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博书被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吓到了。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能随意处置的物品,连人也算不上。他突然激动地乞求:“主人,主人,求您,不要在您面前,我做不到……”
温曼失望极了:“做不到?”
“沈先生,你真不好玩。不好玩的东西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将紧张到打颤的男人扫视一遍,盯着他的脖子道:“这个东西,我怎么忘了。”说着,她便要伸出手将男人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
“主人不要!”沈博书小声尖叫,赶忙想往后退,被弹回来后又求饶:“我愿意!什么都做,不要收走这个,不要!”
温曼不为所动,淡淡道:“这个项圈,本来就不应该属于你。一切从开始就是场错误。”
“别!”沈博书彻底慌了,极为快速地说:“如果您真的、真的想这样做,如果,这会让您开心。”
男人见她依旧一脸冷漠,直接被逼到了极限,大声哭了起来,“您不用管我,想要几条狗,想怎么做都无所谓……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
“我不需要对你解释。还有不要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之前被操的时候,你很得意啊。”她温柔地捏着沈博书的下巴,仔细端详起他的脸,然后抚摸过男人的鼻梁,继而在嘴唇处停住:“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被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情。究竟有多爽,值得你这么,一次次的骗我。反正都那么脏了,也不在乎再脏一点,对吧。”
“余央,拜托了,可以吗?”
“嗯。”
沈博书已经顾不得余央为什么答应得那么快,被进入的时候,莫名产生被强奸的错觉。
真好笑,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他一边被抽插,一边大声地喊着:“主人,您看着我…嗯……主人、别离开…求您……”
温曼好像对男人的顺从相当满意,将手指插进沈博书的嘴里。前端被温柔地进入,沈博书望着她的眼睛变得认真而虔诚,渐渐忘情地舔舐口中的手指。嘴角的津液也顺势淌下来,流在鼓动着的胸脯上。
房间里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大,男人的的奶头被磨硬,淫乱而急切地渴求着少女的肯定。
温曼眼神变得幽暗,歪了歪头,对着那红艳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奖励来得猝不及防。
她的力气很大,和他们的初吻那次一样大,凶狠到像是在啃噬。
津液交汇,水渍四溢。空气里散发着罂粟花般上瘾的芬芳与疯狂。
沈博书彻底忽略了后方的少年。不,对于此刻的男人来说,后方只是快感的来源,不具有任何意义。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珠中,只留下少女含笑的脸。
最后沈博书凝视着温曼的眼睛,像只发情的动物一般,低吼一声,在她的白嫩的手下,颤抖着射了出来。
“沈博书,你好乖哦,真的做到了呢。”她在他带有的咸味侧脸上亲了一口,“想知道惊喜是什么吗?”
温曼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缓缓将项圈的扣环解开。
男人发红的眼睛有几分空洞,觉察到金属牌离开了自己的脖颈,“真相就是,我骗你的,所有的一切是假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再和你有下一次,项圈我一定会收走,不管你能不能做到。”
“你玩我,是么?”
“对啊,”少女笑得灿烂,“你骗我。我也骗你,很公平。”
“……我曾经以为,我自己够狠,”他玻璃珠似的眸子湮灭了光亮,“没想到你比我狠。”
“也许吧。”少女将金属牌收回了兜里。
沈博书失去挣扎,再也不辩解什么:“温曼,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谁敢这样对我。”
0027 我祝你幸福
灰蒙蒙的光透过薄雾缓缓洒下,阴郁的天气弥漫着潮湿的寒意。微弱的冷光穿过窗户洒在少女安静地脸上。温曼蜷着脚,瑟缩在余央家里的沙发中,拢紧了披在自己肩上的衣服。
“你没事吧。”余央递了杯热水给散了一头乌发的温曼。
“我没事。”她转头看他,朝少年笑笑,把热气腾腾的东西接了过来。
“余央,”她叹了口气,认真道,“谢谢你。”
余央盯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吞吞吐吐地回应:“没关系,不、不用谢。”
前不久的记忆依旧盘旋在他的脑海。温曼带他到隔壁屋的两三分钟里,余央做了自己前半生中最为冲动的决定。
当时的余央心乱如麻,下意识觉得和她共处一室相当危险,又没有办法克制内心暗暗涌起的冲动,激动又害怕地听从了这个陌生人的命令。
他很清楚,自己勃起了。
因为过分色情的画面与声音,因为少女冰冷且玩味的眼神,因为男人难受又享受的呻吟,因为支配与臣服的高度契合。
他甚至觉得,如果跪在地上的人是他,说不定,说不定……
忽地,刚刚挥着鞭子的少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