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朗回到房间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本是不必在大白天过来的,这学期他选修的课程不少,何况江家向来人多眼杂,要是知道了他的行踪,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风波来。然而大约是出于对新得玩物的新鲜劲儿吧,他昨天就利用午饭时间过来了一次——当时只想看看这个倔强的家伙被道具玩弄整整一夜后的可怜样,结果却发现这人呼呼地睡得正香。
承受着从未有过的膀胱责罚、身上挂满了道具居然还能睡得人事不省,除了这人的耐受力不一般,恐怕也是真的累惨了。于是江朗难得地起了一点恻隐之心,反正药物也已经吸收完毕,他便取下了男人身上大部分的道具,还叫来俱乐部的服务人员给男人做周身清洁。
清理过程中男人虽未醒来,却不断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无力的身躯一直微微挣扎着。江朗知道是服务员粗鲁的动作把男人弄疼了,但他也清楚俱乐部里多的是这种玩物,这些人恐怕早已看得麻木——本来谁也不会把玩物当一回事的,怎么可能多么小心地对待,所以他虽然心里不悦,却也不想小题大做,便只当没看见。谁知没一会儿,其中一个新来不久的像是对男人鼓胀的肚子很感兴趣似的,竟故意伸手去拍,听尚在睡梦中的男人疼得哀嚎,那人更像是得了乐趣,竟然还想拍第二下——他终于再也忍不下去,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就把那人的手给折断了……听那人叫得比男人还要更加凄惨,他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些。
之后那些人的动作就都变得战战兢兢起来,但不知怎地,江朗左看右看却怎么都看不顺眼,等换好床单后就把他们全给赶了出去。
被折腾良久的男人竟然还是没有清醒,他知道男人在被送进俱乐部之前曾被审讯了好几天,却不知那个小肚鸡肠的周珩派手下怎么折腾他的,硬生生把个肌肉壮男磋磨成了睡美男——一个普通的小保安而已,对那人也造不成任何威胁,居然也能下这样的狠手……他心里更加怜悯这个没用的大块头,索性借着清洗的机会把男人周身上下都按摩了一遍。
虽然男人体积庞大了些,给男人清洗完他自己反而出了一身的汗,但好在这个壮硕的身躯敏感得可爱,被随手揉捏一通就呈现出一副心满意足的娇态,摸到哪哪就在他手掌下柔顺地微微起伏着,倒也不无乐趣。
今天他更是一上完课就过来了,连午饭都没吃。这个大叔莫名地牵动着他的心,他特别好奇被药物和道具浸淫了一夜的男人会变成怎样一副讨喜的模样,想想那些东西的效果,该是不会令他失望的吧。
一走进房间就听到了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道具轻微却规律的震动声中依然很是分明。他走到男人身旁,床中央那个平摊着的身躯并没有多少动静,细看之下才能看出肌肉的微微颤栗和弹跳,好笑的是中央部位那个粗长的肉柱却竖得笔直,没有了阴毛的庇护,又得不到一点点抚慰,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抖动的光杆司令模样显得说不出的滑稽,又有些可怜。
男人被戴上了眼罩和耳罩,想来并不知道他来了,而挡住男人双眼的眼罩也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江朗一时也不清楚他究竟是醒着呢,还是睡着了。视线往下,被肉色按摩带包裹住的腹部明显比他离开时胀大了一圈,圆滚滚的像个充满气的皮球一样,江朗抽出男人嘴里的按摩棒一看,果然,里头的营养液又被榨干了。
“……捉掉、快捉掉……求你……唔求求你……”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细弱的呢喃声,竟是在卑微地求饶了。江朗一把摘下男人戴着的眼罩、耳罩,若无其事地笑着问:“醒了?睡得好吗?”
男人显然一时间适应不了陡然明亮的光线,红肿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面色却有些怪异,双颊两块潮红,其他区域却显得很是苍白,哆嗦着双唇不断低喃:“……快捉……呜捉掉,快,求、求你……”
江朗一脸不解:“为什么要捉掉?你们不是相处很愉快么?”边说边看了男人直挺挺的分身一眼,眼神里满是促狭的笑意,“两个小家伙让你很快乐吧?不如让它们多陪你一会?”他可没胡说,这次他故意收紧了对男人双腿的束缚,令男人被禁锢得两腿大张,即便是大腿内侧的肌肤也休想能接触到阴茎分毫。然而完全被孤立的男性象征却膨胀耸立得比昨晚更加精神,柱身上闪着水光,顶部也不时有点滴的晶莹冒出头来——除了会阴和大腿根部的那三枚按摩贴功不可没,这两只在肠道内兜圈爬咬的“虫子”恐怕更是居功至伟吧。
“不、不是……求求你……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男人矢口否认,像是恐惧着什么,面色愈来愈惨白、语速也越来越急促,说着说着忽然浑身一震,从干涩的嗓子眼里滚出一连串带着泣声的呼号。
江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像得了癫痫般浑身颠震,随即又疯了似的狂乱地扭动腰肢,臀部一下下用力蹭着身下几乎皱成一团的床单,鼓胀的肚子随之左右摇晃起来,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抖动得近乎抽搐,若非被强制拉开束缚着恐怕现在都已经拧绞成了麻花。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