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高潮之后,梁季泽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乔桥的身体。
少女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意识也不太清醒了,过度的高潮让她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像一根已经被扯到极限的橡皮筋,轻轻一碰都会引起阵阵战栗。
项圈和口枷早就取下来了,但四肢和躯干还保持着被绳子捆缚的状态,梁季泽很喜欢乔桥这种样子,跑不掉,逃不脱,只属于他一个人。
“真可怜。”梁季泽分开她的两条腿,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两个小洞都肿起来了。”
确实,无论小花穴还是菊洞,此时都因过度使用而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穴口的嫩肉胀成了平时的两倍大,可怜兮兮地随着呼吸的频率一松一紧,乳白的精液也因此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乔桥一动,它们就点点滴滴地落到床单上,色情极了。
梁季泽察觉到小腹又有收紧的迹象,不禁哑然失笑,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明明什么样的美人都见识过品尝过,为什么总在这个看起来平凡普通的女孩身上失去理智?这个房间,他本打算等两人关系缓和些后再把她半哄半骗地带进来,结果……
不过也没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他从不把时间花费在无意义的后悔上。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梁季泽的手托住乔桥的颈背,将她温柔地打横抱起,少女在他怀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小动物的嘤咛,颤抖着缩起了肩膀。
“别怕,只是带你去洗澡。”梁季泽轻吻她湿漉漉的额头,“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拉肚子。”
如果乔桥此时醒着,她绝不会相信这是梁季泽能说出来的话,男人给她的印象永远是喜怒无常且阴晴不定的,什么时候见他这么温柔体贴过?
温水渐渐包裹住乔桥的身体,她满足地长叹一声,梁季泽帮她把身上的绳子也取下来,被捆缚了几个小时的手脚终于重获自由,她总算能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乖,屁股抬高。”
梁季泽耐心地哄着她,语气和表情极尽温柔,乔桥半睡半醒没有反应,他就伸手进水中轻挠她的腰窝,乔桥觉得痒就下意识地挺起腰背,屁股也就自然地撅起来了。
手指深入紧闭的菊洞小心地抠挖,里面依然非常热,紧紧地吸附着他,梁季泽额头渗出一层层的汗,好不容易才把最深处的精液引了出来,一点乳白色飘散在水里。
清洗干净之后,梁季泽又耐心地帮乔桥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最后抱回床上,盖上被单让她好好休息。
啪嗒。
灯光熄灭下去之前,他爱怜地亲了亲乔桥的嘴唇,即便她一无所觉。
乔桥早上醒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她想坐起来,刚一动脖子就被扯痛了,伸手一摸,发现脖子上多了个项圈。比昨天她戴过的那个要舒适一些,也没那么勒人了,不过强度只升不降,反正凭乔桥自己是绝对别想取下来的。
项圈上还连了一根锁链,另一头就拴在床脚上,整条锁链也就一米长,说明乔桥的活动范围就在以锁链为半径的圆里,连床尾都够不到。
靠。
乔桥愤恨地使劲儿蹬了床一脚,没想到劲儿使大了牵扯到敏感的腰臀,登时疼得她眼冒泪花,缩在被窝里不敢再动。
抽痛的地方有两处,乔桥对原因心知肚明,昨晚她虽然因为药物的关系意识不太清醒,但也不代表会把发生过的事全忘了,梁季泽怎么用玩具和手指羞辱她的,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乔桥咬着嘴唇暗下决心,别看她现在拿梁季泽没办法,但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这时候,门把被人拧动了,乔桥迅速拉过被单盖住自己,假装还在睡。
是梁季泽的脚步声。
乔桥听见自己心脏正怦怦直跳,倒不是害怕,而是气愤,因为她现在特别想随便抄起一个什么玩意儿把这个王八蛋的瓢给开了。可她也很清楚,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别说是跟他搏斗,就连碰他一个衣角都难上加难。
“醒了吗?”
身侧的床垫陷下去一块,乔桥双眼紧闭,努力均匀地呼吸。
“你不醒,我就亲你了。”
乔桥猛地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梁季泽。
男人低低地笑了:“很有精神嘛,看来你昨晚休息得不错。”
既然被戳穿,乔桥也索性不装了,她支起上半身,指着自己的脖子:“你把这个东西弄开,我要回家。”
梁季泽:“不行。”
“为什么!?”
说话声量一大,她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登时气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掐死对面恬不知耻的某人。
“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梁季泽想去握她的手,结果当然是被毫不留情地甩开,不过男人心情很好,一点也不生气,见她不肯就笑着收回了动作,半点不勉强。
“你……”乔桥火冒三丈,“你别得寸进尺行不行?昨天……昨天还不够吗?!你还想让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