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还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二次相遇时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准确的来讲,那是他第一次清醒着与现在的爱人敞开心扉,向那个如长姐般包容的女孩倾诉自己对她的情意。
自己恬不知耻的攀附着她的脖子索吻,对方也热情地紧紧箍住自己的腰。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对方的躯干,剧烈的心跳声一定将他欢喜无比的心情传达到了。舌吻时发出了啧啧水声,他们互相贪婪地吞食彼此的津液,这种亲密让男孩深深沉溺其中。一吻毕,大朵大朵的白色花卉欢快地围绕着他,让他如同靠在女性软绵绵的胸膛上一般心安。努力睁开满含春水的眼睛,敏感的男孩又问道:
“那……平时的时候,我该怎么叫你呢?”
触手不太懂这是不是人类社会的某种潜规则,充满求知欲的反问:
【怎么了,做的时候可以叫姐姐,平常就不能叫姐姐了吗?】
闻言,那双眼中的倒影开始波光粼粼的闪烁,眼神向斜下方望去,却不敢一言不发地回避问题,只好轻声低语道:“因为、因为……”
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他艰难地道出自己的担忧:“平时也这样叫你、一直向你撒娇的话,万一我变得得寸进尺,然后惹你烦了怎么办?”
心思敏感的乖孩子在年纪很小时就会察言观色。在双亲时时刻刻都很忙碌、快被生活压垮的情况下,根本不要说提要求了,就是试图跟他们讲一句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他们都会一脸不耐的打断他,满脸写着“我正在忙正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厌烦表情。当然,心大的孩子在扁扁嘴后很快就不当一回事地去玩了,但是林军不是这种性格。那种眼神会让他无比在意、会让他自省、会让他下次开口的时候变得小心翼翼,因为大人的心情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晴天转雷雨,将一腔烦躁发泄到家人身上。
林军从此养成了不敢多向身边人索求的性格,因为即便平时再听话乖巧,一犯了错就会被顺口的说“你怎么总是这样!”而被全盘否定。他用变得沙哑的声音试图解释自己藏了很多年的委屈:“你对我这么纵容,如果我一直向你提要求的话,要是哪天——”你开始讨厌我的贪得无厌……
怪物看他剩下的半截话实在说不出口,便又坚定地重复了一次自己之前的承诺:
【只要你说出内心所想的,那我都可以满足你】
不等对方反驳,它又给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因为这是等价交换,对吧?你的整个灵魂和身心都献给了我,因此作为回报,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情感需求,无论何时何地】
这些话语就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整颗心酸酸胀胀的、感动得林军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只是,他还想为这个诺言做最后一层保障,鼓起勇气提议:“那……如果你觉得我烦了,你就惩罚我,好不好?你可以像昨晚那样、那样惩罚我,不过不可以讨厌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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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我可是好好研究了一段时间的,你肯定会喜欢。”
时间回到现在,男人委屈唧唧地觉得他一定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太贪吃,所以终于要被好姐姐惩罚了。韧性的蔓藤缠绕在他的腿上、收紧,让他不得大张开腿跪在地上。刚才立起的阴茎于根部、贴着阴囊处被扎住。绳子从双腿间绕过,还在屁穴处打了个大大的结,紧紧地勒进去,让林军被不上不下的力道磨得感到愈发空虚。手腕于背后被束缚住,被迫高高挺起胸,林菀从上往下看去,男人蜜色的奶子被勾勒出更加挺翘的弧度,几滴香甜的奶汁顺着胸膛流下,被双乳下的蔓藤所吸收。
林军对这种性爱方式懵懵懂懂,只知道大概是要被姐姐用脚踩,或者被打屁股之类的……他含着泪怯怯地朝上望去:“呜……姐姐、姐姐能不能轻一点打……”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被眼前这道可口的甜点迷得忍不住用力捏起一侧的樱桃,让跪着的青年仰头呻吟出声。只见一小股乳汁就这么喷到了她的手上,被迷恋地舔舐掉:“嗯?谁要打你啊?我是要让你舒服的,绑你只是怕你到时候挣扎着逃走。”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男人了然,动作艰难地膝行上前,用嘴巴将裙子咬起来、扯掉内裤,俯首埋在女人的胯下开始用舌头服侍那根性器。他先不全将其全部含进口中,用舌头缓缓在龟头上打转。低头的动作让身后的绳结勒得更紧,下体的阴茎也涨得更难受了。那两根让他又爱又怕的细长触须侵入了他的耳内,令他回忆起那一夜近乎令他坏掉的快感,这不禁使他的眼睫毛不断颤抖。精神触手在意识海里一片搅动,让他酥酥麻麻的脑袋有些昏,可是他不敢停下,只能用舌尖继续朝女人的腿根添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是舌尖滑过肉刺时的感受好像比平时清晰很多,时间就像是放慢了一样,能明确的分辨出一颗颗凸起的鲜明触感。林军又添了两口,发现被放大的感官不是错觉后,不禁想要抬头看看姐姐的表情,是不是挂着满是戏谑的笑意。
只见他刚把脑袋往后撤出了一点,一股大力压下来,猛的让整根性器直接冲入了他的口腔,插的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