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凡陈出主意的哥们这回又有新点子了。
“俗话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凡陈,打电话!”他自己喝的舌头都大了还不忘帮凡陈追女人。
“明天没活儿,今晚尽情狂欢!打,现在就打!”
凡陈靠在藤椅上,双目迷离,有点醉意,他笑得灿烂,掏手机的动作跟放了慢动作似的,郑重的不得了。
电话拨出去手机却被抢了。
“姐姐你好啊,那什么,这边有个客人喝醉了……”
说话的人后面的词还没编好,旁边吆喝着插进来好几声高呼。
“凡陈说他想你了!”
“他起不来了,快来接他!”
“凡陈!说句话——真醉了姐姐,快过来吧。”
凡陈在一边夺手机失败,看他们一个个配合得天衣无缝,笑着捂上了眼。
好歹陪自己度过了恢复期这段无聊的时光,陈年也不是心狠的人,问了地址后打车赶了过去。
餐厅的老板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找人的声音后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其余的一问三不知。
陈年过去,见凡陈和老板一个姿势趴着,上前拍了拍,没反应。
老板见人站在原地没动静了,怕出什么变故,立刻精神了,麻溜的出来小跑过去,不由分说架起凡陈,“美女扶不动吧,我帮你,你去叫车。”
来时的出租等在外面,陈年给开了车门,被老板推着塞进车里后总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
车没影了,另外三个也从餐厅出来了。
叫了好几遍都没反应,陈年放弃询问地址。
“师傅,还回木兰湾吧。”
凡陈本来好好的靠着椅背坐着呢,陈年说完后他忽然动了一下,陈年大腿一沉,看到凡陈倒到了自己腿上。
“凡陈?”
角度关系,陈年没看到凡陈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司机却看到了,慈祥的笑着摇摇头,到位置后帮忙把凡陈扶下来的时候都没用劲。
陈年看司机扶得轻松,跃跃欲试,交到自己手上了顿时感觉一座大山倾斜着压下来了,她岔开腿保持平衡,身体极不协调的朝一边歪着。
“沉死了……”陈年腾出一只手去摸门卡,凡陈软成一摊靠在她身上,越装越像样,还不时的出个声儿做出醉酒的人胡言乱语的样子。
推开门,上电梯,直接把人往电梯内壁上一推,靠墙去吧。
可算轻松了。
陈年和一对情侣合租,进门的时候尽量放轻步子以免打扰到别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年感觉凡陈拖在地上的步子也跟着她一起抬了起来。
床一人一半,在陈年这没有睡地上这一说。
陈年把人扔床上,去洗漱。
凡陈等她进了卫生间后睁开了眼,身上是带着她馨香的被子,淡粉色的纯棉布料,绣着几朵稀疏的小白花,房间不大,东西陈列的很整齐。
他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伸手去碰旁边的枕头,刚才把他扶上床时她也被带倒了,就倒在了这个位置,隐隐还有她的体温。
凡陈回味这一路和她的“肌肤之亲”,感觉要幸福得飞上天了,她好软好香,想一直黏在她身上。
兴许是嫌沾了一身酒味,陈年洗完漱没出来,又打算洗澡了。
毫不避讳屋里有个“醉鬼”,在一边的衣柜里找了替换的睡衣,直接背对着床脱衣服。
凡陈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残留在床上的气息才翻了身,却不想看到了限制级的画面。
纤薄的后背被光泽十足的长发度盖住大半部分,头发晃动间依稀可见性感的脊沟,再向下便是向内深凹的腰线,腰宽看起来还没自己的一只手长。
再往下……
凡陈极力屏住呼吸,鼻间的热流感越来越强烈。
陈年脱得剩下成套的内衣裤后抱着衣服去了浴室,人一走凡陈捂着鼻子到处摸纸。
原来看到美好的肉体真的会……流鼻血……
哗哗的水声传来,鼻血大有止不住的趋势,反正静心凝神也阻挡不住脑子里源源不断的生成幻想画面,她是怎么洗澡的,又是什么风光……
被子一捂隔绝所有。
下身存在感陡然提升。
二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夜晚这么难熬,连点水声都听不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门终于开了。
陈年漫不经心的撩着已经七八成干的头发出来,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护肤。
女生睡个觉真困难啊,到底还要多久!
凡陈不醉都快等睡着了。
又过了很久,旁边的位置多了重量,随后头上的被子被掀开。
凡陈直呼好险,幸亏眼睛闭得及时。
听见她碎碎念“别在我这憋死了”,凡陈额头划过三条黑线。
再然后被子里涌进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夹杂着说不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