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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要,不是要睡觉,快点睡。”
义纤尘不依,见我只是口头劝阻,手脚越发不老实起来,伸进我的里衣,揉捏我的腰腹,甚至越摸越离谱。
“按什么,再按我也不可能有奶水给你吃。”我嫌痒,将他的手捉出来,他转而摸到我下面。
“师兄要是有奶水就好了。”义纤尘在脑袋埋在我后颈,啃咬我的颈子。
“没那能耐,不如叫厉亥给你产一点?”
“师兄,”义纤尘笑起来,握住我的手,“你不就是厉亥吗?”
“我可不是,摸了那么久没摸出来?我是混小子王缚。”
“师兄,你吃醋了。”
他笃定的语气与王缚如出一辙。
“吃你娘的奶——”醋。我骂得也一样。
义纤尘没再与我费口舌,干脆直接开始伺候我。我三年来专心修炼,哪儿有那功夫想这些,还没在他手里待多久,被被他搓得交了货。
他揩了一把在我大腿上,又拿手钳我的嘴,不晓得他拿的是哪只手,我心里一阵恶寒。
“把手打开。”
“不拿,师兄,你要不要尝尝……”
“尝你个头。”
义纤尘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钻进了薄被里,骑在我腿上,俯首将我那话儿含进了嘴里。
胯下被一团温热包裹着,我心头巨震,禁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
“义纤尘,起来,……”
他没有听我的话,反而更是卖力地伺候我,不知是他坐着我腿,还是胯下生风,一阵酥麻感叫我筋骨都懒了。
我泄在了他嘴里,他吐出来,抹在我后臀上,怒涨的下体抵触我后穴。
“师兄,我进去了。”说着轻轻推入。
我懒倦十分,轻轻地哼了一声,由着他将我翻了身,胯下进得很深。
他撞着我的后臀,手又摸来我胸前作孽。
“师兄,你舒服吗?”他小心翼翼地压着我,一边顶弄,一边燃着掌中火观察我的脸色。
我担心张口便哼哼出声,叫他得意,摆摆手,只是在他退得远了抬了抬屁股。
义纤尘最后也体谅我连日赶路,只弄了一回,就放过我,自己坐在床尾套弄,最后又打了水来为我擦身,自己径去洗漱了,好半天才回来躺下。
我困倦得打哈欠,又往里靠了靠,给他腾地方。
“国君说几时动手?”我困恹地说道。
“过两日,届时国君要摆个大宴,宴请各路修士展示仙术,说要择取新的国师。国师之位空置百余年,向来择优录取,这个托辞也不突兀。”
义纤尘忽然问起我的修行来,“师兄,你三年来,可是突破了?”
“嗯……”我含糊地应着。
“我近来修为停滞,怕是不敌你了,师兄,你可要帮帮我。”我翻了个身朝里,义纤尘便顺势搂着我的腰。
“我没带多少丹药,你吃多了,到时候打起来恐怕不够。”我说。
“双修啊,师兄。”义纤尘越贴越近。
“我累了,明天再说。”我连忙隔开他。
“好罢。”义纤尘遗憾地叹气。
国君不开宴,宾客们便在各自住处耐下性子等待,义纤尘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天到晚粘着我,一边脸红一边挑逗我。
我差点被他害得岔了气,气愤地把他按在床上弄了一回。待云雨初歇,我正待拔出疲软,重整衣物,有人忽然来敲门。
“义道友可在?”是祝青枝。
“有何事?”义纤尘出声道。
“家父有要事相商,不知义道友可方便前往一叙?”
“方便,只是方才练功岔了气,正在调息,劳道友回去禀告,半个时辰后再会。”
“我这便回去禀明,告辞。”
这厢我方才将出未出,义纤尘答话便答话,反倒故意作弄,颠得我下体发涨。
见他故意留了时间,又打发走了人,便不客气起来,顶进甬道,狠狠磨蹭起来。
“嗯,痒,好痒,师兄……”
“哪里痒?”我故意磨了磨,手指按在他后臀,重重拍了一把。
“师兄做什么打我?”他眼泛泪花,一副可怜相,“后头痒得很。”
“你昨日便是这般弄我,我却不觉得痒得慌,是不是你胡乱发情,被哪个野男人弄了,沾了不干净的病?”
“师兄说的什么话?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哪有什么野男人?”
“那王缚是什么人?”我惩罚地一记重顶。
“师兄,”义纤尘又哭了会儿,“我待会儿没法见人了……”
“那便不见人了。”我将他压得更紧了。
“师兄,王缚不就是你,你不就是王缚,”义纤尘抽抽噎噎,“我对着你的脸,怎生克制得住自己的情感不去触摸?师兄,这你也要怪我吗?”
“好娘子,是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