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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啾……」四片唇瓣彼此交缠着,舌头互相嬉戏,男人将少年压上门前湿吻,在明媚的阳光下白日宣淫。吮吻的声音呸呸发响,显得淫乱至极。被压在门前的少年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恤衫,中间的扭扣全都没了。白晢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然而不用细看,少年的身上满是点点瘀红的吻痕,明显被人好好疼爱过。
少年的双手,被男人十指紧扣地死死握着。往往在吻得深入的时候,直觉性地反抗着却被男人用绝对的力量压制着。良久,男人像是满足了一样放开了他的唇。
分开的双唇牵起一条淫荡的银丝,随着两人分开地慢慢拉长、断开、再回到两人的舌尖。男人看着少年被吻得脸颊绯红、气息凌乱,低低地笑着:「怎麽今天来得那麽晚?不是叫你起床就要来我的房间吗?」
「…晚起了。」少年努力平伏着自己的气息还有心跳,对於男人的问话虽然冷淡但却有回应。「说慌可是不行哦?我可是嚐到…你口中的牙膏味……」
「那、不是当然吗?起床洗漱……」男人放开了他的手,变成摸索着他的身体。「你可知道男人刚起床可是最想要的时候吧…这麽慢腾腾的,等得我可急了。」
「呜……嗯…!」男人双手揉弄着少年柔软的桃臀,一边用舌头舔着少年的脸颊,说着:「不过幸好…过了一星期,回应都变得可爱起来……」
「啊呀…嗯……呀…」男人的舌来到了耳边,慢慢地描绘着他的耳朵,伸进他敏感的耳洞。让少年身体开始颤栗发抖,嘴边泛起了甜美的呻吟。少年他垂下眼,想着那如地狱一样的一周,最初…他是极不情愿妥协,努力压抑着自己,但是……
「够…够了……」赤裸的少年无力地趴在凌乱的床上,被身後的男人一直操弄着。自达成了协议後,为了除去身体中的淫药而不得不接受男人的押玩。「已经…没了…药已经……」
「在说什麽傻话,下面还那麽热、吸得那麽紧,药力可还未散呢?乖孩子可没有如此淫荡的身体啊。」男人抓着少年纤细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在少年深处撞击。「还是你想说你的身体就是那麽淫荡,已经被人操浪水乱喷,腔肉还贪心地吸着肉棒?」
「嗯…因为叔叔技术太好、操得我太舒服啊……才变成这样--不是…淫荡……啊呀…啊…又……要…」趴着大床上的少年紧紧地抱着沾着泪水的枕头,忍耐着男人对他的奸淫,却渐渐受不了快感的折磨。
「这屁股真是骚得…!操了那麽久都还绞得那麽紧,看我--操你骚点!」男人听着少年零碎的呻吟,更加用力地顶进少年的体内,身下涨大的囊蛋一直拍打着少年的臀部。肉体的啪打声配上淫荡的水声,成了淫乱的催化剂:「还乱不乱发骚啊!嗯?一直很想吃肉棒汁吧?现在满满地射给你了!」
可怜的少年已经被男人操到哭起来,一次又一次绝顶的高潮令身体快要受不了,他趴在床上双脚颤抖地求绕着,然而肉穴却被男人操弄得抽搐不停,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打桩似得搅弄,湿淋淋的肉穴剧烈收缩。终於在男人满足地一声低吼下,烫热的种子射进了他的体内。
「感觉如何?是不是爽飞了?」男人他从後抱着少年犹如无骨的纤细身躯,已经射了一次却仍然坚挺的阳物还深深地埋在少年体内,感受着对方紧窒的蜜穴。满是淫液的蜜穴正一张一合地吸吮着男人的性器,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而趴在床上的少年只是努力地喘息着,并忍受着对方炽热的侵犯,没有打算回应。
「哦?是药物还未清吗,看你无神的样子…」他抓着少年的下颚,将他的脸扭向自己。男人俯下身,给予少年一个强势的深吻。舌头闯入少年的口腔,缠绕着他的舌,好一会才肯放过他。「操得你很舒服吧,要来多几次吗?」
「不…!求求你了……不要…再来……」听见男人的话,少年非常惊慌,并哀求着:「已经…很累了……求你,药效早已经没了……」
「那你刚刚为什麽不回答我?嗯?」男人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可怜的孩子,药还在你体内控制你的精神吧?不要紧…叔叔不管多少次都会将你操射……」
「不、不是!」少年无助地乞求着压着他蠢蠢欲动的男人,他咬着下唇难堪地说着淫乱的话:「是…因为被叔叔操太爽才…回不过神来。」
「哦…所以刚刚你是因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不能立即回答吗?」男人在少年身上挺动一下,口中亦说着猥亵的话,让少年羞惭欲死却不得不附和着男人。「是的…叔叔我大肉棒将骚穴操得全都是水…又粗又硬都要操坏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洗乾净回去休息吧。」也许是听见了身下的少年说出他想听的话,男人没有再次为难他。只是就着插入的姿态,扶着少年的大腿抱起他。
「啊…啊嗯……」身体的重量令男人的肉棒埋得更深,在少年温热的媚肉夹紧下,肉棒再次变得精神起来。感受着男人渐渐变大的肉棒,体内的淫液亦不可抵抗地分泌着。一步一步,男人没有理会因走路的起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