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腰身盈盈一握,一双美足立在鼙鼓上,身上铃铛声清脆作响,煞是好听,舞姿曼妙,婀娜多姿。
一身特质轻鲛纱舞衣,遮不住身下无限风光,寸寸土地白雪凝脂,瑕疵全无,秾丽美艳,媚眼如丝。
特地在两腿之间,空出了一块地方,专门为方便侍候而留,她的馒头逼,水润光泽,幼嫩雪白,光滑无毛,其间九曲回环,层峦叠嶂,回环弯曲。
傅袏勾了勾唇,站起身去接近她,却见舞女脚步轻盈,做掌中舞回旋翻飞,拉住丝带勾起笔直双腿在空中劈开腿。
傅袏看到这一幕,差点将手中的酒樽摔落,蜜洞小小一点,一看就是雏儿,淋淋地滴水呢。
胡荔儿回眸一笑,百媚皆生,勾起空中的丝带将玉足往后蹬去,整个人轻盈地飞在空中,飞舞着洒落了滴滴水珠,淫靡异香顿生,随着她胡旋舞步空中施展,铃铛作响似绕梁不绝。
“美人,你的铃铛在何处?孤为何没有看到?”
傅袏越看越痴,走近过去捞过柔顺丝带将女子腰身搂进怀里,摸了一圈也摸不到身上的铃铛在何处,只是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萦绕不绝。
他气性上来,伸出手将她贴在身子上薄薄的一层舞衣都撕烂如落叶落在地上,说是尤物不为过,身材既纤瘦又丰腴,两只大奶子跟奶牛似的一颤一颤,
“呵呵呵~”女子笑声轻快,如银铃作响,捂住嘴笑了笑,“陛下何不自己找呢?”
傅袏不服输,非要找到这铃铛不可,顺手在她的胴体上摸了个遍,逗得胡荔儿淫叫涟涟。她仰头向后,被男人一双臂膀扣住了后腰抱住。
缅铃叮铃铃清脆的响声萦绕在耳边,傅袏附耳过去,这才听清楚,那清脆响声正是从她的嫩逼里面发出来的。
傅袏邪邪地笑了笑,伸手下去用食指袭进了湿哒哒淋水的逼里,“骚货,原来在这里啊。”那里面,正是挤弄着两个圆滚滚的缅铃,相互之间有机巧相连,只要双腿有动作,缅铃便会相撞,他虽阅女无数,玩过各种出格逾矩的男女房事,却也不知这缅铃还能这么玩。
“嗯~嗯啊~陛下~别抠人家,别使劲抠人家的逼,求您疼奴家,疼疼奴家啊~嗯哈~嗯哼~”
女子被抠弄地娇娇肚皮一缩再缩,脸上表情丰富多彩,嘴里嘤嘤呀呀地媚叫出声,握住了男人精壮胸膛往前倒下去,靠在他伟岸坚毅的胸膛前,小小的身子,纤细柔弱,傅袏的一双大手,掐一下似乎就能捏断似的。
女子的玉足一点点地将足尖踩在了傅袏的脚上,随即爬在他的身上,顺着他的手指抠挖的幅度上下起伏震动起来。
“叫的这么骚,谁教你叫的这么骚得?嗯?”傅袏一边将食指扩张成三根放入其中,软肉蚌珠湿腻柔软如吸盘般吸附他的手指往里探索,一只手自然也不闲着大掌打在她肥腻可爱的臀儿上拍的极响,留下了大大的五指掌印,他作为君王,在房事上特殊的性癖,这宫里人都知道,那便是喜欢惩罚虐打嫔妃,有一次过于尽兴,把人李美人弄得半月未能下床,身子还见了红。
不过傅袏是个没心冷情的,觉得如此无用的嫔妃,不该受宠,直接把人打发到了冷宫,他喜追求刺激和速度,只是女子体弱,还是妓子玩起来更上手,如今宫里的宫女都快被他玩遍了。
“嗯哈~嗯啊~陛下~求您给奴家吃肉棒好不好啊?求您了呢!”胡荔儿目光盈盈带水,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男人怎么忍得住,“陛下,只要您肉棒插入,那缅铃就会响动得越发激烈,如您所愿一般。”
傅袏直接将肉棒怼进去,对准了穴道里的缅铃,一下就怼到了那机括之处,缅铃迅速抖动起来。
“啊~嗯啊~哦~嗯啊~陛下~嗯哼~啊哈~陛下好会插~一下...一下就插到了呢...嗯哈...陛下真厉害..奴家甘愿臣服...求您多疼奴家...啊..嗯哈...求您...”
“就会摇逼的骚货!”傅袏勾笑,拍着肥腻的臀儿,瓠犀雪白,顺着他抵弄的动作和方向迎合起来,随着就将脚盘在了他的窄腰上,傅袏暗骂了一句不知廉耻,不知身份,却在宫里难得找到如此大胆的女子,旁人都怕他,怕他的肉棒,她倒是不怕,让他越发提起了不少兴致。
傅袏摇动起公狗腰,一挺一缩地来回cao弄,“嗯哈~爽死奴家了~陛下的肉棒,好粗~好大~将奴家的小逼都cao大了呢~嗯哈~嗯啊~”
傅袏抱她cao得累了,就把她压在了一侧的桌上往下把她的双腿掰开,往下抵弄地捅进去,流了一桌的混合液体流在桌上,淫靡味道甚浓,而她如花蕊绽放之时,身上竟散发奇异的幽香,让傅袏如同中了春药,cao得愈发狠厉了。
胡荔儿得意地笑着,侧身看着面前热汗涔涔散发着无限阳刚魅力的帝王,待会儿一定得好好吸收他的精水,帝王之身的阳精,对于狐狸精来说,正是上好滋补修为之物,她这具身子,从来被泡在药浴之中,每日在里面放入滋养阴精的香丸,如此以来,从子宫里反刍出的靡靡之味,也是幽香盈室,三日不绝。
胡荔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