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地学习,如常地在书籍和笔记的包围中迎接死亡。
每天的行程一成不变,只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死法。
先生说的是对的,身体产生性瘾后,死亡前的酷刑也变得稍稍没那么难受,在肠道被变得尖锐的阳具一点点贯穿时,琳又一次感受到那种怪异的快感,因为完全坐下而没办法动弹的身体本能地夹紧了撕裂身体的异物,在他痛苦至极地吐出大量鲜血和白沫时,阴茎丝毫没有像往常那样颓软,反而越发坚挺。
但他没有再高潮了,直至如矛般的粗大阳具活生生贯穿了他,从满是白沫的嘴巴刺出时,那种把身体撕开两半的破坏性剧痛也没有让他射出来。
一般先生不会用对早上的他用这种慢性死亡,也许是想验证一下训练的成果——不是验证给先生,而是给仆从看。他就这样在兴奋和死亡的临界点上小幅度地抽搐着,痉挛着,被体内的尖柱搅烂内脏,感受延绵不绝的快意和痛楚,直至失血过多后才瘫软下来,被尖柱活活钉死。
最后看到的,是一丝黑雾被先生从他身上牵引到对方唇边,耳边响起朦胧的话语,有着赞赏和笑意。
“非常美味,琳,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仆从了。”
….他才不想当什么仆从……
这个该死的,天杀的,混账的.......变态怪物!
琳刚复活后就呕吐着高潮,脸上的红晕还没退,羞耻地卷缩在自己的呕吐物、排泄液、还有几缕精液中,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一大堆负面词安在先生头上,喘息了好一阵才艰难地爬起,像往常一样把脏东西清理干净,努力无视漆黑液体上那异常显眼的白浊。
不过他又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一边骂着还是一边把自己洗漱干净,热水中那被先生称为“唤魂花”的花瓣散发出安定心灵的清香,只是嗅着也让琳慢慢静下心来,驱散死亡残留下来的恐惧和阴霾。
沐浴后,赤裸的琳如常地走到架子前,准备拿起女仆服装穿上,意外发现这次衣服叠起来的厚度似乎有些不同,他把裙子抖开,把里面样子本应是白色的,现在却变成了黑色的蕾丝内裤拿出来,脸一下子变红了。
这不是单纯的内裤,而是类似于贞操锁的道具。
内裤贴近会阴的部分是皮革材质的,分别插着三根形状长度不同的金属物,最前方是一根相当长的菱形串珠,棱角分明,能弯曲又有弹性,中间和后方都是两指粗的尖锥,和死前吞下那个阳具一样全是尖刺,摸上去不算锋利,对琳现在的身体来说不至于被捅破,只会摩擦出血丝。
被调教了这么久,不需要先生提示,琳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东西怎么用,他当然不想戴这种玩意,只可惜“合格的仆从”唯一能做的,是面无表情地把这内裤套到身上,开始一点点把上面的道具往自己体内塞。
先生的道具永远是完全贴合他身体的,当他完成穿戴时,那根菱形串珠已经没入他的阴茎,塞满尿道顶入膀胱,只要一走动就会抽插最窄的尿道口,刮出阵阵酥麻痛楚,另外两根尖锥也分别插进雌穴和后穴,持续搔刮着嫩肉,有弹性的紧身蕾丝会紧紧地把道具保持在他体内,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
他该不会真的要一直佩戴这种东西了吧,琳看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悲哀地想。
戴上调教道具后,琳走路的姿势也变得有点拘谨,看上去反而比原本更优雅一些。
脸稍稍泛红,经过训练后他依然对疼痛比较敏感,他感觉只是走到餐桌旁向先生微微鞠躬,内裤就已经湿了,阴茎也兴奋地勃发着,幸好这个内裤比原本的更紧,把阴茎完全压裹在里面,即使他完全勃起从外部也看不出来,比起那点胀痛,琳还是更愿意把这种耻态藏起来,尤其是在混账怪物面前。
他慢吞吞地坐下,又适应了一阵,才拿起餐具开始享用自己的尸块午餐。
大部分时候的午餐都是在静谧中度过,没什么的话先生不会主动找他谈话,他当然也不会想和这个怪物聊天,不过关于这个正塞在他体内的玩意,琳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咽下嘴巴的马铃薯泥,用餐巾擦了擦嘴巴,看向先生,而先生也已经微笑着回望,仿佛在琳有这个念头的刹那就回过神来。
“先生,这件......新内裤,我要一直穿着它吗?”琳问,脸感觉有些发烫,在这个男人面前谈论到任何性的事情,总会让他感到一阵耻辱。
“是的,产生性瘾后必须持续进行忍耐训练,你的忍耐力和灵魂的味道才会不断提升。”先生轻声确认,眼中的墨黑清澈,一如既往地没有丝毫肉欲。
“那在战斗中呢,先生?我能脱下吗?”他继续问,这才是他更加关心的问题。
“很遗憾,琳,你必须适应在性瘾中战斗。”先生摇头,语气平和。
“仆从的其中一样职责,是在敌人来犯、或客人攻击时进行护卫,而性瘾的忍耐训练是长期的,恐怕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无充足时间脱换衣物,若你无法适应,你将没有丝毫战斗力。”
也就是......没用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