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淫荡,在浴室里面不断回响。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他不断重复这五个字,说得语无伦次,到最后竟是带了点哭腔。
“对,就是这样,取悦我,好好求我。”因为乳头还在嘴里的关系,温曼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楚。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切地开口:“主人…我错了……”
“哪错了?”她看了他一眼,手掌抚摸过他的大腿内侧,让他在她手下颤抖,将之搓得发红。
“我……我不该顶撞您,嗯…不该妄图命令您……”因为抵抗欲望而流出的生理盐水划过他线条流畅的侧脸,配合着男人咬唇的动作,使一切看起来真挚诚恳。
很温驯很漂亮很……想要狠狠地欺负。
“你这不叫认错,”她戏谑开口,身子向上,凑近了刚刚被她揉红的耳垂,轻轻舔了过去,“你这叫……勾引。”
耳垂被舔弄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呻吟逸出喉咙。这呻吟与他之前装出的谄媚相比,又多了几分失控的真实。
“主人……贱狗错了…求您让我射……”
“我还没有说要原谅你。”主人的话即是铁律,不允许有任何质疑,“还有,时间到了。”
他潮红的脸上流露出困惑,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她。她没有解释,蓦然弹了一下塞在洞口的肛塞。紧接着,沈博书的下腹完全绷直了,下意识地道:“主人,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温曼沉默不语,并不在意狗狗偶尔的小失误。他能自己把话停住已经是不错的进步了,又何必多加苛责。而且,她发现沈博书对灌 肠这件事真的有极大的排斥感。欣赏自己的狗狗露出羞耻的表情,对她而言更有吸引力。
温曼握住了肛塞的把手,眼睛死死盯着沈博书羞愤不已的俊脸,并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穴口处传遍沈博书的全身。拔肛塞这个小小的动作被刻意放缓,一寸一寸的往外挪,穴肉还因为水压吸附在上面,像是不舍得离开。他的眉头都拧紧,干脆闭上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都能发骚呢。”干净温和的声音在浴室里尤为清晰,“睁眼。”
沈博书摇了摇头,双手的青筋冒起,手铐随即发出一声脆响。
“睁眼。”她语气未变,把肛塞又重新堵了回去,还恶意地按住他突出的小腹。
“嗯……”他随即睁眼,发了狠的瞪着她,像是恶犬露出森白的獠牙,一不留神就会被反咬一口。
“我还挺喜欢你这个表情的,”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软发,“相当的可爱。”扬起的头被按了下去,他被迫看到堵在他穴口的肛塞被一股脑的拔了出来,动作很快,不带多余的调戏。
“啊……”大量的水从穴口流了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因为沈博书之前有好好清理过,所以场面看起来并不恶心。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私密的地方像是失禁一般喷出液体,在大腿根上划出水痕,每流过一处他都抖动一下,非常敏感。
水流逐渐变小,划过皮肤的触感像是在挠痒,他的身子发软,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维持半立的姿势,往下滑去。
一双手按住了他软绵绵的身体,绕到身后,将他下坠的臀部托起,“嗯……你挺重的。”温曼费力地说,控制一个成年男性对她来讲还是颇有难度。索性沈博书并不需要太多的搀扶,很快就借着力重新站了起来。
“主人……”他的喉咙在上下滑动,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赤裸的身体上全都沾满了细汗,下体翘的相当高,如果轻轻套弄,说不定只要几分钟他就能射出来。
“我原谅你了。”温曼语气轻松,“哈迪斯,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还要我教你应该说什么吗?”她漫不经心地扣弄着男人的乳头,用的是他喊得最舒服的那种力度。
“谢谢主人原谅贱狗……嗯…求求您…让我…让我射……”他在她的手中喘息,依靠求饶获得恩准。
“当然可以。”她大概摸清了男人的敏感点,将他饥渴至极的地方肆意玩弄。经过一番折磨,他已经不想再挣扎了,大脑放空,思绪追逐着那双带给自己快感的双手。
“主人、主人……”他的身上被摸了个透,尤其是乳头和阴茎,浪潮般翻涌的快感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沈博书舒服地浪叫,不管不顾地享受这份恩赐。和温曼料想的一样,他很快就射了,白浊粘在温曼半湿的裙摆上。
发泄后的沈博书意识还不太清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手铐被人解开。随后他听到了水流声,过了会儿,熟悉的温水又淌在了他虚弱的身体上。他喘了几下,终于看清为他清洗身体的少女。
她的眼神很温柔,干净到不带一丝杂质。动作也很轻,揉搓过他身上每一处边边角角。因为长期待在浴室,她身上的白裙也变得皱皱巴巴,射出的精液在棉质的白布上尤为显眼。
“主人……”
“嗯?”她为他打上泡沫,无奈地看着沈博书的阴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