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粗糙的纹路来回碾动着身下脆弱一团软肉,顾燃整个人都绷紧了,撑在秦容大腿上的手指忍不住用力蜷起,扯皱对方平整西裤。
秦容的脚搭在那可怜的秀气一根上,暂时停下动作,摸了摸身前紧张到僵住的小脑袋:“回过神了?”
顾燃赶紧点头,又怕磕到嘴里的东西,只好呜呜几声,示意秦容自己已经清醒了,乌黑的眼瞳往下转了转,乞求地仰视秦容,试图让自己的命根子脱离男人看起来随时准备施力的脚。
“害怕吗?”秦容将下身完全撤出,大发慈悲给了顾燃难得的休息时间。
顾燃微微张着嘴,两颊酸痛,可是身下异样的触感尚未消失,他哪敢放心休息,赶紧讨饶:“不行的,叔叔···会坏掉的···”
秦容安抚地揉捏顾燃后颈:“燃燃,你觉得我会让你坏掉吗?”
顾燃哽住,又连连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结果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对着秦容似笑非笑的神情,顾燃自暴自弃,索性将双腿打开得更大,方便秦容动作:“你——你踩吧,我不怕,”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窥视秦容表情,“轻点啊,叔叔。”
秦容伸手,托着顾燃的下巴和他对视:“燃燃不相信我吗?”
顾燃轻轻摇头:“我肯定相信叔叔啊,”他嘬了嘬口腔内酸疼的肌肉,小声抱怨,“要是不信你,我现在也不会···不会这样啊。”
男人纤长手指揉上顾燃微红侧脸:“我也很感谢燃燃,这么相信我。作为回报,我会尽己所能,让燃燃同样能得到快乐,”他视线往下扫了一眼,语气里带了笑意,“而且我看,燃燃也已经开始享受这个游戏了呢。”
顾燃不用看都知道,哪怕还被踩在皮鞋下面,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依然精神抖擞,昂然挺起,在秦容的脚下探头探脑。
老脸一红,顾燃选择性跳过秦容的这个问题,满面绯色早已替他诚实回答了全部体验。
秦容无声勾唇,摩挲顾燃侧脸:“信任我的话,那我们就继续了。”
“这次到最后,我都不会再停下。”
顾燃歪头,乖觉又委屈地蹭着那有些粗糙的掌心。
酸麻唇瓣像绵绵飘过的一朵云,拖着水气氤氲的尾音,自掌心一闪而逝,签下不平等契约。
再次俯下身的时候,张嘴的一瞬间,经过短暂休息的酸痛被重新唤醒,顾燃秀致的眉毛拧出了一个结。
但他还是顺从地尽力将男人可怖的性器纳入柔软口腔,小心翼翼用秦容教他的那些技巧讨好着,吮吸舔舐,男人龟头微微渗出黏液,混着顾燃过剩的口水滑入喉管,逼得他不得不频繁吞咽,带动着口腔收紧,引诱男人探索更深处的紧致。
但是顾燃的注意力还是更多集中在身下。
秦容似乎放任顾燃唇舌伺候,专心玩弄起脚下泫然欲泣的小小燃。坚硬的鞋头挑起软肉,又不轻不重反脚踩下,半硬的性器被抵在柔软的地毯上,泛红的头部情不自禁吐露出透明液体。
被碾压的力度不算很重,可也绝不是能让顾燃轻松的程度,最敏感的地方被带着棱角的鞋底剐蹭过,疼痛从顾燃绯色眼尾晶莹着蜿蜒而下,可是快感也同样真实地在男人脚下愈发硬挺。
顾燃无力舔弄着口中越来越深入的阳物,两条大腿早就失了力气,瘫软保持着跪坐姿势,腰身也时不时弓起又挺直,像一条脱水的鱼,全无保留在屠夫的案板上翻滚挣扎。
顾燃从没想过自己是抖m,他也怀疑过,和秦容真的实践起来的话,他会不会痛得全无享受,可是——
身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身下的地毯被黏液渗透,湿哒哒地团成一小结,磨蹭着他大开的腿根,触感清晰而异样,是无从否认的动情证据。
恍恍惚惚中,顾燃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说不定真的有做m的天赋。但是泪花模糊里,他仰头瞥见秦容的脸,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片刻动摇。
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话,他怎样也不会快乐的。
时间在口腔和身下的双重玩弄下变得难以把握,顾燃只觉得意识都快要被口中的摩擦冲撞消磨干净,身下也到了临界的边缘了,可是秦容好像没有收手的意思。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精神开始难以专注,原本还能顾及的牙齿也在一个走神中不小心蹭了一下男人的下身,顾燃猛地回过神,刚把牙齿收拢回去,嘴里就骤然一空。
折磨了他良久的阳具终于退出,顾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休息一下,猝不及防的掌风就袭上了侧脸。
啪!
发散的意识被这一掌重重拍回脑袋里,脸颊里应外合地疼痛起来,顾燃下意识觉得委屈,眼泪先于言语滚了下来。
他抬头想去寻求秦容的抚慰,模糊视野里,他没看清男人神色,却被下巴上突然的疼痛惊得涌出更多泪水。
下巴被用力钳住,那只手如此有力,不容拒绝地抬高了他的脸,脖颈跟身体几乎挺成一道直线,带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