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之前您不举的事,我想请道长看看是否有医治的可能。”
秦睢:“……”
秦睢几乎要被他气笑,反问他:“为什么是道长?”
为什么是道长?这也好解释。
宫里的御医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成效,自然是顽疾,道长们是国师的徒弟,颇有神异之处,说不定就能医治秦睢的病呢?
不过这些郁宁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他死命捂着嘴,摇摇头什么也不肯再说。
秦睢也没指望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正经答案,搂着腰直接将人提到床上。
郁宁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就听见秦睢冷笑道:“皇后不必急着替朕看病,有没有病,试试不就知道了?”
郁宁:“……”
郁宁:“???”
可现在还是白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闭关造车,记得蹲下章作话_(:з”∠)_感谢在2020-12-2205:00:08~2020-12-2300:23: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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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初次
直到秦睢的吻落下,郁宁都以为他是说着玩的。
然而秦睢很快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没有在开玩笑。
炽烈的吻从唇角挪到脖颈,滚烫的呼吸喷吐在颈侧,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秦睢低低笑了一声,往下咬了口郁宁的锁骨。
“怎么,怕了?”
“谁、谁怕了?”郁宁虚张声势地反驳,随即主动解了罗帷,回身学着秦睢的模样主动往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秦睢闷哼一声,乌黑瞳眸不禁带了几分浓重的欲。
绣着金纹的黑色的轻纱落下,似有若无地遮挡住床内两人的身形。
“很疼吗?”郁宁还以为是自己咬的太重,凑过头去又在秦睢带着齿痕的喉结上舔了舔。
“够了。”秦睢忍无可忍,按着郁宁的手腕,翻过身伏在郁宁身上。
那双凌厉的凤眸此刻似乎多了几分肆虐,郁宁还没明白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刚张口要问,秦睢的吻就铺天盖地侵压过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两侧窗户都被关紧,巨大的书桌上没了往日的凌乱,折子不见了,只有两边放着研好的彩墨和几支毛笔。
秦睢在画一幅画,桌上却没有用以作画的宣纸。
再一看,却有一衣衫凌乱的白衣男子仰坐在桌上,他唇瓣被揉弄的嫣红,嘴里咬着一根细细的毛笔,衣襟尽数散开。
少年赤裸的身体精致美好,细长的花梗从白皙的脖颈蜿蜒到胸口,只浅浅勾勒出花叶形状,便已极尽靡艳昳丽。
他就是秦睢的画纸。
“咬好,别抖。”秦睢不紧不慢地蘸了特质的颜料,用工笔细细描出花朵。
这颜料干的很快,能保持半月,遇水颜色更漂亮。
“呜……”郁宁轻轻呜咽了一声。
肌肤被毛笔的笔尖轻轻划过的痒意逼的郁宁眼尾通红,双眸含泪,偏生此刻秦睢的笔尖已画到了左胸前。
粗糙的毛笔划过细嫩的肌肤,郁宁柔软的胸口被画出一朵漂亮的花,秦睢的手很稳,一笔笔勾勒出花朵的线条,花瓣肆意延展,花蕊堆积在微微凸起的乳粒上,毛笔尖不断刺弄着乳头,疼痛让郁宁眼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泪,他歪过头吐出口中的笔,喘了口气,委屈地看着眼前的秦睢。
“陛下,好疼。”
“马上就好了。”秦睢按在郁宁细腰上的左手轻轻抚了抚,俯下身安抚地吻了吻他柔软的唇。
待勾勒好花朵的最后一笔,秦睢满意地放下笔,向后站了站看着眼前的郁宁。
“画好了吗?”泪水浸的郁宁双眼朦胧,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急什么?才画了一半。”秦睢挑眉,复又拿起笔,蘸了蘸颜料,开始勾勒右边的图案。
蜿蜒诡艳的花朵从胸口延伸到小腹,花枝的根茎延伸到亵裤里,秦睢满意地收了最后一笔,眉峰微挑,看着郁宁顶起的亵裤。
“还没上色呢,宁宁就急不可耐了?”秦睢调笑一句,附身去吻郁宁的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郁宁就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吟,他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秦睢的舌尖强势探入,带着与刚才和缓的笔触不同的急切,舌尖勾缠贴弄,郁宁唇角抑制不住地流出一丝晶莹,秦睢眸中泛起笑意,松开了郁宁的唇。
郁宁却不愿放开他,本能地追过去吻他,却被秦睢的手桎梏住双颊。
“怎、怎么了?”郁宁含糊不清地说着,眸中泛起一丝茫然。
“还没画完呢。”秦睢换了只干净的毛笔,道:“张嘴。”
郁宁还没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茫然地张开嘴,吐出微红的舌尖。
秦睢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