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骤然被撑胀,黎珠身体无助颤抖,并不敢大声呼叫,因为窗玻璃外面,楼下的排练大厅里,三十多名学员和助教小方都在视野范围以内。
他们只要抬起头也能看见黎珠露在窗口的上半身,如果她呼叫或者举止异常,立刻会引发怀疑事情就此曝光,她只能小声哀求道:“小…小景…不要…是不是误会了…你喝多了酒…冷静点…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是珠姐……”
“刚才你说,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珠姐,呵呵,误会?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我真的难以想象,这么说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景宇扬不理会黎珠的哀求,冷笑着挺动腰肢开始抽插,那肉棒粗暴穿插于阴道内,每一次都深深贯底,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黎珠没反抗以及抗议,因为楼下的小方正侧头看过来表情略有疑惑。
楼下角度只能看见黎珠贴近窗口的上半身,后面的景宇扬则刚好被她身体挡住,为了打消疑问她不得不向小方笑了笑勉强装作平静,并抬手做了个表示鼓励、示意他继续的手势。
或许小方真以为黎珠只是在监督,见到她赞许后满意的回过头继续带领学员们排练,他绝想不到此刻二楼窗户下方看不见的位置,她正在以双腿叉开屁股拱起的姿势,被景宇扬后入操干,极尽屈辱而忍气吞声、手足无措。
景宇扬仍在边操边自语道:“怪不得轶哥…韩轶甘心做王八,连你父女乱伦、换妻群交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忍不能做?所以你才会勾引我,把我当成你们的玩物,一个被用完就丢的工具,可笑的是我甘心情愿,为了让你们心安不惜放弃现有工作,拖家带口去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从零开始,宁静发现我有秘密,面对她的质问,我还在维护你的声誉坚持没说出你名字,如果不是她决定分居离婚,我也不会追着她来里,我本来没打算再打搅你的生活,只想顺路看你一眼,可是在你手机上看见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我彻底崩溃了,为了你我的事业、婚姻全部失败一无所有,而你这个荡妇给我的,是伤害、欺骗、侮辱……”
听景宇扬喋喋不休越来越激动,黎珠明白问题出在临时下楼忘了带走的手机上,而很早前因特殊情况曾经让他帮忙解锁手机告诉过数字密码,显然他一直记住没忘,刚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发现了手机里的秘密,才导致他情绪失常。
众目睽睽之下被视奸的紧张,被揭穿淫荡乱伦本质的羞耻,被强暴的愤怒,还有那可耻的被暴操的阴道快感,让黎珠六神无主木然地扶着窗台挨操,听到景宇扬说他妻子宁静知道出轨的事而闹离婚,该死的同情愧疚又油然而生,更让她不知所措,默默地把屁股再抬高点迎合他的抽送,一来可以稍微减弱肉体相撞声,二来主动配合或许能给他带来一些补偿,毕竟他说自己是导致他家庭破裂的罪魁祸首,客观角度上看是事实。
“为什么你不说话不辩解?”景宇扬搂着黎珠腰肢粗暴地抽送了数十下,发现她没有反抗迹象,忽然若有所悟抽离肉棒,冷笑道:“你在享受,呵呵,荡妇!刚才自慰没高潮被我打断不满足,所以被我操得爽是吧?可惜现在你不配享受,你不再是那个高贵清雅的女神,我也不再是你的玩物,你才是玩物,只能无条件接受我的玩弄!”
此时突然肛门有异物抵住,察觉到景宇扬的意图黎珠顿时紧张,伸手弯到臀后推移着他的小腹,几近哭泣小声哀求道:“疼…疼…小景…不要…不卫生…如果你真的…一定要…改天…我洗洗…还有他们都在…在看着…换个地方…可以吗……”
“你没有权利提任何要求!”景宇扬探头瞄了眼楼下大厅,那些少年学员们注意力在于练舞并没有关注楼上,他下体用力一顶说道:“知道丑事曝光的后果吗?如果不想他们发现,最好笑着挨操!”
干涩的肛门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被贸然顶入传来撕裂痛楚,黎珠不得不捂住嘴巴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哼叫憋回,她的确不敢表现出异样,因为不仅仅自己难堪,这是艺术的殿堂,如何能让淫秽下流的画面玷污那些稚气未脱少年儿童们的视听?
否则那将会引发一系列恶劣后果,自己臭名昭着且不说,还会波及艺训中心,成为教育界最大的耻辱,所以她隐忍着肛门撕裂疼痛,死命捂嘴一言不发,心里却绝望悲呼,为什么一个朝夕相处了三年多的人,无话不谈情同知己,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如此绝情。
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悄悄滴落,忽然感觉肛门挤迫痛感消失,黎珠正以为景宇扬良心发现放弃肛交,但随后一个冰凉物事硬生生捅进来,她惊恐回头,发现他手里握着一瓶洗涤液。
那瓶带喷嘴的洗涤液平时放在窗台边,方便每天擦玻璃之用,而现在被景宇扬拿着,喷嘴插入黎珠肛门里,一边挤压一边冷笑道:“担心不卫生?那就洗干净,还能润滑……”
大量冰凉粘滑的液体注入黎珠直肠,当她弄明白之后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肛门里的喷嘴脱离,紧接着被更粗壮的肉棒突破,这一次景宇扬的动作粗暴干脆利落毫无退让,借助洗涤液的粘滑,坚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