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的是。”她也这般认为,那女先生说得女子似男人的奴婢一般,实在让人气愤。
他蹙眉,却是因这般揉弄、她还能跑神思索,又要与她讲、她听进去了又不欢喜,索性不讲了,低头噙吻这多话的嘴儿,舌头一下下如交合般插进小嘴儿轻cao,指头轻cao她的穴口玩,上下皆发出啧啧的cao水声,在这昏黄油灯下,给正经书堂净添淫靡春声。
大阳具又极憋胀难受,他抓握柱身一下下轻撞她的逼穴口,啧啧的cao水声儿更响,仿如交合时嗤嗤作响……
他临回房时她依依不舍看他,牵着他的大手怯生生乖娇娇说爹爹明晚还来、我定不像小老鼠一样吃饭、我日间会好好练字习画。
这傻女儿。“莫在他人面前这般吃,在爹爹面前,想如何、便如何,练字不急,晚间这般累,日间多睡,李婆婆炖的虫草汤要喝,整晚这么泄水,要多滋补。”他轻抚她的脸说。
本想在她唇角亲一下道声“安”,却还是演译成一个狂乱的胶着热吻……
他说一不二、言出必行,除非要事缠身、皇上转来的奏折过多,否则都会到小别院用饭、为她“讲课”,如今有杜延为他分担,他回家倒也不必太忧思政务。
每回尚未走进小厅便听见丫环乱糟糟互相通风报信:大人来了,大人来了……,接着便传来她嗤的一声笑,远远都能听出笑里有满溢的欢欣。
夜来思忖千条路,都抵不过她这一声笑。
洗手后坐下一看,基本都是他比较喜欢的小菜。
他主动夹了块鱼颊肉放到她碗里。
“没用公筷。”她说。
“食不言。”他说。
一脸娇笑,她。爹爹也会与她逗笑了,真真好。
小隔间,大手顺着她嫩滑的大腿游抚至她腿间,两指轻撩,半眯着眼陶醉听那渍渍的撩水声,“阿漪会何种乐器?”
她说会点古筝。
他轻笑,“学学吹萧,凤求凰,汉宫秋月,甚美。”
“爹爹会吹么?”
“爹爹会弹琵琶。”修长的手指在她肋间撩抚,把她痒得直颤,娇笑告饶。
她被他撩抚得身子瘫软得坐不住时,他便托抱起她的娇臀让她双腿圈抱住他和她渍渍亲吻,胯间巨物便也正好顶着她的嫩穴口,他又说胡话:“阿漪轻功真好,虚坐肉棒不入呢。”
阳具怒胀得难耐时,他也会将她压在小书桌上,将阳具夹在她逼缝里轻柔抽插,或是手扶柱身,让大龟头疯狂的在逼缝中来回滑动,抵压得她的花蒂剧烈颤搐,折腾得她吟哭不止。
她被撩得欲满不得解难受了便嘤哭两声,他便怜惜的吻去她可怜的珠泪,她便开心的软在他怀里听他偶尔也慷慨讲起诗经:那大都是一首首情诗,讲男女间无尽的爱恋与思慕,一往情深……
他说一不二,答应来为她授课便做到,他也立志颇坚,蹭摸穴不入!
彩蛋内容:
吃饭时,陈清夹了块陈漪喜欢的甜藕放在她碗里,悠悠问:“小老鼠,欢喜吃些甚?”
“烤乳鸽、烤童子鸡,烤鱼。”
呃?这什么重口味?
“平时总吃些正经清淡的,有回杜延哥哥张罗在湖边烤肉吃,可好吃了。”
杜延哥哥?他沉下脸,再不言语。
待到在小隔间时才沉声问怀里亵裤已被退去的软娇人儿:“与杜延颇有交情?杜延哥哥叫得亲?”
她闷闷低头。
“抬头。”却不待她抬头便低头吮吻她娇俏的唇儿。
良久才放开那被他吮得艳靡可怜的唇儿,“爹爹不高兴听,阿漪不得那般喊别的男子。”
“你也不得那般喊别的女子。”她很有主意,再说他许女子有主意。
“何时见我如此没分寸?”他冷视她,“我陈怀清行直坐正。世间能乱我心怀的女子……”
一时卡、顿。
她看他,期待他将话说完。
看甚看?世间能乱我心怀的女子、唯尔,陈漪,我的女儿。
但这话没法讲,他转了话头:“今晚考查你的书法,写:清闲贞静,动静有法。再写成蛇行一般,看爹爹不动家法。”
她边被他揉捏乳蕾边写,果然纽纽歪歪笔笔如蛇行,慌慌的问:“家法是甚?”
“爹爹说是甚便是甚,家法未必是打是跪,可以是挠痒痒肉、抓只小虫放阿漪乳间、拿毛笔毛毛刷阿漪的小嫩逼、用小夹子夹阿漪的乳蕾、小花蒂,罚阿漪喝爹爹的口水。”
……?
这家主爹爹?
“可好?阿漪,让爹爹那般罚阿漪可好?”他在女儿耳边哑着声儿诱问,舔着她的耳垂,捻捏她的小花蒂,撩诱她非得说好。
其它倒没甚,就是抓只小虫放在乳间太可怕了,她摇头。
他修长的中指本在她穴口打转,见她摇头,瞬间移过来抵压她的小花蒂,一边轻柔抚挲一边和她温柔接吻。
轻柔的指头倏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