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市供应商负责人连连点头:“理解,理解,家庭重要。现在像林总和顾工这么顾家的人很少了。”
林酌光笑得满足:“因为我和顾工的对象,都是最好的。”
顾忱景屏蔽自我陶醉的林酌光,对宗市供应商负责人表示好意已经心领:“下次一定叨扰。方案就拜托辛苦尽快确认了。”
上了返程的高铁,顾忱景清醒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又在那单调的循环声响里被倦意捕捉了。
林酌光抬起右手,从顾忱景的颈后绕过去环住后背,慢慢施加着力道让顾忱景靠在了他肩窝里,再侧下头,右颊贴上顾忱景的额角。他的呼吸间都是顾忱景独有的味道,干净清朗,比他体温略低的微凉温度像磁铁一般,牢牢的吸附着他的心,他放不开,停不下。
林酌光的右手一下一下的用最温柔的力度轻轻拍着顾忱景肩膀,像母亲轻轻拍着入睡的婴孩,珍惜而幸福。
天色已晚,车灯在车窗上映出他们的侧影。
顾忱景工作时全心投入的神采和此刻倦意沉沉的柔软完全不一样,林酌光看着自己搂着顾忱景的镜像,对镜像中的那个自己毫不克制地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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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到达凌北市,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林酌光没有开车,他在快到站时给秦珍珠打了个电话,让她通知行政部派车来接。
把精力都用在去宗市时消化资料和在宗市时和供应商的交流,顾忱景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林酌光右手拿着两个人的文件包,左手拉着精神不济的顾忱景的右手腕,带着他下了车,往出站口走。
走到出站口时,一辆红色的小polo快速开过来,突然一个急刹,停在了林酌光和顾忱景身边。
小polo出现得太过于突然,林酌光下意识的把顾忱景护在自己怀里,顾忱景没留意发生了什么事情,搭着林酌光的肩膀眯着眼睛迷惘地看小polo。
小polo副驾驶座的窗降下来,驾驶座的秦珍珠尽力往降下的副驾驶座车窗这边靠过来:“boss,忱忱,我来接你们了!”
“你?”顾忱景被秦珍珠的大声吆喝嚷得清醒过来,他不赞同的说秦珍珠,“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休息?我们可以自己叫网约车。”
林酌光就没有顾忱景这么温情了,他瞪秦珍珠:“行政部的车呢?”
“下班了就别骚扰别人了,你助理我是十项全能。”秦珍珠解开车门的锁定,对他们两人挥手示意快上车,“后面有车,别唠嗑了,上车。”
不甘不愿地打开后座的门,让顾忱景先坐进去,林酌光跟着也坐进了后座:“去我公寓。”
秦珍珠潇洒地一拉手刹,小polo一个急加速,冲了出去。
“这你的车?”林酌光环视了一圈,明明白白的嫌弃,“破。”
“没办法,我boss不给我加戏也不给我加薪,以至于我的财力只能匹配可爱的小polo。”秦珍珠边开车边卖惨,“恭喜有七个葫芦娃色跑车的boss喜提开polo的助理一枚。”
顾忱景被“七个葫芦娃”逗笑了,林酌光啧了一声:“好好开车,别贫。”
秦珍珠乖巧的闭上了嘴,林酌光的左手又自然而然地去找顾忱景的右手。握住的那一瞬,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用右手一拍驾驶座的头枕:“秦珍珠,你驾照什么时候拿的?”
“上个月。拿到驾照我就提了车,效率高吧?”秦珍珠回答着,一转方向盘,车子向右转向,惯性带得林酌光和顾忱景向左挤在了一起。
惯性消失的瞬间,林酌光松开了顾忱景的手:“秦珍珠,停车。”
“怎么了?”秦珍珠不解地问。顾忱景眼里也掠过不解。
“我来开车。”林酌光说,“小狮子你坐副驾驶去,秦珍珠你坐后座。”
“不行!”虽然踩了刹车,也在慢慢往路边准备停车的秦珍珠大声抗议,“哪让boss给我开车?”
“我是给你开吗?”林酌光看一眼顾忱景,放软了声音,“她开车太不安全了,我来开,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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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酌光一边批评秦珍珠的车难开,一边凭借熟练的技术行云流水地把车开到了公寓停车场。
终于解脱般地松开安全带,林酌光迈开长腿下了车,又像想起来似的叫住了往驾驶座钻的秦珍珠:“办公室的装修你盯着点,明天12点前给我具体的进度表。”
秦珍珠比出“OK“的手势:“我已经做好进度表了,送完忱忱之后我到家就发给boss你。”
顾忱景也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对秦珍珠说:“你刚拿驾照,路不太熟,我家那里不太好找,我来开车。”
林酌光做作地咳嗽一声:“让秦珍珠先回去,我和你再聊聊项目。”
“不能明天再聊?”顾忱景对林酌光的提议不甚赞同。
林酌光指了指秦珍珠:“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送你回去之后再自己开车回家,不安全吧?”
顾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