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动,好像要说什么。
好像是“求求你……帮帮我……”
她凑近去听,他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庞上,耳畔是他在微弱而性感的呻吟,“求求你……清河……求你艹我吧……”
“嘣”地一声,清河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像被得到了允许还被鼓励着的孩子一样,放开了去探索一个全新的领域。
先是抚摸他的身体,像是那种触摸游戏一样,好奇心极强的,她想看看摸到不同的部位,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首先是乳头。小家伙可真精神呢,清河在那儿柔软的地方捏了两下他们就站起来了。她的食指围着乳晕打转,把小家伙们刺激的晕头转向的,它们的主人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息出声。指尖分别勾着两个小家伙一人做了一个见面礼,清河的手指就去继续前往下个地方。
修长的手指划过腰腹线,划过练的整整齐齐的腹肌,轻抚他的腰侧。
只见他突然敏感地弓起身子,呻吟了一声。
清河的兴致愈发的大了,她来回地抚摸那里,刺激得男人不断地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扭着身子。
眼看他泪花都快逼出来了,她才叹了口气放过了那里,顺着腰线往后走,来到了垂涎已久的臀部。
一捏,手感果然如同想象的一般紧实和有弹性。
清河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臀缝,她还坏心眼地在菊花那儿抠了抠,成功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震颤。
接着往前走,手指来到直挺挺的那个地方。
她揉了揉两个囊袋,又摸了摸那条巨物,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了隐隐约约的湿意。她刚想大着胆子坐上去蹭蹭,让自己舒服舒服呢,忽然就惊醒了!
清河的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不已,她心魂未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居然是一场梦……那触感那画面也太真实了。况且,自己在梦里起了生理反应……
她伸手往下一摸,生理反应是真的。
很强烈。
以至于她现在感觉特别空虚。
哎,她吐出一口浊气,欲求不满的滋味真不好受。
德国骨科(八)他走了<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九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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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骨科(八)他走了
“在梦中,一切事都散漫着,都压着我,但这不过是一个梦啊。”
清河梦醒便淡忘了,权当梦里的荒诞不可当真。而清阳却沉浸在梦魇里久久难以释怀。
他梦到了他妹妹。
曼妙的身体,挺翘的乳,紧致的腹,笔直的腿,奶白的肌肤。
她就站在那儿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这跟平时的她好像不太一样……
在他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偶尔会有自己的脾气,但是也明理,有时候又懂事的让人心疼。
他从来都没注意到,她已经拥有了一个诱人的躯体。
她对他笑,抚摸他,挑逗他,灵活的指尖带起他的欲望,主宰他的生死。
而他不知为何竟动弹不得,痛苦着又享受着,仿若那些所想的全在这里实现了。
场景变换,还是相同的人,却是失望至极的神色,丹红的唇里吐出了那样无情的话,“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走了,梦醒了。
清阳惊坐起来,喘着粗气。
那是种想要但是不可言的欲望在梦里被满足。
那是种快感与罪恶感并存的存在。
最后心里无法弥补的失落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捏紧了拳头,英气的眉皱在一起,腿间的湿濡使他自责,自己怎么就会对妹妹起了这种心思。
日里的那些心思不在意也就罢了,竟又带到了梦里?
难道真的日有所想夜有所梦?
又或许……这只是他的正常生理欲望,但是因为没有心仪的异性朋友所以转移到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了?
夜还长,他却难以再入眠……
第二天,清河醒来就再没见清阳了。
起初她以为他今早没课不愿起床,后来一想,他也从来不是赖床的人啊。清河跑到他房间一看,好家伙,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连角落的行李箱都被提走了。这样子,不像是出家门,倒像是离家出走啊。
清河当机立断就给她哥打了电话,没人接。
她一脸纳闷,难道是被狐狸精拐走了?
的确是被夜里的狐狸精拐走了,这不日里躲着去了!
清阳也无法言说啊,他总不能跟人说,我对自己妹妹有了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给我个建议?
再懂事成熟,毕竟也是个刚成年的,也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遇到这种事,他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想法就是自己静静,找准自己的真正问题,能对症下药就最好了。
这不,他就决定先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