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山上的风雪也停了,途中被风雪所阻隔了的二少爷和大少爷,也随之到了山脚下,在仆从的带领之下在寺庙落下了脚,庭院里秋风扫落叶之势尤烈,小槿顺着西厢房到厨房,去找了点饭食垫了垫肚子,这庙里的素斋真是好让人没有食欲,连一点肉都没有,食之无味,坐在庭院的台阶上啃了一口菜包。
“管家,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啊?为何总是房门紧闭,时不时地从里面传出敲击木鱼的声音。”
“这是高府的三少爷,施主不是高家人?竟会不知道?”
“我近些年才进高家,所以不知道。”
那和尚瞬间明了了,“原来是少夫人,老衲眼拙了。”
“不,我不是。”小槿连连摆手说不是,她不过是个丫鬟,是个低贱的侍女,怎么可能做得了高家的正牌夫人的位置?
他就是原来高家的三少爷,但是在而立之年剃发出家,从此隐居寺中,不问尘世。
“好端端的少爷不当,偏偏要到这荒郊野岭里来做和尚!”小槿听到了在庭院里扫地的小尼姑小声地嘀咕出声。原来这里便是三少爷的住所。
吱呀吱呀的,紧闭的房门瞬间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个身穿纳衣的和尚,手挂佛珠对她做了个十字礼。“施主,还请到房中一叙,我家师父在等着你。”
小槿不解,三少爷认识她?缓缓走进其中,却发现踏入门槛之后,里面响起了无数铃铛作响,金黄色符纸刷刷地朝着她的脑门飞旋过来,吓得她连连后退,但是那惊人的速度岂是常人能逃过的,很快那符纸便贴在了她的脑门和胸前,瘫坐在地上,满脸呆滞。
“将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只见那人,居高临下,头顶光滑,赫然带着九个戒疤,明显就是他们所谓的高家三少爷,这寺里的司空师父,带着和高家三兄弟相类似的眉眼五官,从她抬眸的角度,顺着那流畅而弧度自然棱角顺滑的下巴,和微微敞开的上身衣襟,可以窥见藏在纳衣之下健硕的三角肌,顺着往下是宽肩窄背的身材,勃发的肌肉隐隐可见蜿蜒曲折地没过了肩胛骨流向了后背,精致锁骨沿着衣领开口的弧度极为和谐,她看得咽了咽口水,小屄也流水了,瞬间夹紧了双腿堵住哗哗流泻的小屄。
“我,我不知道,”小槿摇了摇头,“奴婢自小以来就是孤儿,哪里会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三少爷真是见怪了。”
司空继而蹲下了身子,而大喇喇地露出了他的下身,小槿都要吓傻了,这个司空师父,为什么连亵裤都不穿,正好蹲下身之时,将赫然挺立的武器对准了她白乎乎的胸口,那物丑陋地很,却不小,她从前还以为,和尚终日打坐吐息,那物定然萎缩瘦小如手指,如今看来,比起那三位少爷有过之而无不及,青筋外露,吐露白浊,微微上翘,据书上说,这种形状会让女子更为舒服。
她恍然惊觉,她在想什么呢?这不是高贵如神池的司空大师吗?如今她竟然如此肖想,实在该死!头顶的符纸微微发热,对着那昂扬直立的肉棒,流水不止了,她好想吃一口,好想被填满,被cao死,被狠狠地操弄,再cao进她的子宫里,喷她满满的一壶阳精。
为何她小屄流水不止,渴望和诉求膨胀异常,已然无法用身体控制,多想直接扑上去,用自己的嫩屄把那天赋昂扬的巨物给吃下去,狠狠地坐下去。
司空抚上她的脸颊,顺着头发摸到了她的耳后,果然发现了一枚红色的朱砂痣,而为了进一步地确认这个骚女是不是预言中的狐狸精,手里赫然出现了一把玄铁打造的匕首,专门对付这种精怪鬼魅的,削铁如泥,哗啦一下,外衣破碎不堪,雪白酥软的胴体赫然出现,他的眸子闪了闪,手指转动之间,金光闪现,捏起了她的肩膀,像是对待着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翻来覆去地在她的身体上找着某种图案,可恶,将她的全身上下,头发是你,脚底板上,都寻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他明明确定就是这个骚妇半夜发出浪叫与他小弟厮混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缠着他小弟做那淫乱之事,前些风雪日又召唤出了山中的白狐出洞,这分明表示,这骚妇就是那害得他高家家破人亡的狐狸精。
水腻腻的嫩屄,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若是外面都没有,那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找了,白花花的软肉,
“大师!住手啊!大师,您作为出家人,不可妄 动杀念。”一只黑色手铳出现在她的胸前,猛然被塞进了她的水屄里。
这么多年,找到狐狸精,寻求其他破解之法成了他的毕生所求,若是找不到那狐狸精,他整夜难眠,一颗头就这么埋在两腿之间,顺着那手铳冰凉坚硬的质感,掰开了外露侧翻的几粒花蕊, 一边用手指在抠挖着想要看清里面的光景。
天哪,三少爷在做什么?她哭得泣不成声,他要是想要cao她,就不能直接动手吗?难道是和二少爷一样,有什么变态不可告人的嗜好?好疼啊,若是手铳走火了,她还能活吗?
见还是无法看到里面的光景,却顺着手指的抠挖能够发现里面露出的一点点图腾图案,手指转到你之下,丹田气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