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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双淫腿夹了出来呢,骚儿子真棒,下几把可不能浪费全~部喂进你骚穴里。」看着身下的人胸腹间全是自己的精液,佣人舔了舔下唇,一个俯身约知书压着身下。修长的双腿因为被压着,令知书犹如整个人被摺叠起来,这个姿态只有身体柔软的少年人才可以做到。
「唔…嗯哼…啾嘎……」佣人就着这个姿态,再度抽插知书的腿间,并再度与昏睡的知书缠吻。知书的舌头被他吸出来,昏睡的他只能顺从本能地与厚实的肥舌交缠,亲蜜地舌吻着。直到佣人的巨物再度回复後,他才支起身将枕头放在知书的腰下,没有前戏更没有任何准备,纯粹是为了宣泄着对少年美丽肉体的垂涎,他分开着知书的腿,让鸡巴对准那湿润的穴口,一下子挺进——
「嗯啊、啊…呀……」已经被他操过一次的肉穴有着浊液的润滑,让挺进的肉棒很顺利地顶进了深处,白浊与淫液混合令肉穴比刚刚还要湿滑又不失紧致,与刚才操穴不同的快感,爽得令他闭上眼满足地叹息。「骚儿子的屁股比女人还会吃鸡巴呢…好好的书不好好念,专门爬上爸爸学榨精,看我还未操死你——」
他抓着知书的脚踝,让他半个身体凌空着,如果他是醒着的话完全可以从他分开的双腿看到他是怎样cao着他的穴。佣人疯狂地动着腰,毫不爱怜地操着昏睡的知书。交合之处因为他猛烈的抽插而溅出大量蜜液,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蹋糊涂。看着他天使一样的容颜沾染了极致的情慾,被射了精液的身体因他的抽插而摆动,与刚刚不同的视觉享受带来了强烈的满足感,口中的浑话也没有停过地一直羞辱着知书。
「流那麽多水,骚屁股痒了吧,看我现在就cao爽你。操过那麽多个屁股就你最骚,呸呸,又喷水了——」他出生低下、出入三教九流之地,没教养又没文化,说出口的话更是污浊难听。他们两人本应生处两个世界,正常是不可能有所交集,可是现在却出现在同一张床,被他cao到高潮,淫荡地喷水。
过於粗暴的性爱让昏睡的知书一直皱着眉头呻吟着,强烈的快感使他不得不转醒过来,张开满是水雾的眼睛。
看见身下的人醒了,佣人并没有急,他慢慢放下他的腿,改变着体位,他俯下身并扶着知书的腰身一下又一下顶进深处:「小知书,爸爸操你爽吗?嗯?」
「啊…啊呀…爸、爸爸…?」一片混沌的脑海难以集中,眼前的一切像是梦又像是真实,他在哪?又在做什麽?这一些事知书根本想不到,只能本能性重覆着听见的单词。
「知书忘了爸爸的鸡巴了吗?明明将你操得那麽爽。」他用力地顶两下知书的骚处,让敏感的他淫叫连连,那个熟悉的快感…是爸爸…「知书的淫穴看来没有忘,好乖地吃着爸爸的鸡巴。」
「操…很爽……唔、唔嗯…啾啾…爸唔…」佣人他轻轻亲了亲知书的唇,一下又一下,由一碰即离至亲密缠吻,舌头也快要被他亲麻了。「唔…啊…必须…要让啊嗯、嗯哼……爸爸满足……啊呀…啊……」
他伸出双手环着身上之人的颈,主动地与之缠吻,同时那双佣人由初次见面时就垂涎万分的美腿正勾着他的腰。如非刚刚已经操过他的腿射了一遍,想必这发会在此交代了。
「…真骚。」虽然操着昏睡的他也有点反应,但这样半梦半醒明显更好。甜美的小舌追逐着自己、渴望着自己,昨夜老爷就是此等享受吧?真是太棒了。
他眼角看一下矮柜上他准备的秘药,没有犹豫地扭开慢慢倒进知书因喘息而张开的唇,哄他喝下。毕竟难得遇到一个对味的孩子,可不是心疼钱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抱好,爸爸要抱着插你了。」药喂好之後,他维持着深入知书肉穴的姿态用抱小孩子方法将知书抱起,突如其来的凌空让他本能地用四肢紧抱着眼前之人并靠在他的怀里。他跪在床上,确保知书不会掉下去後就开始上上下下地cao着,cao得知书只能趴在他的肩上淫叫:「是、是的…啊~呀…爸爸、好爽…好深啊呀——啊…」
白嫩的长腿缠着律动的腰身,每一下每一下都带来无限的快感。两人欢愉的肉棒都喷出快乐的蜜液,穴间因抽插而飞溅的淫水被肉棒捣乱得乱喷。佣人杂乱的阴毛被黏稠的浪水弄得满是水光,淫声四起。火热的媚肉像无数张嘴一样,不断绞紧、缠绕吸吮着他的鸡巴,但又被他硕大的龟头一层又一层破开反复摩擦。
那就犹如肠道尽头被顶到、灭顶一般的快感,令知书堕落成贪图肉慾的野兽。
「骚腿又细又长缠得带劲,但屁股更骚,一插就湿、手感又好——」他拍打着知书因情慾而配合扭动的肉屁股,又骚又浪的痴态真想将他操死在床上。「不知你的骚奶头又会不会像骚嘴那样会侍候人。」
「呜嗯…啊呀~嗯呀……爸爸…奶、奶头好爽…喜欢…最喜欢了…」正常的男人乳头是不会有感觉的,但服用了大量淫药再经过老爷的调教,那已经变成他的敏感点,只要被吸就会绕起来的骚奶头了。
知书被佣人玩弄得身体不禁向後仰,虽仍努力地用腿缠着对方,但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