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呢?
谭迥雷走出去看着门口也空荡荡的,思量一会,他往主营走去。
果然人都在这,门口的守卫见谭将军来了,立刻要行礼。谭迥雷用手挥了挥示意不用,他站在外面也不进去。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谭迥雷看着远处的太阳若有所思。
“将军,您怎么不进去?”应长致首先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立在一旁的谭迥雷。谭斌说谭将军喝醉了,干脆就让他休息没有等他。
“嗯。”谭迥雷点头,见后面一堆人出来了才打算进去。
一进去,商胡和谭斌就坐在那说着什么。听到声响两人抬头看向门口,谭斌一见他叔立刻起身。
“叔,您醒了。桌上的醒酒汤喝了没?”谭斌倒了杯热茶送过去。
“你这臭小子,那玩意儿都冷了,叫你叔怎么喝?”谭迥雷佯装生气。
谭斌还没来得及解释,商胡就不满道:“您让我准备的酒不是要送给周郡守的,怎么自己喝了起来?”
“这不是盛情难却嘛!”谭迥雷颇为不好意思。
商胡趁此机会多怼了几句谭迥雷,这才开始说正事。
“那金魁似乎乱了。据探子来报,金魁王近来萎靡不振。且听说金魁的军师不见了,金魁王把整个宫廷都翻了个边也没找着,气得杀了好几位宠妃。”商胡把众人叫来就是商讨怎么乘机从中得到益处
“一个军师而已,怎么值得如此兴师动众?”谭迥雷不解,这军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说过,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我怀疑他有可能就是幕后推动的人。”谭斌皱眉说道,“这金魁往年老实的很,连打起仗来都老实的很。也就这两年变得厉害,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谭迥雷并没有先回应谭斌的话,反而是颇为感兴趣地看着他道:“看来小斌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啊!”
“叔这就小瞧我了。”谭斌带着得意道:“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话虽说得轻松,但当时谭斌来得时候可是咬着牙怀着深仇看金魁的资料。毕竟当时都以为谭迥雷已经阵亡。
“如果是像你说得这样,那些尸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位军师搞得鬼。”谭迥雷想起了之前跟踪失败的那些人,如果在大启有人里应外合,能逃过谭家军的跟踪也未尝不可能。
“我们商量着不如干脆趁人病要人命。”商胡认真道:“金魁这么多年都在骚扰大启,不如这次直接解决掉他们。”
“能解决自然好,不过还得再探探虚实,不能上了金魁的圈套。”谭迥雷不敢掉以轻心。
金魁哪里来得精力糊弄人,在尸人军队被打败的那一刻起,他们早已经乱成一团了。
本身金魁王就分出了三分之一的军队去给刘济实验,他原本以为只要尸人能制出来那胜利不过是时间问题。哪成想这尸人是如此好解决的,大启根本没有损失多少人。而且不仅冒出来两个善战的小将,连最后那个所谓死了的谭迥雷又突然冒出来。
金魁王愤怒了,他让人把军师刘济找来,要问问他到底怎么解决这件事。结果侍从来报说人不见了,金魁王早就习惯了时不时刘济就消失个几天。金魁王也不在意,心里想着等刘济回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谁知这一等就是十天,金魁王这才从女色中醒过来。
“人呢?”金魁王极其愤怒地拍着扶椅,“连一个人都找不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底下的人跪趴在那不敢说话。
金魁王心里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刘济是他当年救回来的大启人。大启人狡猾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么多年不管他如何对刘济不好,刘济也是一副任劳任愿的样子。渐渐地金魁王也放松了警惕,再后来他帮着自己登上了王位,金魁王就更加信赖他了。
金魁王彻底慌了,要知道剩下的那一半的尸人根本不听他的命令,他手里头能用的人不多了。才半他的头上已经布满了虚汗。
趴在金魁王腿上的宠妃见王不理她,嘟了嘟嘴。缓缓缠上金魁王的身体,将滑腻柔嫩的小手伸进金魁王布满胸毛的胸膛里。
金魁王被这凉腻的触觉弄得一个激灵,低头看向正对自己巧颜媚笑的女人。露出黄齿一笑,然后猛地把女人推倒。女人薄薄的纱衣因为动作过大,一大片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大腿着实勾人。连跪在地上的那些侍从都忍不住偷觑着眼望。
“王~”女人以为已经勾动了金魁王的欲望,娇软着声音,好像已经被怎么样了。
金魁王看着笑得魅惑的女人,好像从中看到了刘济那张要笑不笑的脸。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从虎椅上突地抽出一把刀,一刀一刀刺在女人身上。
刀抽出的血溅在金魁王的脸上,他络腮胡上都是血迹看起来骇人的很,虎皮椅也被弄得血淋淋的。事情太过突然,女人脸上娇俏的笑还未完全散去,就这么挂着勾人的笑丧命了。
底下跪着的人死死咬住嘴以防自己发出了声音引起金魁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