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这么做她简直是亏大发了。
“……那啥,我先回家去跟咱家兰花商量商量,其实我觉得她现在住的那个单间还是挺宽敞的,到时候再改改兴许也能多住几人。”刘大婶自圆其说。
“行,你们回去慢慢商量,咱们不急。”应雪阳一本正经的说起。
刘大婶脚步麻利的出了工会办公室。
听闻了刘大婶来工会问职工房一事,中午,应雪阳跟着李春莲一起在食堂吃饭,也被她问起这个问题。
“阳阳,听说车间那个刘兰花她妈来工会办公室找你换职工房了?”
“是有这事,不过她以后估计都不会来问了。”应雪阳不紧不慢的回答。
“依我看啊,还是林主任那话说得对,咱厂里有些同志,一点也不知足,只知道一味的追求,不看看已经拥有的东西。像这些人就不应该惯着。”李春莲说得义愤填膺。
应雪阳抬头,仔细打量李春莲几眼,嘴角笑意加深:“你现在看问题好像也挺知足了。”
李春莲听出应雪阳这是在夸自己,一副大义凛然状:“那是当然,咱们要时刻保持戒骄戒躁,踏实肯干的精神。”
“不错,你一定要继续保持这种精神喔。”应雪阳在一边鼓励道。至于她……等到那场风波下来后,她也会认真学习的,平稳度过那十年。仔细算算,那场风波正好是从明年开始的。
李春莲想也没想就回答:“放心吧,我肯定会的。”
时间很快就到国庆节了,应维红和顾梦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计划,和凌爸凌妈提前一天回到了白河县。
为了去火车站接两家父母一起回来,凌锦铭再次从县里借了车。本来想让应雪阳一起,可人多了车里装不下,她只好带着应照乐和应星西来凌锦名家里等着了。
两小孩就在县委大院后面的小学念书,学习兴趣十分浓厚,一放学回来就老老实实搬着小板凳在院子里写作业。就算是现在放假,也随身带着。
当凌铭带着两家父母回县委大院时,看到的正是应照乐和应星西在认真写作业的画面。
顾楚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几个小孩了,心里也想念得紧,也顾不得啥场合了,直接欢喜的叫着。
“乐乐,西西,我们回来了。”
应照乐和应星西闻声抬头,笑着将手里的笔放下,飞快朝着顾梦跑去。
“爸爸、妈妈。”两小孩都异口同声的叫着,还脆生生的叫了声“凌伯伯,凌伯母。”可把凌爸和凌妈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顾梦一手搂一个,心里别提多满足了。应维红站她身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也是热热的。
另一旁的凌爸和凌妈见状,都为应维红夫妻俩收养到这么好的儿女开心不已。
应雪阳在屋里收拾,听到院子里有响动,也跟着出来了,见到两家长辈后,乖巧的叫了声“伯父、伯母”。
凌爸对应雪阳的印象特别好,上次让凌锦铭来医院给他送的药,他用过后发现不但旧疾发病次数减少了,就连腿脚也利索了不少,一直没找着机会对应雪阳表达一番感谢。
“阳阳,伯父一直想找机会对你说声谢谢,这下可算是等到了。”凌爸说完,就准备向她鞠躬。
应雪阳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凌爸,惊诧不已:“凌伯伯,这是干啥呢?”对她行如此大的礼,她可受不起。
“阳阳你还不知道吧,上次你让锦铭给老凌带的药酒来,可把老凌的风湿给治住了,他呢一直念着你的好,可又没办法当面谢谢你,所以一直念叨着,等这次回来后,一定要第一时间谢谢你!”凌妈拉住应雪阳的手,耐心地把事情经过给她说了一遍。
“对对,就是这样的。”凌爸跟着附和。
应雪阳忽然就不自在起来,这压根就不是她的功劳,她只是借花献佛而已。当然,这事她不能实话实说。
“凌伯伯,这些都是举手之劳,你不用记在心上的,那药不给你用放在那里也是浪费,你就安心用,其他的不用管。”
“咳咳。”站在人群中的凌锦铭忽然出声道,“爸,你就听阳阳的话,安心用药吧,那药阳阳可不是白给你用的,我可得管她后半辈子的生活。”
应雪阳在众长辈面前闹了个大红脸,在暗地里轻掐了把凌锦铭。想不到这人还挺记仇的,她才不稀罕他管呢。
凌爸一听他这话,顿时脸就黑了:“哼!臭小子,我可告诉你了,别说是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你也得要管阳阳的生活。”
“管管管,我求之不得呢!”凌锦铭说得无比坦然。
几个长辈听了他的话,都纷纷笑出了声。凌爸虽然嫌他没个正经,可还是特满意他的答案。
国庆节这天,是凌锦铭和应雪阳办婚礼的日子,办婚礼的地点选在了东方饭店。
凌锦铭难得的穿了一身列宁装,梳着大背头,还特别用摩丝固定好,看着没有不妥之后,这才出门。
凌妈瞧着儿子精神百倍的出来,那笑容比春日鲜花还要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