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被活生生咬烂的痛楚直冲脑海,血和泪失控地喷涌着,琳却连一丝动弹都做不到。
他空洞的眼眶已经被虫充满,蠕动的躯体搅动着眼窝的残留肌肉,传来酸软般奇异痛感。被迫大张着的嘴巴仿佛在欢迎入侵者的来临,口腔、食道和胃囊早已被虫塞满,反胃感让喉咙一阵灼痛,但被毒液松弛的肌肉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呕吐了。
同样被虚化蛇撑开的肉穴也是,紧窄的宫颈被虫咬得伤痕累累,一条三指粗的蛇硬生生撑开了子宫口,用力挤进子宫里,如同逆行分娩的痛极其剧烈,每一片蛇鳞擦过嫩肉就像被凌迟一次,几乎让琳昏死过去,他甚至没注意到这条蛇也半虚化了,它盘在子宫里,一小半的躯体却卡在子宫口上,令其它虫与蛇能轻易入内。
后穴自然也凄惨无比,在毒液的影响下所有肠道彻底失去紧绷的力量,最窄的部位渐渐松弛,又变得强韧,这样小孩手臂粗的蛇也能钻入结肠,无视琳在剧痛下的激烈抽搐,把精灵小巧的内脏当作地穴般穿行,一直到撞开胃部幽门才停下,和胃里的虫子互相撕咬着。
被长度恐怖的蛇活活贯穿其中,含着蛇体的肠子膨胀到变形,薄薄的肚皮早就爆裂,不知道胀起多少倍的肠子完全外露,被进不了体内的虫豸兴奋啃食。
他的胸膛也破裂了,突出的胃囊被撑到不正常的大小,在呼吸间虫子攀满了肺,雪白的虫不断在胀大收缩的肺叶上来回穿行,将呼吸的气管捣烂,让精灵每次呼吸都极其艰难而痛苦,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岩浆。
心脏自然也不会被放过,细长如绳的蛇缠绕表面,限制着心跳的速度,同时一条多足蜈蚣直接穿透了两瓣心房,将尖脚如锁般刺入血肉,只要全部拔出,被拘束得变形的心脏就会在刹那间大出血。
体内外传来发狂的剧痛、心跳被外力减慢,无法惨叫也无法出声,连呼吸都被迫维持在最低限.......
他却勃起了。
他的阴茎被虫的口器扯开玲口,好几条蠕虫撑开了尿道,让它们的同类汹涌而入,往更窄更热的深处探入,直至将痛得痉挛失禁的膀胱塞满,一条细蛇穿透尿道堵住了甬道为止,如果他能看到身下的景象,估计就能看到一根被塞得膨大变形、发黑发紫的丑陋肉棒。
但越是痛得发疯,阴茎就越是坚挺,再给胀痛欲裂的茎身更大的痛苦,陷入地狱般的恶性循环。
无止境的痛苦让琳几近崩溃,仅存的模糊意识集中在了破烂肚皮上的淫纹,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勉强按捺住唤醒的冲动。现在身体已经对痛楚产生快感了,如果再叠加强烈的媚药,他的性瘾将会变得极其严重,说不定只是被虫子咬一口就会高潮,彻底成为肉欲的奴隶。
不行!
他好不容易撑过了先生这么多残酷的刑罚,还要活着逃出去,才不要被这堆臭虫弄坏!
琳发狠地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淫纹上移开,转到呼吸上,尽管肺叶已经被虫咬的千疮百孔,但他还能艰难呼吸,拼尽全力在虫渊挣扎,全身的疼痛,似乎也逐渐变得麻木,连虫钻入脑中的恐惧也被暂时遗忘。
可惜恐怖的酷刑不过才刚开始而已,原本缠在他身上的几条蛇放开了肉体,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比那些蛇粗得多的巨蛇,将他全身从颈部到四肢全部捆住,施加了远比刚才大得多得压迫力度。
不过转瞬间,蛇身里的纤细肉体就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仿佛一只被蛇捕获的可怜猎物。
“!!——!!!”
精灵的喉咙颤抖着,无人能听到的惨叫在回荡,四肢在剧痛下依然毫无反应,只有剧烈抽搐的肌肉能看出他的痛苦。
很快那些肌肉也被染满血色,四肢被蛇轻易折断,森森白骨从脆弱的四肢反方向突出,被几条蛇迅速卷起,带到了远处自行享用。紧接着骨盆也在挤压下破碎,让下身化为能扩张至极大的肉洞,两个肉穴都同时被超过四条蛇侵犯,已经藏在穴内的蛇也不甘示弱地扭动着,用坚硬的蛇尾凶横地鞭挞体无完肤的肉壁。
蛇随意施力,把精灵的肋骨压断,穿透了肺叶,脊椎坚持了稍长的时间,但最后还是被一截一截掰折,随着巨蛇猛一用力,精灵的胸腔和腹部彻底分离,被硬生生撕成两半,断面迅速被虫贴上,密密麻麻的口器刺入肉骨中,吸血抽髓。
下一刻,最脆弱的颈骨被蛇尾末端缠绕,轻轻地一扭。
两个参差不齐的断面同时出现,就在琳的意识停顿了一秒内,他的头颅已经被早已虎视眈眈的虫和蛇一拥而上,被拥簇到远离身体的地方。
美丽的精灵,转眼间成了几截悲惨至极的肉块。
头、上下身和四肢都被弄断扯开,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痛苦和触感却不因身体分离而消失,反而让痛苦大幅加剧,无情地直接传入琳的灵魂,这具特殊的身体又让他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被一次次地推向疯狂的边沿。
若是原本的琳,估计已经崩溃了,但不知幸运还是不幸,有着性瘾的身体贪婪的汲取着这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