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裴允初已经做了避孕的手段,他可能会以为阿洛有喜了。
说到有喜,倒还真有人怀上了。
前天,谭斌就派人过来送帖子,让他们过去吃酒庆祝。
别看谭斌在帖子上写得得意洋洋,那天他可是被训得狗血淋头。
谭斌生□□玩,哪怕成了亲,还是有着一丝孩子气。
这不,酷暑难.耐。吕兰又是个怕热的主儿,人一热就容易烦躁,谭斌已经被踹下床好几次了。
那天看着下人把一箱箱冰块运到冰窖里去,谭斌就琢磨开了。当即就把吕兰往冰窖里拉,在门外留一个下人看着,两人就那么穿着单薄进去了。
一进去,冰凉的感觉就扑面而来。谭斌讨好道:“兰儿,你看,这里凉快不。以后太热,我们就在这呆着。”
“呆在这?”吕兰几乎是享受这冰凉的感觉,“这里的冰块还要运到府上各房间呢。”
“嗨呀,他们运他们的,我们呆我们的。”谭斌说着从侍从手里接过两张藤椅,整齐地摆好,然后拍拍其中的一张冲吕兰喊道:“快过来,最近不是一直午睡都睡不着么,今天让你睡个饱!”
吕兰被这阴凉的地方给诱惑住了,果然躺了上去。
侍从已经退到冰窖外面守着了,谭斌也躺上了另一张藤椅上,一摇一晃的。顺便还用另一只脚去摇晃吕兰的椅子。
“干嘛呢?”吕兰刚闭上眼,又被谭斌给弄醒了。
谭斌笑得坦荡:“快睡吧,我帮你摇摇。”
“……”白痴!吕兰实在是困意席卷上来了,懒得再理他,直接就睡了。
就这样,两人一到中午就跑到冰窖里睡。有一晚太热,吕兰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最后起身把谭斌叫醒,两人又跑到里面睡去了。
结果第二天人就发烧了,谭斌立刻把大夫给叫来。谭父谭母也知道了这件事,劈头盖脸把谭斌给骂了一顿。
“中午去也就算了,大晚上的去不怕着凉么?”谭母恨恨道,“肯定是着凉了!”
谭斌也怪自己粗心,竟然没发现异常,任由谭母骂。
大夫一出来,全家人立刻围了上去,谭母问:“徐大夫,怎么样了?是着凉了吗?”
大夫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然后点头道:“是受凉了,不要让少夫人吃寒性的东西,夏天是难熬了点,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谭母一面点头,一面应着:“是是是,徐大夫说得对,我们会好好注意的。”
“那就好,老夫开一张药方,你们去抓药,少夫人得好好补补了。”
“是,是……什么?!”谭母突然高声尖叫道,像是怕惊扰屋内的人,又生生把声音给压了下去,好似被人掐断了一样。
这时候谭家两个大男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和徐大夫一样诧异地看着谭母,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谭母不得不急切小声地问:“徐大夫,您刚才……是说兰儿她……她怀了身孕?”
谭府的两个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瞪着眼睛互相看了看,然后一致把目光投向了徐大夫。
徐大夫不快道:“刚才说得不够清楚?”后又眯了眯眼,“肚子都显怀了,你们不会还不知道吧?”
众人齐刷刷又把目光投向谭斌。
“这,这……我也不清楚。”谭斌结巴道。
这些天太热了,吕兰根本不让谭斌近身,只要谭斌一靠近她,吕兰就不开心了。谭斌哪里知道吕兰肚子大了。
“好了,药方我放在桌上,你们去抓药。”徐大夫看着这一家马大哈,摇摇头撇着嘴走了。
这一刻空气仿佛被凝固,直到……
“我打死你这兔崽子!”谭母极其愤怒地拍打着自家的蠢儿子,谭父拦都拦不住。
“我的乖孙孙就这么差点没了!你这蠢蛋!还睡冰窖!”谭母简直出离了愤怒。
谭父到最后干脆不拦了,难得看自己夫人对家里这兔崽子这么凶,以往自己教训他的时候,夫人可是总要护着他。现在知道这小子是多么欠教训了吧,谭父干脆环着手臂在一旁看好戏。
虽然被好生教训了一次,但是这些事谭斌是不会让裴允初知道的。他在帖子上用自己拙劣的文笔极其夸张的炫耀了一通,自得之意隔着红纸都能看得出来。
“哟,怀孕了。”梁清洛看着裴允初手里的帖子笑道,“可真快。”
“嗯,他让我们后天去吃酒。”裴允初把帖子放下,拥住梁清洛。
“准备好了礼么?”
“还没,只是一个小的宴会。”裴允初回道。
孩子都还没生,自然不会办什么大的宴会,只是感情好的聚在一起热闹热闹。当然主要是谭斌要炫耀自己当父亲了。
也没多少人,除了裴允初夫妇,就只有应长致和梁清素了。不过应长致是被谭斌邀请过来的,梁清素则是吕兰邀过来的。
一行人在一个小的避暑山庄碰面,最近谭斌带着吕兰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