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已经彻底失了神。
身体里涌动着无尽的快感,这种快感令他错觉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和射精的快感不同,这种快感绵长而温和,没有射精那一刹那的强烈和刺激,却能持续更久,完事后也没有射精后的疲惫感,整个身躯像是浸泡在温泉水中一样,暖洋洋的舒畅感顺着四肢百骸游走,令他身心愉悦之余,竟隐隐期待起更多的快乐来。
江朗的一只手依然擒着男人的阴茎根部,这根雄伟物事在喷水时还是抖擞起精神来的,喷完就又回复了半硬不软的模样,倒也没有完全萎缩下去——终究只是无射精高潮而已,对于长年攻城略地的侵略者来说,其实是不能使之完全满足的,只是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令他一时间失了心神。江朗又用另一只手掂了掂垂在后方的阴囊,鼓鼓囊囊沉甸甸的,细摸摸还能感觉到里头胀大的两颗肉丸子,手感说不出的好。
他动作放得很轻,男人并未察觉,依然陶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的快感愉悦中,一副意乱情迷的痴汉模样——明明是宁死不屈的倔强性格,身体却如此青涩敏感,第一次被扩尿道就能享受成这个样子,江朗有心想嘲笑男人几句,张了张口却还是又闭上,松开钳制着可怜阳物的手,双手袭向挺俏臀部中央那朵令他期待良久的小雏菊。
之前被一根软管打开了身体,又连续经历两次灌肠,娇嫩的穴口早已软化。手指在缩成一个小点的菊穴处绕着圈按揉几下,带着褶皱的嫩肉便不适地蠕动起来,须臾,忽然张开了一条细细的小缝。
江朗也不再磨叽,对准缝隙就把食指伸了进去。被软化的穴口褶皱抵挡不住外来的压力,葱白指尖很轻易地便突破了穴口的钳制,探入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紧致秘道。
然而只进入一个指节,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本就紧紧环绕住手指的肉壁更是将手指箍得死紧、前行不得,男人也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努力抬起头去看,一脸骇然地喝问:“干什么?”
若在正常情况下,男人此番质问应该很有气势,只是经历过一系列折腾之后,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虚软无力,瞪起的双眼更是蒙着一层泪光雾蒙蒙的,倒像是在自己撒娇似的,看在江朗眼里反而更添了一分诱惑,他笑眯眯地回道:“你说呢?当然是干你。”
“出去、把手指拿出去!出去……手指、手指拿掉、快拿掉……”宋伟又惊恐又愤怒,瞪着对方瞠目欲裂。他想厉斥这个侵犯他的少年,出来的声音却上气不接下气地打着颤,倒更像在乞求对方怜悯一般。被纤细的手指进入并不很疼,但却很胀,这种诡异的饱胀感令他毛骨悚然又无比恶心,不适感比之前被软管进入时更甚。
身为直男却被人捅菊花,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令男人满心作呕,忍不住便干呕了几下。可惜连续多日没有好好进食,肚子里没多少东西,想吐也吐不出什么,只有一股股酸水直往喉咙口冒,酸苦的味道倒是激活了那些不堪的记忆——之前主动吞咽下的按摩棒里的“精液”,还有被迫放尿时不慎流进嘴巴里的尿液……强烈的恶心令他干呕得停都停不下来,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干呕不止,被交叠的身躯抽搐般地颤抖个不停。
江朗倒是没想到,只是一根手指而已,男人心理上的抗拒就会变得如此之强,看着他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就痛苦成这副德行,不知怎地居然有点儿心疼。只是男人再怎么干呕发抖,小穴却一点没放松,被甘油浸润过的甬道不算干涩凝滞,但却紧致得几乎闭塞,炙热的肠壁将浅浅探入的一个指节夹得死死的,想再往里推进就艰难无比,于是他曲起手指,用指甲搔刮起禁锢住它的肠肉来。
少年的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只是对于柔嫩敏感的肠肉来说,指甲到底是坚硬的东西,冷不丁被这么一挠,一股又痒又疼的刺激感直冲脑门,激得干呕中的男人虎躯一震,喉咙里滚动的模糊颤音都停顿下来。得到了这样明确的反应,手指非但没有停下攻击,反而更加嚣张起来,坚硬的指甲对着包裹住它的肉壁时而如羽毛般轻轻搔动、时而又像划玻璃似的刮擦过去,从不见天日的内部嫩肉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磋磨,在指甲的调弄下瑟瑟发抖,一条本就紧致得几乎闭塞的甬道被刺激得愈发收紧,媚肉层层挤压上来企图阻止指甲的侵犯,倒似有股想把手指给夹断的气势。
江朗也不着急,在手指受到的压力剧增时便缓缓转动着手指,将指尖对着挤压上来的甬道重重刮擦而过。他用的力道,即便是在外部肌肤上都会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对于娇嫩的甬道媚肉来说简直是令人发指的残酷折磨,犹如毒虫狠狠地啃噬着柔软细嫩的肉壁,被折磨得哆哆嗦嗦的可怜甬道再怎么收紧也无法压制住手指的恶行,剧痛如烈焰般沿着被刮擦的一圈熊熊燃起,疼痛难耐之下媚肉终于忍无可忍般纷纷逃离开去,禁锢住手指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鼓励似的,指甲刮擦的力道也随之变小,虽还是疼,但到底比之前好受得多,尝到甜头的甬道不由自主地便又放松了些。
江朗刚打算趁机继续深入,手指才微微往前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