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云梦,因为满池的莲花,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莲花香气。
据说开的最美的一池莲花,就在江家的府邸内。传闻是因为那池莲花日日沾染能斩妖御剑的仙人的灵气,所以开的格外美丽。
不愧是江家家主府上的莲花,不仅开的好看,连这气味都比自己以往闻过的莲花香气更清甜。莲花坞新来的婢女如此想着,端着新沏好的茶水向宗主所在的房间走去。
待她走到房间的附近,只听一声低沉的喘息,声音里全是痛苦,但又与她以前认知中的痛呼颇为不同。“宗主!您怎么了?”婢女正欲推开门进前伺候,门内遥遥传来一声厉呵,“滚出去!”
婢女被这一声厉斥吓得一抖,托盘里的茶水直接撒了一地,婢女顿时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她听过许多大户人家里的侍者做错事都是要被罚的,更别说她大落的这一套茶具,就有人与她说过这是宗主惯用的一套,不知这下她会受到怎样严厉的惩罚。
正当她满心绝望时,屋里的人道,“退下罢,如有受伤,便自己去找族内医师,”随后又道,“回去告诉管家江平,让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间屋子。”
声音似乎有些沙哑,配上成年男子低沉的声线,像是羽毛一般擦过,婢女心中一颤,但是也无暇多想,看自己没有被责怪,便如蒙大赦般迅速离开了。
房间里,宽敞的床榻上横卧着一位男子,正是现在江家的家主——江澄,大名鼎鼎的三毒圣手江晚吟。
只是以往挥鞭执剑的手,如今正扯着一柄黑晶石打造的、仿若男人阳根一般的物件,欲从体内拔出。像他们这般修为的修士早已辟谷,原本应该紧闭的穴眼如今被黑色玉棍撑开,只留下短短一截握柄。
江澄的热潮将至,本想着用些器具缓解一二,不想插入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些声音,如今让人这么一打扰,那点性欲也在尴尬和疼痛中散去。
江澄闻到自己还在源源不断发出热潮期的气息,但心里却索然无味,便欲伸手把那黑晶石阳具扯出来。谁成想地坤穴眼天赋惊人,在他呵斥婢女时身体紧绷,直接把阳具全根一点点吞了。扯出一点时,后穴便会反射般收缩,把阳具夹得更紧。吃的深了,忍不住弓腰时,偶尔还会戳到阳心,如此几个来回,几根手指全都被弄得湿淋淋,更抓不住本就光滑的阳具。
这具淫荡的地坤身体,江澄嫌恶地想着,随后自暴自弃一般,握住裸露的一截握柄,狠狠向体内插去。
“啊…哈…好疼……”江澄疼得倒吸一口气,身体报复般的行为带来疼痛,心里却因为这股疼痛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慰。只是这样的行为像是触发了地坤自我保护的机制,深插数下后,穴眼便开始自动分泌淫液,让肉道逐渐变得潮湿起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啧啧水声声。
熟悉的快乐渐渐堆积,即便江澄也无力抗拒这股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快感,渐渐绞紧双腿,绷紧的身体呈现出极其漂亮的线条。“嗯…全插进来了,入的好深…”江澄双眼微阖,仰着头任凭本能侵袭,一只手耐不住地抚向下身翘起的阳具,另一只手则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水声越来越大,下身一片滑腻,已经分不清是因抽插的溅起的淫液,还是玩弄龟头流出的精水,在身体扭动翻滚间,胸前两颗坚硬的殷红乳头摩擦在床褥上,上面刺绣的花纹凸起,粗糙的质感让胸前一阵麻痒,江澄挺起胸膛,腰腹绷紧,去迎接那让人迷醉又厌恶的绝顶快感。
江澄仰面躺在床上,高潮过后的身体慵懒而绵软,一双长腿在瘫在深色的被褥上,失去了原本的力道,薄而细腻的皮肤裹着膝盖骨,漂亮得像某些收藏品。原本披在身上的里衣被汗水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浸湿,箍在身上,黏腻腻地让人恶心。
江澄皱起眉,趁着身体放松时拔出深埋在体内的阳具,只是这样的动作摩擦过高热的嫩肉,都让他身体一颤。
随后,身体的温度又渐渐攀升,蒸腾得室内的香气更加浓郁。江澄厌恶地把阳具甩到一边去,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衣物摩擦过乳头,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江澄冷笑出声,那张俊美的面庞被汗水打湿,几缕发丝粘在脸颊上,细眉杏目,更衬得一张脸如莲花瓣儿一般香气可人,只是眼里却全是躁郁阴沉。
江澄面色不虞地下了床榻,披上外袍走到房内一处机关前,行走间有止不住地水液从身后微张的小口流下,江澄极力想忽视自己身体的异样,可是高潮地坤敏感的身体早已经把水液滑过的痕迹感知到了,江澄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几缕水线是怎么滑过腿根,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膝窝的。
这是江澄当了家主以后私密挖掘的一个密道,直接连通的是一个地下囚室,由秘密材料打造,可以保证里面的任何声音都不会被人探测到。关押的大多是被抓回来的用歪魔邪道作恶的修士,当发情期来到时候,便用拷问鞭打纾解郁燥,久而久之,就成了他发泄杀气的密室。自然除了他的允许,自然不会有其他人来到这里。
囚室内的架子上绑了一个男子,那人被抓进来之初还有几分骨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