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刚刚的淫态,知书并不想回应。那男人已经射了出来,只要不再刺激他的话,今天应该是完事了吧?正当他想起身离开那男人的时候,却被男人抓着说:「啊?知书可不能这样走啊,刚刚爸爸可是还没好好检查。」
「检查?」知书感到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总觉得一切并没有这麽顺利。果不其然,那男人又在说一些他难以回应的说话:「让我好好检查知书的小屁股是不是还在痛啊?」
「等、等一下…啊!」他想阻止,可是实在太迟了。刚刚的情事令他浑身泛力,加上他的气力本不及程威,知书就这样被他翻转了身体,趴在床上了。他感到程威掰开他的股瓣,并用手指轻轻戳着秘处。「的确还有点肿呢,是不是没有好好上药?」
「有、有的……」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忍受着屈辱。越是反抗,他就会越发觉得有趣,刚刚他不是才下定了决心吗?所以…必须忍耐。程威看着那一抖一抖的菊穴,眸色不禁变得深沉,说出口的话更沾上了情慾之息,可是趴在床上的知书却没有留意到。
「有?你上药的时候手指有伸进去吗?伸了多少根?药没有好好涂可不行啊……」在少年眼角的余光中,身後的男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瓶子,那是之前他为他准备的药。「这药可是好东西,不但能止痛而且还有保养的功用,你可不想以後和康仁一起时屁股已经被我操松了吧?」
「唔……」药是好药,涂了好几天其实早已经没那麽痛,但手指入侵的异物感令他腰身一软,他的双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单,忍受着男人意淫一般的指奸。知书努力地忍耐着男人给予他的难堪,可是身体却骗不了人。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湿润的药膏,在他敏感肉穴进进出出。他的手指微微勾起,刺激紧窒的穴壁,细细地用指腹辗磨。
「呜嗯……唔嗯……」知书因为羞耻而努力抑压的淫叫却让程威更加兴奋。那种不甘的忍耐,那种强撑着的坚强,贞洁却不得不被讨厌的男人开发身体,各种矛盾引发出来的反应,实在太令他兴奋了。
一想到最後会因受不了快感而泪眼婆娑地求饶的可爱模样,光是想像也令他受不了。初夜那天被他一遍又一遍品嚐的甜美,谁受得了呢?
看着知书的肉臀因为受不了快感而在摆动,雪白的嫩臀就在他面前摇晃着,而臀肉犹如勾引程威一样中,让他俯出身情不自禁吸吮着少年的臀肉。
「屁股摇得那麽欢,是不是被爸爸弄得很爽呀?真是个好色的坏屁股,看来要爸爸好好调教一下。」程威张口咬了咬口中的嫩肉,并加快了刺激後穴的律动。
知书的蜜穴早以被程威弄得湿淋淋,探入的两指挑逗着他敏感的肉壁,蠕动的肉壁像小婴儿一样紧紧吸吮着给他带来欢愉的手指。
「这个反应可不像是痛的样子呀…」穴间除了男人带进去的药液外,还混着被刺激而从深处喷洒的爱液,使得手指进出时总发出淫乱的水声,无须细听也知道少年已经春意绵绵,蜜汁泛滥:「水那麽多……说慌是不可以的呀。」
男人的指骨粗长,带着一层薄茧,深入刺激着知书的穴壁,品味着他热情紧致、年青且富有弹性的肉壶,听着知书放浪的淫叫,男人腿间的巨蛇也慢慢醒过来,他抓起少年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命令道:「小骚货快点摸,摸硬了爸爸就用的金刚棒治治你发大水的骚穴。」
程威将知书弄成侧躺,方便知书为他手淫。一双细嫩、明显没有做过粗活的双手正包裹着男人的巨棒,上下套弄着。而程威一边享受着知书的服侍,一边抬起知书腿,继续玩弄着他的後穴。
「小知书的骚穴水又多,颜色形状又漂亮……」他舔着少年的腿,意淫着他正在用手指抽插的湿穴:「真想让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操到你哭着高潮。让你骚水乱喷,灌一肚子的鸡巴汁……」
「啊哈!嗯……唔…」突然男人的手指无意间触碰了某个地方,只仅仅擦过也已经惹得他一片战栗,後穴抽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但如果被正玩弄着他身体的男人知道,一定会加以玩弄,所以、要忍耐着……「啊嗯……」
又……又被……
一次又一次,间隔还越来越短,次数越来越绵密,那男人、绝对是知道的。是他太天真了,以为可以忍耐。「呀呀~啊,爸爸…爸爸不要、这这儿是……不可以的……会、会变得奇怪……不可以的……」
男人没有再装作不经意,而是每一下挺进也用力地撞向少年的骚点,开发着他的身体,欣赏着他的痴态。
「这儿?是哪呀?是这儿吗?」程威的手指在少年的深处小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操到他的骚点,他最後抵着少年最敏感的一点,慢慢转动着手指。「呀~呀呀不、不可啊呀!」
「你下面的骚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看他的身体如一条无辜的小蛇一样在他身下扭动,含着泪水的媚眼流露着情慾,已知人事的身体正寻求着欢愉。
程威并不再满足於少年细嫩的手,男人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後,整个人压在知书身上。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