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桓冽住的那个房间,出了点安全事故。夏家于是又为三殿下换了个房间。
在三殿下与那矮奴住进新房间来之前,蒙安与褚青将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搜查了一遍又一遍,排除了所有安全隐患。
之后,蒙安将夏远领到房间门口来。
到了此处,夏远不明所以。
“蒙侍卫,这是何意?”
蒙安说:“这是殿下的寝室。你且守在此处,与我等一同保卫殿下安全。”
夏远莫名其妙,“三殿下的寝室,不是被我族伯他们安排在了青竹苑么。”
蒙安盯着他的傻样儿看了一阵,倏而发出一声冷笑,“原来你还不知情么。你族中有个妹妹通过密道潜进殿下的房间欲行不轨,被殿下当成刺客当场了结了性命。”
夏远闻言大惊。
怎么会发成这样的事!?
最近几日他过得浑浑噩噩迷迷瞪瞪,对族中事务全不知晓一概不清。
蒙安吩咐夏远:“今日,你便守在这里。没有殿下的允许,万不可放任何人进去。若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殿下可不会那么仁慈了,定然会追究到底。届时会牵连你多少族人,你且细细估量吧。”
“为…为何要我守在此处?”夏远道出心中的疑惑。
蒙安神情淡漠道:“这是殿下的意思。我们做下属的,可不敢揣摩殿下的心思。”
交代完后,蒙安便将夏远留在正门处,转身去守侧门。
夏远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禁不住想:
三殿下和黎琬…那矮奴,此时在房里么…
用膳的时候,黎琬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反胃的厉害,这会儿胃里酸疼酸疼的。她那沾了血的上衣也被蒙洁扒去洗了,没有换洗衣服的她只能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
许是饿的,她手脚冰凉,身子发冷,将自己捂被子里也暖和不起来。
桓冽坐在床边,擦拭着她的剑,旁边还放了一盘果脯。
黎琬的手从被子底下钻出来,伸到那果盘里,抓了一把果脯又缩回到被窝里。
从她被窝里溢出来的寒气,桓冽坐在边上都受着了。
桓冽皱了皱眉。
将擦拭干净的剑归入鞘内,他去倒了一杯热茶端来。
热茶入口,暖意上来。黎琬遍体通畅,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身子颤巍巍的打了个激灵,水灵灵的脚趾跟着紧紧蜷了起来继而又慵懒的舒张开。
似乎有什么热滚滚的东西在桓冽微微眯起的眼眸中缓缓流动。
“看什么。”黎琬将空荡荡的茶碗递给他,“再来一杯。”
要了一杯又一杯。
桓冽索性将茶壶提了来。
他还轻笑着说:“敢叫本殿下这么伺候人的,也只有你了。黎琬…”
“我看你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不忍心剥夺你的乐趣啊。”黎琬舔着手指上的果蜜。
桓冽坐回到床边,长臂往被子里一伸,将黎琬整个人从里面捞了出来。
“呀啊!”黎琬如任他摆布的玩偶一般,在一声尖叫中跌坐在他腿上。
贴着桓冽,黎琬方才发觉他身子好暖。暖得让她放弃了抗拒的念头,软软的依在他身上。
“嗯嗯…桓冽,你好暖和。”黎琬冰凉的手钻入他衣襟内,毫无阻隔的在他胸膛摸索。
桓冽有样学样似的,也在黎琬胸前胡乱作祟。他吃亏些,只使上了一只手。
被他撩拨的,身子渐渐发热,黎琬游蛇一般在他身上扭动起来,想要获取更多他的体温。
“嗯…桓冽,后面…”
黎琬背后凉飕飕的。
桓冽将她翻转过去,宽了衣带,露出精实温厚且线条分明的胸怀。
黎琬将后背紧紧贴了上去,整个人仿佛靠在了火炉上。方才喝了好些茶水,这会儿身子放松下来,竟涌上来一阵尿意。
“这屋里有马桶么?”
“内急了是么。”桓冽的手探入她两腿间摸了一下,手再拿出来指头上有一片湿意。“呵…果然。你们家乡似乎有这样一句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方才本殿下为你端茶倒水,你是不是要拿什么回报于我,黎琬?”
桓冽似乎从她身上找寻到了新乐趣。
“你别捉弄我了。”黎琬按着裤腰处,不让他的手再得逞。“你今日才换的衣裳,弄脏了,我又得看蒙安他们的脸色。本来他们就不高兴我穿那件用你的风衣改的衣裳。”
“你只需要本殿下高兴就好,不用去顾及他们的感受。”桓冽接着又说,“你是本殿下的身边人,也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不敢给你脸色。所以…脱了裤子叉开腿,尿给本殿下看。”
“你!”黎琬羞恼,“变态!”
“本殿下又不是没看过。”桓冽贴着她耳边,气息轻轻扫动她鬓角的发丝。“要不,本殿下便再为你屈尊一回,帮你把涨在你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
“喂,你——”
黎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