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明被他箍在怀里,发怔又茫然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一向敏捷的思维像是冻住了,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话语中的含义。
他从联盟医大毕业后直接进入了研究所,并且在短短几年内得到了协助教学的资格,整天穿梭在各种实验和报告之间,换而言之,连与人交往的时间都很少,此刻根本无法理解成眠这种莫名其妙的情趣。
可偏偏成眠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林景明还没从剧烈的快感中缓过来,心脏跳得很重,耳畔一片嗡鸣,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我……”
他最终什么都没说,眼眸垂了下来,齿关咬得很紧,撑着墙壁艰难地拉开帘子往外走,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硬物。
大部分学生已经完成了参观,脱下防护服拿着空白的报告前来询问各种注意事项。
林景明拿着笔按照往常的习惯一一解答着,他腿还有些软,站不太稳,却不敢找个地方坐下,坐姿会让那东西抵得更深,他只能倚在桌子边缘,强行撑着酸软的腰腿。
林景明身体紧绷,努力忽视体内异样的感觉,脑中一片混沌,往常解决问题游刃有余的感觉像是消失了,他闭了闭眼,写下一串数字。成眠离他很远,身边没有那么热闹,在门边上找了个放松的姿势靠着。
明明有好一段距离,林景明却仿佛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身上,像是要透过领口把衣衫剥干净,盯得他如芒刺在背。
林景明视线微微上移,余光看到成眠懒懒地倚在门边,拿出了刚才的遥控器。
他立即抬起头,成眠朝着他微微一笑,指尖抵在了按钮上轻轻摩挲。
林景明眼底透着慌乱和惊恐,拿着笔的手在微微颤抖,明明应该集中精力给学生解题,偏偏又不得不分神注意他这里,逃无可逃,退无可退,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生怕这人一时兴起打开了开关。
隐秘的难堪和羞耻在心底沸腾着,倘若有人仔细看,就能发现教授的耳尖一直是烧着的。
成眠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唇角勾着,仔细地欣赏着林景明不经意间咬得鲜红的唇,和他眼里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恳求意味,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显然令他心情愉悦。也不清楚这些学生若是知道神色淡漠,语气温柔的教授其实下面早已经湿透,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该会怎么想。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小时,学生陆续集合,很快会被统一的公共舰船送回学校,陈玒体贴地帮他盖上笔帽。
陈玒看着林景明松了口气,然后整个人一绷,忽然弯下身去。
“……教授?”陈玒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成眠这个混蛋!
林景明抓着桌沿抓得指关节发白,眉头锁得很紧,他知道成眠用的东西是绝对无声的,可就是害怕得不行,好像整个身体和所有的欲望被摊开暴露在了空气中,让他难以忍受。
“我没事。”他艰难地直起身,捂着小腹,难耐地曲起了膝盖,努力忍受着体内要命地震动起来的东西,这东西让他整个小腹都开始敏感起来,被血肉和粘液包裹着的球状物体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微微震颤起来。
忽然涌上来的酸涩的快感让他压不住沉重的喘息,眼前几乎一片空白。
成眠在门口守着他,直到最后一位学生关上门,才好整以暇地朝他走过来,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
“教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成眠关切道,一把扶住他的手肘。
林景明咬着牙,一把拍开他的手,却没能成功,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成眠身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对着陈玒道:“没事,你先回去,我去一趟卫生间。”
夜色已深,这一栋楼本来就没什么人,灯熄得差不多了,林景明被拖进卫生间的时候成眠在他耳边悄声说:“放心,教授,这里不会有人。”
寂静无人的地方林景明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成眠,脱离他的怀抱,想进隔间把东西拿出来,却被成眠牢牢按住,压在了干净锃亮的洗手台上。
长裤很快又被褪了下来,成眠分开他修长的腿,握住柔软白嫩的大腿根,眸色沉了几分。
林景明挣扎着,颤着声音道:“成眠!你……别看!把东西关了!”
他被强硬地压在冰冷的深灰色大理石台上,下半身却烫的像是要灼烧起来,情趣玩具构造特殊,两端粗细相同,中间略微突出,牢牢地卡在甬道里,任他怎么挣扎也掉不出来。火热的甬道在震颤中止不住地收缩,他大口喘息出声,死死抓住了衣摆。
前端早已被刺激得立了起来,不断吐出透明的粘液,林景明狼狈又难堪,偏偏控制不住身体发反应,双腿大开,长裤被脱到膝盖,敏感的下半身直接暴露在成眠滚烫的视线之下。
成眠压着他,调小了按摩棒震动的力度,林景明从情欲里勉强捞出一丝理智来,漆黑的发丝全被粘腻的汗水沾在脸上 :“你……”
成眠从口袋里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捉住林景明四处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