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黎把鱼处理干净穿好内裤进屋,韩喵喵果真没有特别留意他的裆部,黎珠对她的表现很满意,虽然那玩意儿挺着刺眼但有情可原,还有内裤挡着算不错了。
老黎心安理得气定神闲指导她们动手烤鱼,直到吃进肚子里气氛仍是和谐正常,该谈正事谈正事该开玩笑开玩笑,仿佛挺着个鸡巴理所当然,正是所谓的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当晚三人像昨夜一样席地而睡,黎珠怀里搂着韩喵喵,老黎在身后搂着她,除了老黎的皮衣被当成临时水桶和黎珠由于轻感冒怯冷穿起上衣,三个人剩余的外衣外裤都铺垫在地上当床褥,隔绝了地面的阴冷和脏污。
灶台一直在生火蒸着如同开了暖气,小木屋里暖烘烘的比昨晚舒适得多,不过韩喵喵和老黎下过海,内衣裤都湿漉漉没法穿着睡觉,鉴于光线暗淡,两人中间又隔着黎珠相互看不见对方,于是干脆脱了。
地铺面积过小,三人都面朝同一方向屈膝侧拥身体紧贴着身体,老黎那仍坚挺的肉棒无处安放,于是又当仁不让横在黎珠丰臀下方,如果下身努力向前挺,肯定能戳到韩喵喵光溜溜的屁股……
可惜尽管韩喵喵一丝不挂视的青春胴体近在咫尺触手可及,被黎珠身体挡住视线的老黎只能想像,不像白天还能偶尔偷看一两眼,而越想越给自己找难受,那肉棒一跳一跳的恐怕还会让黎珠有疑问。
老黎把心思放回当务之急思考怎么脱困,求救烟放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也没人闻讯前来,要么没人看见要么被人看见但没引起重视,只能寄托于明天,但是如果明天、后天还不行呢?
整个海滩上能收集到的草叶之物顶多还能放两次烟,那些残破的船板也所剩无几,海边湿气太重昼夜温差悬殊相当大,如果几天后还不能脱困,夜间没有火源取暖又缺少淡水,绝对熬不过难关。
届时恐怕只能拆掉这间小木屋,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能撑个一天两天,再之后形势将更加严峻,老黎没把这些担忧表露出来,尽量让黎珠娘俩保持乐观心态,说反正吃有喝,就当是体验大自然来了。
“外公年轻时候在附近生活了两年,这个避风港三天两头地来,过两天晚上你可以看看海上明月共潮生的美景…”
“外公怎么会跑这么远又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从没听说有亲戚在这边啊。”
“时代环境的原因,总之这里是外公人生中无法磨灭的印记,就当是来了心愿吧。”
除非万不得已,老黎不想把深埋心里的秘密讲出来,但随着又耗去一天没有救星出现,他开始犯嘀咕,难道当年种下的因结出了果?如果葬身于此,那真叫从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
他绝症缠身做好了死的准备,却不想连累无辜黎珠和韩喵喵母女,想依靠放烟引来救援的方法看来可以放弃,毕竟最近的有人区也在三十公里之外。
眼下想到孤注一掷的方法,就是拆掉木屋后用那些板子和渔网做个木筏,但是只能勉强承受一个人,而且要和风浪作斗争,极可能没找到登陆处就葬身大海,不过只要能把木筏送到有航船经过的地方,那就有希望。
老黎不想母女俩中的任何一个冒险,决定自己来做,而拆木屋意味着放弃最后的庇护所,心想还不到最后关头,中途或许还有转机,于是暂时没有透露计划,却没想到节外生枝。
后半夜黎珠感冒加重发起高烧,并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韩喵喵急得搂着黎珠嚎啕大哭,平时大大咧咧嬉皮笑脸,遇到家人生死存亡时却没法保持冷静,一边哭一边泣不成声不断埋怨自己不该乱发脾气,否则不会刺激得黎珠冲动跳崖导致现在的局面。
老黎劝说无用只得任由她发泄,用凉海水浸湿袜子替黎珠敷额头,擦干身上因发热渗出的汗液,这些举措终于起了点作用,听见她艰涩地呻吟道:“水…水……”
韩喵喵欣喜若狂停止哭泣,却发现黎珠眼睛仍然紧闭,口中呓语属于求生本能,本来蒸馏装置和容器太过敷衍,效率极低数量有限,这两天因为她感冒需求量较大,基本上都优先供应了她,现在石盆里一滴都没剩下。
海水含盐越喝越渴是常识,看着黎珠嘴唇干裂脱皮声音嘶哑的求水模样,韩喵喵心急如焚却手足无措,哭道:“对不起…妈妈…没有水了…外公说不能喝海水…妈妈…你说话啊…”
黎珠其实意识不清,听不见韩喵喵的话,仍呢喃着要喝水,干涩舌头舔舐着裂口的嘴唇,老黎何尝不是心痛如割,忽然想到了什么,急问道:“喵喵…今天小过便吗?我这样子…尿不出来……”
韩喵喵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紧急情况下比如沙漠里,尿液可以用来救命,立刻站起来并动作飞快脱了内裤,焦急说道:“我能尿…外公…扶着妈妈……”
刚才起来照顾黎珠两人都把湿内衣穿上了,没料到韩喵喵会这么简单粗暴,又在自己眼前脱了,赤裸的下身映照着灶台火光,平坦小腹下方双腿腿间那一抹神秘阴影引人神往,不过老黎呆了片刻后,马上明白过来。
知道韩喵喵打算尿到黎珠嘴里,实际上当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