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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很少产生好奇心,她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观察,立在是非黑白之外无聊又静默地看。大部分时候她是个过分老道的观众,总能猜中每一幕戏的结局。
而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她是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参与者。
那个人类需要她,显而易见。但不是所有深爱者都乐于坦诚,也不是所有乐于坦诚的爱都安全无害。
他会如何向她招呼?
Jamie一步迈出,出现在礼堂后台的休息室里,环视一圈,挑了个单人沙发,把自己懒懒散散地窝进去,一手探进空间,抽出阁楼沙发上的小毯子盖到身上,一边撑着胳膊出神,一边玩着手里的遥控器。
“啪”推到顶端。
“唰”拉到底端。
来来回回。
Jamie灵敏的耳朵过滤了不必要的杂音,只留下演讲者沙哑低沉的嗓音,湿滑粘液濡湿布料的声音,以及五枚跳蛋嗡嗡运作的声音。她没怎么关注他演讲的内容,等得有点无聊。
她想了想,手指头划开一圈空间通道,楚恒狼狈而美丽的头颅从半空中伸出来,脑袋后还带着一截木头架子。
Jamie无视他的惊异,警告他:“别乱动,脑袋被割下来的话,安回去很麻烦。”
楚恒立刻整个脑袋都僵住了,薄薄的眼睑抖了一下,满盈的泪水就顺着内敛的眼尾溢出来,瞳仁涂了一层透亮的水光,上了釉似的温润可怜。他许久没打理的黑发汗津津地贴在额角和脖颈,衬得英挺端正的五官多了几分弱气。
“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有廉耻心,”Jamie抓住那颗脑袋,控制空间的开口和他的脖子一起移动,单手揪着头发把他拎到可以平视的高度,以陈述的语气说,“你余生的唯一任务就是取悦我,自觉一点。”
楚恒嘴里的口球自动打开,带着黏哒哒的唾液飘在空中,他凝视着她,不知忽然遭受了哪种植物的爱抚,露出了一个接近高潮的色情神态,沙哑地回应:“……是,我明白了。”
Jamie满意,掀开毯子的一个小角把他塞进去,蹬掉一双高跟鞋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一副舒服到没了骨头的样子,懒洋洋和他聊天:“我等的人还有一会儿才到,你可以开始取悦我了。”
被丢进毯子里,脸正贴着怪物裆部的楚恒:……
他艰难地用牙齿把裤子往下拉,刚把性器剥出来就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伏在她胯间歇一会儿,任由性器在他细腻的脸颊上戳出凹陷的圆印。他好不容易含进粗大的龟头,勉强学会一边吸一边用舌头舔她,又被戳在下面的藤蔓顶住最敏感的一点拼命研磨,不由得呜咽起来,被牢牢捆缚的身体也绷紧了,承受又一次袭来的、无法射精的高潮。
楚恒尝到了自己流出的泪水,和她的精水一并吞进喉咙里,咸涩、高热、满溢、粘稠,把他从唇舌到胃袋都染上淫靡的气息。
Jamie被呻吟的喉咙伺候得很舒服,楚恒的口腔温暖湿滑,舌头柔韧,舔舐有力,饱满的红唇紧紧箍住她,上下滑动时像个绝佳的吸精器,很少漏出体液,舌面还宽,堪称名器。此时那破碎的呻吟让这管喉咙震动起来,她简直像是在艹一个自带音效的振动飞机杯。
这样好的服务应该得到积极的回应。Jamie隔着毯子揉他的头,让他从不同角度好好按摩一番自己的性器,然后按住后脑勺,用力,直到自己整条性器完全操进那张小嘴里。
腿根被毛茸茸的头发梢扫来扫去,湿热急促的呼吸烘暖了小腹,楚恒的整颗头颅都是生成快感的情趣道具,酥酥麻麻的照顾到了整个胯部。他呻吟得更激烈了一点,色气难过的泣音和舔吻性器的吞咽声不间断地响起,Jamie享受地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推推影帝的头颅,让他震动一阵,收缩一阵,把他当按摩性器的保健工具用,舒爽得昏昏欲睡。
遥控器保持着最高档,丢在另一条沙发上安静地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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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演讲台,郑一执一路踉跄,不得不把西装外套脱到臂弯上挡住尴尬的下体,好不容易扶着墙走到休息室门口,难受得好像上岸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在欲望和渴慕的刀尖上。他深呼吸几口,咬牙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被另一个男人发情的骚叫糊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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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舒服得睡意朦胧,听见有人开了门也懒得睁眼,动都没动:“你来了?”
“……”
她听见牙齿咬紧、血液和心跳一并加速的声音。
Jamie终于睁开眼,偏头看向门口,郑一执除了气质更像科研人员以外,几乎没什么变化。
她转回头,掀起小毯子,单手把楚恒的脑袋从性器上拔起来:“做得很好。”
“唔…嗯……”楚恒被揪着头发,仰起头来,被迫直面她的目光,吐出性器后的两腮又酸又软,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唾液牵在他嘴唇与她的性器之间,这条银丝把他臊得从耳根到眼尾红了一片,一双温厚的眼睛含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