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给他描绘自己的乳头,还说得这么绘声绘色的……操。宋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地垂下了双眼。
不过这人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心理再怎么变态,生理年龄在这儿,能有多强的性欲?所以倒也很正常……不对。
他对男人自欺欺人的脑补内容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对方不仅没把他当同性看待,现在因为他的年龄而膈应心塞于是变本加厉地直接把他想象成需要纵容的女人了,只觉对方这逆来顺受的模样很合自己的心意,于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心底甚至泛起了丝丝柔情。手指松了力道,男人的乳头弹回胸口,已经再次膨胀成红豆大小的两个小肉粒看起来娇艳欲滴,这次江朗小心避开了顶端的破皮处,食指指甲沿着乳孔周围打着圈地轻轻搔动,等小东西痒得瑟瑟发抖时便改用中指和拇指体贴地揉捏止痒。
对方脸上的尴尬窘迫十分明显,江朗还以为是被他奚落了乳头的缘故,笑嘻嘻地宽慰男人:“小是小了点,手感倒还凑合,软中带硬的就跟QQ糖一样,咬起来肯定很有嚼劲。颜色也变得好看多了,小红豆子一样,尖尖上更是红嫩嫩的,让人特别想舔一口……”
宋伟本来是打定了主意要一忍到底的,但很快他就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娇嫩乳尖上传来的刺激感虽然反反复复地变化着,却一波紧接着一波,他刚刚冷却不久的欲望在这样犹如天上地下般反复无常的刺激下,伴随着腹部的憋胀感,居然又一次死灰复燃了。
更糟糕的是少年也立刻就发现了他下身的变化,还毫不犹豫地嘲笑他:“被捏捏乳头就勃起了?女人也没你这么敏感吧。”
周围安静下来,倒是令江朗颇为意外。他对夹在指间米粒大小的小肉粒颇有些嫌弃,下意识地就想把它们搓弄大了,手下便没怎么注意控制力道。柔嫩的小东西本就带着轻伤,在他的狎玩下如被狂风摧残的路边野花般颤抖得可怜,但是男人带着鼻音如泣声般的呻吟偏偏好听得很,本该放轻力道的他反而加重了手劲……本以为会听到男人更多的呜咽呻吟,却不想对方竟然吝啬得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了,若非小肉粒还贴着禁锢住它们的手指指腹哆哆嗦嗦的,他甚至以为对方是受虐体质,这么快就能从乳头被粗暴玩弄的状态中得着乐趣了呢。
男人张牙舞爪地跟他较劲时,让他牙痒痒地只想狠狠磋磨他,逼他哭泣求饶,然而真的老实下来后却又显得特别乖,哪怕他故意掐着两个小肉粒揠苗助长似的往上拉扯,逼迫得男人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挺起胸膛来,男人也只是吃痛地喘息着,垂着眼连抗议的目光都没投来一个。江朗可以清楚地看到坚韧紧实的胸肌上瞬间凝聚起一颗颗汗珠,然后沿着肌肉的沟渠汩汩流下。男人显然难受得厉害,连健硕的两团胸肉都感同身受地抖动个不停,但始终高高挺起的大胸却像在迎合他的玩弄一般——看对方耷拉着眼皮默默忍耐的样子,江朗总有种看到了一只被虐得可怜巴巴的大型犬的感觉……
宋伟内心在咆哮,要不是对方昨晚不知道给他的乳头涂了什么鬼东西,然后又用不知道什么的淫邪道具折腾了一夜,他又怎么可能……他的乳头以前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的!但是对上少年满含戏谑的双眼,他却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脸上一阵火烫——毕竟不管乳头因何原因变成了这样,事实就是事实,他确实被玩弄着乳头就兴奋了……他姥姥的,他真的操了。
四肢都被锁死,他逃脱不了。对方是未成年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羞辱得他无地自容!或许这就是个被宠坏的富家纨绔,无法无天地以折腾人为乐趣。
江朗倒是一愣,明明这人就是个滥情的货,但不知怎地,每次露出羞恼的表情时都显得很纯情……心里微微一动,他忽然伸手捉住了那根重振雄风的肉棒。
这是他在正视对方的年龄后条件反射的反应,然而看到对方讥诮的眼神却立刻泄了气——他的男性器官都不知道被对
宋伟脱口而出:“放开!”
误会了对方的年龄又对调教手法一无所知的男人以为自己真相了,对乳头所受责罚的承受力似乎也增加了些,虽依然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却不再发出呻吟声了——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但是“猥亵未成年”五个字却突然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了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分明是未成年在猥亵他,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是猥琐的那个?真见了鬼了!还不如当对方是女人算了,反正他对女人从来都是纵容宠溺的,对方又长了一张女人脸……
解痒的快感对于怕痒的男人来说正是最甜美的爱抚,没一会胸部便随着少年的动作起伏起来,明明可闪躲的范围小得几乎没有,也努力地在被搔挠乳尖时往下蜷缩,直到被安慰地揉捏时又赶紧用力挺起,自愿自发地将小乳头送进对方手里任由其玩弄,连饱胀腹部被不幸牵扯到产生出更加强烈的憋胀感都顾不上了。连那经过一夜后稍显泛红胀大的乳晕也没逃过一劫,被少年捏起揉搓了几次,颜色变得愈发娇艳起来。
他猛然意识到,十五六岁的年纪,那不就是未成年么?他被一个未成年给猥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