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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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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榕当先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鱼汤香气。

    接着她看到乔维桑从餐厅方向走过来,手上捧着菜谱。

    妈。

    乔维桑先叫了付佩华,然后将目光放在乔榕脸上,

    乔榕歪头笑,已经重新长直的黑发瀑布一般垂落在身侧。

    哥哥,想我吗?她问。

    乔维桑冷笑一声没理她,捧着菜谱转了回去。

    他做了满桌的菜,连付佩华看到都惊讶得不轻。

    吃饭的时候,两兄妹坐在同一侧,付佩华独自在另一边喝起了小酒。

    外面冷风阵阵,雪粒时不时砸在窗户上,发出细小尖锐的摩擦声,而屋内始终如春,暖意熏人。

    付佩华嫌独自喝的不尽兴,拉着乔维桑要他也喝点,乔维桑从酒柜找出一瓶白的出来,屋子里很快酒气弥漫。

    乔榕嘴馋,拿了乔维桑的杯子偷饮,被对方劈手夺过去,在她眼前一口喝干净。

    付佩华说:你让妹妹尝点。

    乔维桑说:她喝不了酒。

    这个话题是他的禁区。

    想起乔榕曾经喝醉差点犯下的错事,他就来气,体内的暴力因子控制不住地蠢蠢欲动。

    偏偏乔榕还没心没肺地对着他傻乐。

    乔维桑垂下一只手,紧紧将她握住。

    乔榕察觉到他的警示,讨好似的在他干热的掌心中扭动手腕,伸展手指,直到与他贴合在一起。

    付佩华撑着侧脸,醉醺醺地看着他俩笑。

    而他们,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地十指相扣。

    乔榕小声问:舒服了吗?

    乔维桑说:还行。

    乔榕于是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对方紧抓着不放。

    她叹了口气,便由着他闹了。

    付佩华那天喝得神志模糊,怎么劝都不听,还嫌俩孩子烦,最后走路都打晃,径直停在客厅中央,趴在茶几上呼呼大睡。

    乔维桑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拉过毛毯给她盖着,然后关掉了主控灯,只留下夜灯将脚下照亮。

    乔榕在厨房收拾料理台,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只知道灯被关了。她以为妈妈上楼的时候随手按下了开关,因此当乔维桑从身后缠过来的时候,她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湿布啪嗒一声掉进了水槽。

    头顶传来一声低哑的榕榕。

    他又开始了。

    乔榕被他吓得魂都快飞走。

    妈妈还在。她捏着他的手,哥哥,再等几天我就陪你。

    乔维桑说:妹妹。

    乔榕:不行。

    乔维桑:我不舒服。

    乔榕:妈妈让你去查内分泌。

    乔维桑:

    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我每天都想你。

    乔榕被他念得耳根发软,脸色比喝了酒的某人还红。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怂恿:答应他,答应他呀,答应他

    乔榕手肘向后轻捣他的腹肌。

    哥哥。

    嗯?

    就亲一下。

    两下,不能更多了。

    好。

    得到保证后,乔榕在他怀里转身,接着下巴被捧住,酒精味的呼吸洒了下来。滚烫,迫不及待,仿佛一尾终于寻到水源的涸泽之鱼。

    乔维桑的唇薄却软,贴上来的那一刻,乔榕感觉到他的呼吸都轻了不少,然而这种状况没能维持太久,乔维桑很快变得迫切,没轻没重地啃住她的下唇不放。

    乔榕无法像他那样投入,一直紧张地注意周围,乔维桑于是将她的眼睛捂住,说:我在,榕榕别怕。

    感官丧失带来的刺激让乔榕的身体害怕到发软。她被乔维桑按在料理台边亲吻。

    身后的窗外雨雪阵阵,路灯的幽暗光线被浸染得冰冷。

    乔榕被蒙着眼,哥哥的额发轻轻蹭过她的皮肤,躬身低头攫取她的唇瓣,远远超过了两次的限额。

    没过多久,乔榕便来了感觉。

    乔维桑抱着她朝楼上走。

    乔榕看到沙发上的人,眼神停留一秒立马移开,缩在哥哥怀里没有动作。

    乔维桑连上三楼都等不及,直接撞开二楼洗手间的门,将乔榕放在盥洗台边坐着,便压了上去。

    妹妹跟在妈妈身边,身上有了点肉感,特别是小腹和腰侧,软嫩嫩的,很好摸。

    乔维桑的手就在那儿捏来捏去,痒得她四处躲闪。

    乔维桑亲她,堵住她憋不住的求饶笑声,站在她两腿之间,单手解开了她的裤子。

    洗手间内的暖气温度比外边更高,没过多久镜子上有了雾气。乔榕下身被脱得精光,上身的毛衣却完好如初。

    她洗净手,岔腿坐在乔维桑身前,垂着脑袋两手握他探出的坚硬。

    好玩似地揉了揉,蘑菇头溢出一股晶亮的露水。

    乔维桑的喘息就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她继续抚慰,将那些泌液抹遍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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