让他吃个处分不可。
隔壁寝室没有人应,敲门声果然转移了,转移到了他们寝室,笃笃一下一下敲在门上。
余见听到上铺传来一声抽气,心下一紧,敲门声还在继续,但同之前截然不同的是,它越敲越低,最后竟然缓缓下移,从门缝挤了进来……
浑身都像被冰麻痹了,他觉得眼睛发痒、左边身子发麻,应该动一动的,可他不敢。
一片影子覆盖到了他的身上,余见浑身一酥,他的眼皮被两根手指缓缓撑开,被迫直视了鬼的真容。
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没看见,但确实有东西压在他的身上,此刻细长的东西钻入他的裤衩,插进他细弱的尿道中,余见的屁股一下夹紧,哆哆嗦嗦地有了排泄的冲动。
可他在床上,又不敢出声,双手徒劳地像捞取月亮一样抵抗眼前这团空气。
他嫣红的舌头被扯出了口腔,被绑好,像一截红绳吊在唇外,徒劳无力地滴落下口涎,在凹陷的锁骨处粘腻地汇聚成一摊。
那些气流缠在他的阴茎处收缩,又在尿道里钻进钻出,余见发出含糊的声响,羞耻地闭紧眼睛,阴茎抖抖擞擞地溢出几滴腥黄的尿液。
雾气包裹了他的女屄,像是幻化出手指捏住小小的阴蒂,用力一捏。
“唔!”他应激般一弹,身体像濒死的鱼般奋力挣扎着,躺在上面的舍友面对这样大的动静竟然也悄无声息。
这团粘腻阴冷的鬼气凉飕飕地吹着他敏感的骚屄,里面滴滴答答溢出一些软汁,水珠挂在门户口欲落不落地缀着,最后顺着穴缝滑进了一边茂密的丛林里。
鬼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阴道,在里面突然汇聚成粗硕阴茎的形状,余见好疼,蹬着脚挣扎,被一根非人的阳具粗暴地进进出出,捅开了最低端塞紧的宫腔,满满地塞入娇弱的子宫中。
他被撑得想吐,摇着屁股想把里面的东西赶出来,而骚穴只是将鬼气吃得更紧。
余见躺在床上,两腿大张着,明明裤子完好,脸色却一片绯红,翘着软舌,任谁见了,都确信他在做什么不堪入眼的春梦。
他从来没满足过自己女穴的欲望,刚被开苞就被狠狠奸了一通,屁股放荡地摇起来,方便鬼阴茎能次次抵着他的骚心研磨。
女屄高潮时,阴茎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射完后马眼火辣辣地疼。
他不知道鬼干了他多久才走,第二天凌晨他突然惊醒时,舍友都没醒,他做贼心虚地收拾好床铺,又睡回床上。
他们好像都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一如往常般有说有笑,唯独余见开始经常走神,有时候上课屁股里还会塞着一根鬼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