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这点她是满意的,哪个女子不愿意自己青春年轻呢?她生的美,也爱美。从小就爱跟着母亲鼓捣 ? 美颜保养的法子。宫中古方甚多,效果也好,她已经是做祖母的年纪,还鲜妍如二三十岁的妇人。
譬如,洗澡就有方子,花、香捣碎,再将真珠、玉屑研成粉,合和菽末,研之千遍。想起这个,王元薇更不高兴了。
这个所谓浴缸,根本比不得承明殿的浴池,更别说汤泉宫的香汤了。还是什么按摩浴缸,这个按摩哪里及得上静兰。
她十分想念静兰。静兰是她的长御,她最得力的女官,最懂她的心。也不知道她走之后,静兰是出宫寻亲,还是在宫中养老。
现在,浴池,香汤,静兰都没了,前途无望,想想就觉得昏暗。她沉浸在烦闷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祁景之突然进来了。
本来老夫老妻,坦诚相见不知道多少次。也许是身体变年轻的原因,王元薇竟然多了份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往水面下躲了躲。
祁景之笑了,展开手中的浴巾:“泡太久不好,起来吧,我抱你出去。”
王元薇吃惊的睁大眼睛,连忙拒绝:“陛下,这使不得。妾自己能行。”她还是习惯称他“陛下”。
他站到浴缸边,俊俏的眉微微上挑:“太后,是我伺候的不好吗?”
伺候这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王元薇怀疑他在说荤话,她有证据。暗骂了他一句“老不修”,红着脸不说话。
祁景之哼了一声,王元薇就反抗无能了,到底是余威犹在,她认命的闭上眼,从浴缸中站起来,走了出去。任由祁景之给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袍,揽在怀里,抱了出去。
结果,他还是不依不饶,手伸进睡袍里,两只手指夹住奶尖轻轻揉起来,“我伺候的好不好?”
王元薇深吸一口气,小声答道:“好。”
“什么好?嗯?”他开始用指甲轻轻刮蹭敏感的红豆,引起阵阵麻意。
“陛下伺候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摸了好一会儿,祁景之才满意的收手,“既然好,那我就再伺候伺候太后吧。”
他拿出来一个奇怪的红黑配色的小东西,解释道“这是吹风机。能让头发干的快一点。”
然后,让王元薇躺在他的腿上,仔细的梳理她的头发。轻柔温暖的风吹在头皮上十分舒适,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心想,这里也算是有个优点了。
在大殷,洗发十分不便,晒发更是麻烦,要坐在太阳下用扇子扇上一整天。为此,还有律令规定“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这种特殊的假期,专门供人洗发晒发。祁景之就喜欢让她晒发,今天倒是他帮自己晒发了。
“我记得,你的一头秀发养的极好。”祁景之说道,“既长且顺。”
那是自然,王元薇心中得意。为了养头发,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现在的头发也不差,只是比不上之前精心养护的。
“现在的也不错,光泽柔顺。”他轻轻的摩挲她的发顶,夸奖道。
此刻气氛极好,王元薇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了。
突然,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尴尬顿生。接连的欢爱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是人之常情。之前思绪稠重,精神紧绷还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饥饿就显得迫切了。
但是,太后之尊不可忍受,女子这样简直是失礼,尤其还在男人面前。
结果,他还没有眼色的补刀:“这回是真饿了。”
都是错觉,她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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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为什么没转成婴儿呢?因为作者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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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她可以接受自己在男人身下放荡,但不能容忍自己在他面前有任何“错误”,失了格调。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对着一个优秀的男人。她希望自己是完美的,高贵的。放荡的春情是她施舍给男人的恩惠,自身的“错误”则是玉器上细小的裂纹,无伤大雅但碍眼。
哪怕这根本不是错误,只是无人在意的小事。
就是这件小事直接将王元薇刚刚因为吹风机,对“现世”产生的丁点好感度打消殆尽,越觉得这个地方不顺眼,哪里都看不惯。
比如房子造型怪异,装饰不美,家具不合礼,各种东西不知所谓,还有这个男人,讨人嫌。
祁景之在她洗澡的时候吩咐助理定了餐,现在正好到了,“吃点东西吧。”
他伸手还要抱她,被她羞恼的拒绝:“妾虽腹中饥饿,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她真的生气了,眼中盛满的春水似乎要落下来,祁景之没再逗她。
心中郁闷,但是饿着自己就是愚蠢了。尽管双腿沾地的坐法极为不雅,王元薇乖乖地跟着祁景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