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下贱的姿势,想要再笑笑,但实在是太勉强了。
温曼心下稍有解气,终于对他的经历勉强有些兴趣,慵懒地问:“你这几天变化挺大呀,是有什么感想吗?”
他随即忽略疼痛,坚定地说:“主人,您可能很难理解,真正被抛弃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我能逃脱,其实只是自讨苦吃。有些东西,要到失去的那一刻才会懂得珍惜。”
“我还想要您抱抱我,不止是单一的性欲。虽然…啊……是我自作主张跑掉的,但贱狗还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如果要一直面对这种难忍的窒息,我宁愿被您一直打骂。对不起,主人,原谅我。”
“贱狗想明白了,再也不会有您这么好的主人愿意用心对待我。我是您的,永远都是。”
“原谅?你也知道我用心,我不过是你对比之后最好的选择。你觉得我比别人玩你玩得更爽,所以才会选择我。那么又和我本身有什么关系呢?”温曼的眼神毫无温度,直接将男人两胸的乳夹扯了下来,“原谅你,不可能。”
凄惨的叫声让余央眉头紧锁,他总算将两人的关系了解了七七八八,看向沈博书的目光更为不忍。但与此同时,余央也悄然对温曼产生愈发明显的好奇,不由自主地上下观察起温曼来。总觉得,她似乎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孩……
“主人,”沈博书嘶嘶地喘气,想要和温曼再靠近点,又被她一把推开,“多疼都可以,就算不原谅我,但请您不要离开我。”
“沈博书,”温曼眉头微皱,冷笑道:“你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除了说这些,还会讲点其他的吗?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之前你挨操可没那么多废话。”
“是,主人。”沈博书不敢再多言,双手移到肉穴上,分开热乎乎的洞口痴痴望着她:“请您随意使用。”
温曼的脸色这才缓和,冲余央眨了眨眼:“我说得不错吧,他还是挺好玩的,至少在性欲方面相当诚实。”
少年这次再不插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秀气的眼眸,手指互相交错,捏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温曼将视线移回沈博书身上,“我不是一直都对你的屁眼有兴趣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贱狗没有。”男人急忙辩解,“我之前、之前那些,调查过,那些人很健康,贱狗也…有体检。大多数时候,会、戴套。”
虽然他形容得并不清楚,温曼还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淡淡巡梭一会儿沈博书被自己扯开的肉洞,“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我是不是得表扬你聪明?”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博书欲哭无泪,弱弱地说:“我只是想告诉您,贱狗没病。”
“没病,只是管不住自己的骚屁眼。”温曼的手指随意在瑟缩的洞口戳弄几下,引得沈博书的前端硬得滴水,“怎么弄你都能发情,说到底还不过是个脏的。”
“主人…嗯……”短短的接触沈博书格外珍惜,他亲昵地呼唤她,释放着最深处的渴望。
“虽然狗的意愿不重要,但毕竟你现在不是我的狗。”温曼收回手指,开始征求他的意见:“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我还得再问一句,沈少,我想用鞭子抽您,可以吗?”
沈博书确实不恋痛,他有着常人对疼痛本能的恐惧。但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点头道:“……可以,主人。”
温曼缓缓站起来,打量着抖动不止的男人,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而后,她转身取出一根红黑交织的伞绳鞭,“那好,现在站起来,背对着我,我会把你绑到架子上。”
男人依言照做,既恐惧又期盼。之前为了烘托氛围而架上的束缚架,如今第一次正式被使用。因为木架呈“大”字形,所以男人的身后肌肉可以完美地展现出来,由于紧张,勤于锻炼的臀部也绷到鼓张,圆润又饱满。
沈博书被死死束缚着,半分也动弹不得。他的肤色冷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就会极其显眼,非常适合用来凌虐,而他本人正因为惊恐和未知正无措地发着抖。
“咻——”伞鞭与空气迅速摩擦,发出一声悦耳的哮鸣。这一鞭并没有落在沈博书的身上,却令他抖得更厉害。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还没有动手,男人就已经想求饶了。
“十鞭。”温曼冷静地宣布着,暗暗将响鞘取下,“记得报数。”
“啊——”沈博书猝不及防地嚎叫一声。
属于单尾鞭的伞鞭用来打人可以带来强烈的痛楚,尤其细长的尖部落在肌肤上时会产生火辣辣的剧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一把带火的刺刀深深划过皮肤,仅仅一鞭就叫人难以忍受。
“……一,”沈博书的气息变得虚弱,左肩上立刻浮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二!”另一鞭的落脚点在右边肩膀处留下痕迹,虽然不算特别对称,但也没有太失准头。
被凌虐的男人痛苦地哀嚎,本能地想要逃跑。在他发现根本逃不掉之后,就只能压下求饶的欲望被迫承受这一切,同时准确报数。
但凡他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