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茶最近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
每天早晨搓洗黏答答的内裤、清理黏腻一片的女穴,偶尔需要更换被单,再去工作,他在公司的风评朝着严厉变态的方向一去不返,一己之力连续产出了不少新的办公室传说。他没有精力理会,一天比一天更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他没有最顶级的血液,也不是她喜欢的性格,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是双性的身子,可她连这都不算特别看中——当她可以像神一样肆意对人类的肉体加以改造时,各种风味的“喻茶”也不难获取。
一颗天然长得适合入口的野菜,看起来没有大棚里精心调养的硕大水嫩,吃起来也不是那么有营养,卖点只是一个鲜字罢了。
这样的货色啊,想要她纡尊降贵再吃一口,得求着才行。
这一点,即使喻茶从前不懂,见过她搂着楚恒的样子也就懂了。
也许,他以为的漫长过往,只是她一时兴起,不留神就溜过去了。
他站在镜子前,冷眼打量自己。
这张脸是很有距离感的好看,墨发乌眸有一点古典的韵味,眉眼疏冷,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或臣服的欲望,喻茶非常清楚自己长相的优势,也早就在职场的锻炼中精于利用自己的外貌气质,但对于Jamie,他不确定这张性冷淡似的脸够不够劲,他清楚地记得,Jamie是喜欢他骚一点的。
喻茶有点焦虑。他烦躁地脱下所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仔细地评估着自己的每一点优势,两只手从脸颊、脖颈到锁骨,一寸寸摸下去,抓住两只微微鼓起的乳房,那里比普通男性的胸肌肥厚许多,但比女性的脂肪分布却偏向均匀,既不是性感丰满的水滴形,也不是挺拔靓丽的碗形,更像一片厚厚的吐司,不仅前后两面被切去,连焦黄的吐司边也被切掉,只剩下中间新雪一样柔软蓬松的芯,喻茶收紧十指,在自己胸口抓了不过两下,就忍不住挺起胸,脊背反向弓成紧张的曲线,指缝间的乳头和两腿间的性器也一下子立了起来,肿胀地坠在他的身上,没有了肉条的遮挡,睾丸下面的女花一览无余,尽管那雪白饱满的阴阜看起来干干净净,肉缝严密,喻茶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里面已经汪满淫水,只要有人捅开——不管用什么东西捅开,就会可悲地立刻喷出来……他双眼迷离地看着镜中淫荡不堪的男人,不,女人,不,或许只是……只是一具被Jamie调教出来的、迎合她性欲的肉器,它的乳头像熟过了的葡萄,表面青春正好,果皮紧绷,其实里面已经都坏成腐汁,一捏就会溅人一手发酵的酸水,还那么滥竽充数圆滚滚沉甸甸地挂在梢头,恨不得让谁来采撷似的招摇,已经饥渴得快要坏掉了,可是喻茶即使在测试自己的身体,抓揉自己的胸脯,也很小心地没有碰它们,他始终觉得它们是有主之物,果园的主人忘了摘,那么坏在枝头自己也是不能碰的。
他已经想射了。
喻茶双颊红得吓人,异常专注的黑眸满是欲望,他的双手松开了自己的乳房,挑剔地给出了“没有走形、还算敏感”的评价,继续往下审查似的毫不客气地摸去,摸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摸过曾经被她格外喜欢过的川字腹肌,摸过分辨不出性别特征的盆骨以及贴势覆盖的肉与皮,摸到嚣张挺立的阳具,他的眼中滑过深深的厌恶。
他胯下的男性生殖器柱身笔直顺长、龟头饱满、筋脉明显,有着捅穿阴道cao进子宫的天赋,下面两个睾丸也鼓鼓囊囊,一看就能储存不少精液,射精时绝对会让人欲仙欲死,是一具十分阳刚威武的鸡巴,可是喻茶觉得它碍眼又碍事,Jamie偏爱玩弄他的女花,对待这根东西则要么无视要么虐打,连尿尿都不让他用这里,喻茶此时细细观看,愈发觉得Jamie不喜欢它是有道理的,下腹是川字腹肌逐渐隐没的地方,肌肉间的沟壑性感地延伸到胯,整个小腹平坦、结实、柔美、充满诱惑力,突兀镶在上面的男人鸡巴简直像多余的增生物一样丑陋累赘、格格不入。喻茶厌恶地皱起墨黑的长眉,显得十分严厉疏冷不好相处,眉间拢起的皱痕显示着他多么习惯用这个神情威慑下属,可是他此刻却端着这张脸检查着自己鸡巴的手感,只见他桃粉色的肉龟头上马眼直缩,屌水流得越来越厉害,弄得整个胯间湿漉漉亮晶晶的,连下面的白馒头都覆盖上一层水膜,喻茶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住,不得不抬起另一只手撑住镜子,两个乳房顶住镜面,“啊、呃啊!该死的!这根烂屌!”他憎恶地收紧纤长的手指,又粗又长的鸡巴被他掐得表皮微微下陷,尿道壁贴在一起,阻断了更多屌水溢出来的通道,他软着身子趴在镜面上往下滑,乳房挂在原地不肯动弹,挤到平滑精致的锁骨上,两个大奶头都变成朝上的了,喻茶死死掐住想要喷精的大鸡巴,不自觉岔开两条曼妙肉实的大腿,脑内意淫着Jamie从背后cao他的样子,红着眼睛夹着屄,高声叫道:“主人cao我!用力cao我!我给主人抓着贱屌!不让它射!”
喻茶胯下的鸡巴被掐得紫胀起来,筋脉突突跳着,马眼翕张想要喷点东西,却被他亲自捏住了,精液只得往回喷去,他阴囊抽搐着吃回了刚刚射出去的浓稠白精,男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