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真的很喜欢她是吧?”
说着拉尔夫.莫里亚蒂便移开身子在两人侧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屋子里唯一的一盏台灯没了莫里亚蒂的遮挡,顷刻便就在雷斯垂德眼前展露无遗。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雷斯垂德,对于这黑暗中突如其来的灯光十分不适应,他偏了偏头并没有回答莫里亚蒂的问题,反而打量起了所处的这间屋子。
是件极其普通的木质小屋,正对面的门和两扇窗都关的严严实实,黑色的窗帘遮挡住了最后的一丝阳光,以致于雷斯垂德甚至无法得知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莫里亚蒂用手托着下巴,淡淡笑道:“别看了,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也别想着逃,我不妨告诉你这里方圆十里就这么一个木屋,外面别说是人了连只狗都找不到,你们出去了……只有冻死一个下场!”
阿西娜仍旧握着雷斯垂德的手,但面对着这位一直在寻找的幕后凶手,反倒并不惊讶也不激动,反而很平静的看着他道:“你准备怎么报复我们呢?”
莫里亚蒂微微抬了抬头,就像是看着旧相识一般,缓缓笑着:“你知道吗?我上次在你家庄园看见你的时候,你还很小,那个时候你的脾气就很不好!但你和海伦娜很亲,她对你很好,你对她也很好。”
“所以呢?你会看在海伦娜的面子上放我走吗?”阿西娜不以为然的笑道。
可对面的莫里亚蒂却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是的!看在海伦娜的面子上,我会放了你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愚蠢的女人,当然!不是现在,是等你亲眼看着你爱的人一个个死去后,我再放你走!
没了迈克罗夫特和歇洛克,还有你身边这个傻小子,你什么都不是!亲爱的福尔摩斯小姐,你以后该怎么去过奢侈而又高贵的生活啊?啧啧啧……”
阿西娜对于莫里亚蒂的这种变态心理,并没什么害怕的反应,反而还笑着看向莫里亚蒂问道:“我应该感到害怕吗?啧啧啧……可我为什么只是觉得荒诞可笑呢?”
阿西娜话毕,雷斯垂德以转头握着她的手,亲昵安慰:“放心,我陪着你呢!”
哪知道这这句话刚落下声,莫里亚蒂突然站起身,一个跨步走到雷斯垂德面前,揪着他的衣领问道:“你就这么下贱吗?这个女人一直不过是在玩弄你的感情而已?她有一次?一次!真正的回应过你吗?
她根本不爱你,她也不想嫁给你,你所为她付出的一切在她看来都与那些献殷勤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罢了。你为了她,放弃了大好的前程,与父母断绝了关系,这样值得吗?”
莫里亚蒂冷漠而又气愤的质问,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在说雷斯垂德,雷斯垂德仍旧冷漠的看着莫里亚蒂,反倒是一旁的阿西娜被这些话深深触动了。
听起来,自己真的是个绝世渣女了!从没有真正许诺过雷斯垂德任何实质上的东西,他甚至没有明确自己对她的喜欢,就已经为她舍弃了自己的全部家人。这对于他而言,该是件多么艰难的事情啊!
雷斯垂德却只是看着阿西娜笑了笑,方才缓缓回过头直视着莫里亚蒂,昂起头淡淡问他:“我一直在问自己,什么是爱?但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或许莫里亚蒂先生你有吗?”
莫里亚蒂嗤笑一声,并不说话,反而有些气急败坏的坐了回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从大衣里摸出了之前装着香烟的铁盒子,双手无力地想要打开烟盒,却并不能办到。至此,雷斯垂德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是被下了迷药,至于是注射还是其他什么方式……到现在还是没有想起来。
阿西娜拿过他手中的烟盒,静静地打开后,从中抽出一根,看着雷斯垂德笑道:“张嘴!”
雷斯垂德看着她温柔的表情,下意识的也就笑了出来,阿西娜将香烟放进他的嘴里。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莫里亚蒂笑道:“你不介意他抽根烟吧?”
莫里亚蒂沉默的看着两人,并没有说话。
火柴在白磷上迅速燃起火焰,点燃的光热靠近雷斯垂德的香烟后,很快便被甩灭扔到了一旁。
雷斯垂德无力地夹着烟,人却笑道:“现在感觉好像,好很多了!多谢您了,莫里亚蒂先生,你是一个很有礼貌的绑匪,我还以为自己过来就要遭到一顿毒打呢!”
一旁的阿西娜忍着笑意摇了摇头,他俩要是再这么一唱一和的气莫里亚蒂下去,恐怕迟早是要讨得一顿毒打的。
莫里亚蒂却可笑的看着雷斯垂德,“我真是不明白你的这些付出是为了什么?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笃信爱情,还这么天真单纯吗?”
雷斯垂德靠在沙发上,缓缓吸了一口烟,缓慢说道:“是的没错!我也反复问过自己,为什么在阿西娜面前变得这么无用和单纯,既抵挡不住她的诱惑想要与她亲近,又面对她的亲近不知所措。”
说着他微微转头看向阿西娜,笑道:“原谅我,我的爱人。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真正的爱,无论是父爱、母爱、还是男女之间的爱,我都是那么的向往,但却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