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又小幅度地亲吻着,深深地嗅了一下,埋头在周岭的跨上。周岭的阴茎被陈语白的呼吸烫得抖了抖,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沾湿了内裤。
周岭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沐浴后的香气,还有周岭的味道。那种雨后青山的味道,又冷又香,陈语白喜欢得要命。
他缓缓拉下内裤,失去了束缚的阴茎跳出来,拍在陈语白的脸上。陈语白乖乖地拿脸颊蹭着阴茎,又伸手去揉周岭的囊袋。他像舔冰淇淋一样,只用舌尖舔周岭的阴茎,先舔柱身,从下往上,不厌其烦地舔,舔得整根阴茎都又湿又亮。陈语白舔得周岭很爽,但又有点隔靴搔痒,周岭舍不得说陈语白,摸着陈语白的头发,粗重地呼吸。
舔完柱身,陈语白又去舔周岭的龟头。龟头很光滑,流出来的液体顺着斜面滑下去,陈语白就把液体舔掉,还乖巧地抬起头跟周岭说话:“咸咸的。”周岭恨不得按下陈语白的头。
陈语白的舌头舔龟头,又去舔马眼,拼命地往里钻,又尝试含住龟头用力吮吸。可含了一小会儿,陈语白的脸颊就酸了,他又吐出来,只是舔。
陈语白嘴巴舔着周岭的阴茎,自己的阴茎更是硬得流水,后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他偷偷的摆动着腰,用阴茎摩擦身下有些粗糙的床单,在床单上抹出一道道浅浅的水痕。
周岭被陈语白的嘴巴和腰骚得燥热,捞起陈语白来和他接吻。陈语白攀着周岭的脖子,硬要去解周岭的睡衣,然后把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周岭的胸膛,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他身下却不歇着,打着圈儿地蹭,一会儿阴茎蹭到了周岭的肚子,一会儿又蹭到了周岭的大腿,水流得到处都是。
接吻的间隙,陈语白还忙着说话:“周岭,你操操我吧,好不好,我想你操操我。”
周岭红着眼睛狠狠地问:“拿什么操你?”
陈语白手去摸周岭的阴茎:“拿它来操我,好不好,我好喜欢它。”
周岭快要被陈语白撩疯了,把陈语白按在床上,又捞起陈语白的双腿何在一起,说:“今天还不行,小骚货。”
陈语白带着哭腔:“为什么不行,周岭哥,哥哥,我痒,我想你操我。”
周岭一手抱着陈语白的腿,一手撸了几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把阴茎顶进陈语白的双腿。阴茎蹭着阴茎,囊袋撞到囊袋,陈语白爽得抽了一口凉气,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着,哭着喊哥哥。
周岭一边操一边问陈语白:“爽不爽,嗯?”
陈语白慌乱的点头,流着眼泪找周岭的手。周岭空下来的一只手捞起陈语白,又压着陈语白的腿和陈语白接吻,陈语白爽得闭不上嘴巴,忙着喘息,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周岭又去舔陈语白的下巴和脸颊,最后又跟陈语白的舌头搅到了一起去。
周岭心里比生理更爽,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像是春药,陈语白张大嘴巴剧烈喘息,听到周岭的低哼后,又无声的高潮了,射了一肚子,有些还溅到了下巴上。
周岭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撞击的声音“啪啪”直响,还有陈语白股间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陈语白剧烈地喘息着,双眼无神地看向周岭,又伸出舌头来舔周岭的手,轻轻地叫:“哥哥……”
周岭射了。
Chapter 6
陈语白大病初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周岭把陈语白抱去自己房间,又重新接了一桶热水给陈语白擦。忙完后又去洗了个澡,半夜才躺下休息。
陈语白窝在他旁边,蜷缩在被子里,呼吸均匀。周岭身体温度高,陈语白又怕冷,没过一会儿陈语白就窸窸窣窣地靠近了他,整个人都贴在周岭身上睡。
周岭眼神复杂地看了一会儿熟睡的陈语白,也没推开他,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清晨闹钟刚响两声,周岭立刻按掉了。朝阳从厚重的窗帘缝里钻了进来,洒在窗前地毯上,照亮空气里飞舞的细小尘埃。房间里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周岭又看陈语白,他的头发蓬松柔软,压在脸下。
陈语白就像是周岭生活里的一个意外。
他有天回老宅,周太太找他,说远房亲戚出事,要接一个小男孩回家,问周岭愿不愿意当陈语白的监护人。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陈语白未成年,听周太太说又乖又聪明,根本不会给家里添什么麻烦。可毕竟是个未成年,如果周岭成为陈语白的监护人,多少还是要肩负起照顾未成年人身心成长的责任。
周岭犹豫,周太太态度却相当强硬。老宅里没什么年轻人,陈语白住老宅只会与老年人们过弄花逗鸟的退休生活;周岭独居多年,周太太生怕他孤独成癖,有天因工作劳累过度猝死,一点儿人气也没有。所以周太太定了主意:陈语白就住周岭那儿,这事儿没商量了。
陈语白住进周岭家里,确实没给周岭惹过任何麻烦。蔡阿姨和王叔两人照顾周岭多年,也都相当喜欢陈语白。小男孩一天天长大,学习好,喜欢数学,一放学就回家也不鬼混,根本不需要周岭操心。除了冬天的时候容易感冒外,非常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