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害怕,他怎么可能会害怕,都被操过那么多次,就算没有前戏也可以很快适应。但听到这句话时,他还是莫名心悸了几分,被人珍视的真实感一点点通过她的指腹与声音传递到淫荡的身体里。
有润滑剂流在他的穴口,对此他再熟悉不过。
“唔……”
温曼带着医用手套,不急不缓地按摩着他的括约肌,本就饥渴难耐的地方被过于温柔的抚慰,这对于习惯了激烈性事的他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好了,不准动。”
“主人,贱狗明白。”穴口一直有手指在打圈,时不时地稍微戳深一点,时不时只留在浅显的地方。他的手指曲了又松,全身打着哆嗦,呻吟听起来是啜泣。
“主人、主人……”温曼纤长的手指终于探了进去,一点点的将皱壁展开。隔着薄薄的一层,她能感觉到沈博书内里在极速内收,就像是在吸吮她的手指般,贪婪又急迫。
“你自己经验很丰富,这个我知道。”温曼淡笑,“所以告诉我,在哪里?”
沈博书还是第一次指导别人操弄自己,些许的新奇感让他更认真的去感受体内的手指,“主人,请稍微往前,再往左,嗯…快到了。”他的身体猛然一抽,颤声道:“到…到了……”
前列腺的位置果然很浅,温曼的手指只伸进去了五、六厘米就完全顶到了一块质地软韧、栗子大小的凸起,“这么浅的地方,很适合被操啊。”
他反射性的想要弹起身体,又因为自身的重力没法动作,乞求声断断续续,身体也越来越热。
“你知道别人把这个地方叫什么吗?”手指轻轻地摩擦过腺体的表面,顺着一圈圈的肠肉来回碾压。
“主人,我……”
“嘘——”她显然不是想要听沈博书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个地方叫……骚点。”另一根手指继续往内插入,双指屈曲,狠狠地按下,“你看,只要用力,你的鸡巴就像水龙头一样淫水乱流呢。会发情的小公狗果然很骚。”
“主人!”沈博书的头发被抓起,半强迫性地抬头,汗液顺着凸起的喉结滑下,舔舐着颈窝,既痒又难受。后穴持续地被侵犯,上身也被完全束缚住,他仿佛是件物品,只能被插进插出。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不然后果自负。”后果自负代表的意味有许多,她不明说,沈博书永远也猜不到她会做什么。
“主人!主人!贱狗要射了……”他几乎是在温曼刚刚说出口就给予了回应,陷入黑暗的他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会被放大,后穴已经被加入三根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动情的喊叫在房内响荡。
“嗯!”她的手指一并抽出,挺立的阴茎不出所料的被捏紧。就算沈博书隐约有所准备,还是忍不住喊出求饶声,“主人,别…啊……”
“你想清楚再叫。”温曼的手用力收缩,将肿胀到青紫的性器硬生生捏小了好几圈,语气转为温和:“乖,你涨得太大了,不捏小一点,套不上去。”
她要做什么?!沈博书大口地喘着粗气,快速摇头,想要将眼罩蹭下来。
“乖狗狗,我曾经说过你要学会忍耐,现在哈迪斯可以做到的,对吗?”锁精环贴合着茎体的根部,直接扣了上去。
“主人!真的不行…太难受了…”眼罩上渐渐泛起了水渍,泪水顺着他的颧骨往下流淌。
“你可以的,相信我,会很舒服。”如沐春风般的语调说出的字句却一点也不留情面。
“嗯…不行!……”锁精环的震动打开,贴合住会阴处。那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点点骚动就可以掀起惊涛骇浪,“主人…想, 想射……求您让我射……”
“不可以,再忍一忍。”她没有戴上手套的那只手掌抚弄过他已经半湿的软发,安慰性地摸了摸,“等会就好了。”
欲望被卡住,同时又被挑起。她的手指重新插了进去,缓缓地顶在腺体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血色的乳珠夹紧,慢悠悠地揉搓。
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照顾,沈博书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无数的快感汇集到同一个身体里,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噼里啪啦,一片混乱。
他已经哭了出来,耳尖嗡鸣,下体坚硬如铁。双臀在猛烈的刺激中一下下地夹紧,绞得温曼的手都有些发疼。她便停了手,命令道:“屁股晃起来,自己动。”
“主人、主人,想射,贱狗想射……”他哭喊着撞向能带来巨大快感的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她的手全部吞进去。
身体的快感聚集到了顶点,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抽搐着哽咽道:“主人…求您…贱狗真的不行了……”
泪水、口水、汗水、淫水都流到床单里,淫靡色情的气息沾染了他的全身,从内到外,一片湿漉。红绳映衬着发烫的躯体,书写着暴力美学。阴茎胀大的程度似乎是要吧扣环给崩开,两颗睾丸聚集了大量还未喷薄的精液,沉甸甸地晃荡着,几乎都能听见内里的水声。
“想射?”温曼扯过沈博书颈间的领带,稍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