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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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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一闪,“你怎么会”

    南青感受着身后传来的隐约压迫感,浑身的肌肉仿佛失控般不正常的颤抖,然而她本人却笑得愈发开心,掐住沈清脸上皮肉的手甚至当着江宴的面缓缓下移,直至狠狠掐住沈清的脖子,让她喉间的言语只能被自己的手一点点捏碎。

    沈清看着南青身后的男人,下意识地想要摇头示意他停下来,然而南青此刻的力气大得惊人,仅凭一只手就让沈清无法动弹,甚至还有余力在她耳边轻笑。

    “我,终将成为你!”

    沈清瞳孔一阵紧缩,仿佛终于弄明白了南青究竟要干什么,她猛地挣扎起来,然而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拉扯感让她头晕目眩,加上现实中肺部越来越少的氧气,沈清已经无法再有大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的发生。

    暗处的江宴已经把手里的利刃贴在了南青的脖颈大动脉处,他的嘴开开合合,仿佛是要南青放开她的手。不知道南青说了什么,江宴满含愤怒的看了一眼满脸青紫的沈清,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转手腕,直接割裂了南青的颈动脉,一刀划几乎横贯半个脖颈,正好将她的喉间割裂。

    满眼的猩红像是盛开到极致的烟花在沈清眼前炸开,浓郁的血腥气窜进她的鼻间,带着微微甜腥的铁锈味让她的胃本能的开始抽搐。也许是因为这个味道,沈清恍惚间感觉自己颈间的窒息感越来越弱,而眼前的烟花却越来越清晰,窒息的疼痛被另一种缓慢而残忍的生命流逝的感觉取代,那张原本属于自己的、一片青紫的脸化作两个小小的人像印在了沈清的瞳孔里,虚弱而又邪恶地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脖子看。

    沈清眨了眨眼,下意识想要开口,孰料刚一张嘴先涌上来的就是大片的腥甜液体,无数的血液仿佛是找到了另一个发泄口一样,争先恐后的从沈清的嘴里冒了出来。她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喉咙仿佛破风箱一般发出“嗬嗬”声,眼里的世界越来越黯淡,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越过自己一把抱起对面女人的江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而对面的男人丝毫没有看沈清的意思,检查完自己怀里女人的伤势之后直接走出了门外。

    在将要踏上阶梯时,江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转头往后看了一眼。

    微弱的光芒被地上的猩红染的面目全非,地上伏着的阴影看起来像是一只野兽,被长发遮挡住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女人喉间挣扎的喘息,像是断了弦的琴般刺耳。

    江宴摇了摇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沈清看着江宴毫不迟疑转身的身影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满面凉透的血迹中夹杂了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最后砸进了被血泊染红的光芒中,在一刹那闪过钻石般耀眼的光来。

    沈清也不再做徒劳的挣扎了,她没有理会在虚空中叽叽喳喳跟烧了屁股一样的书生跟狐狸,把自己的腿盘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很久之前地面上寺庙里的僧人一样坐的端正,万千思绪都被禁锢在一具濒临死亡的肉体中,像是一盏即将没油的灯般神思飘摇。

    神魂深处的本体淡漠的看着自己在这个位面宿体的狼狈模样,如果非要探究这位上神界杀神此刻的心情,可能也就仅限于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嘲讽了。

    刺骨的寒冷从心脏中心一点蛛网般四散开来,慢慢将柔软的四肢拉进网内,大量的失血让渴意丝丝缕缕缠绕在沈清的周身,不同的感觉交杂成巨大的蚕茧,一丝一缕却又不可逆的将沈清慢慢包围。

    只可惜这是一场不会化成蝶的葬礼。

    弥留之际,沈清脑子里想的不是心机girl南青,也不是最后一刻被坑了的江宴,而是她放在房间里的草莓巧克力,那是房东太太送给她的零食。

    可惜了,她还没舍得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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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这样的,我良心发现加紧去码了字,那时候简直是文思如泉涌啊。然后等到我码了快两章的时候,我的破电脑突然卡住了,然后强制重启,文档干干净净仿佛我俩就是陌路人……这灵感就像是每个月都大姨妈,那不可能顺着你的心意来啊!我现在是恨不得码一句话就保存一次,战战兢兢胆战心惊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此处省略一万字)地码着字啊……

    我真是太懒了(-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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