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叁壹章 欢情7(H)
萧九爷的胳臂因用力抬握她的白屁股而鼓胀起一条条青筋,胸膛剧烈地贲起,背胛大汗淋漓,随着腹胯悍猛的抽送而滴洒,他喉咙发出喑哑之吟,喘息声粗浊,身躯愈绷愈紧,此时已至强弩之末。
忽觉喉结一阵咬痛,无法遏制的一声大吼,胸膛贴上林婵湿淋淋的后背,将她按紧在铜镜上,肉柱沉重地朝里一捣,直直插进了最深处,骤感龟头酥麻,马眼大开,滚滚稠白的阳精如黄河惊涛奔腾,把暖宫之境淹个了满实。
林婵的腿儿终于踩到了褥被,她全身发软,若不是萧九爷抱着她,真个是站不住,能感觉他的肉柱还霸在她的体内,一边抖动一边汩汩喷着余精,她把红透的脸儿贴在镜面细细喘息,铜镜靠近牝户的地方喷溅得全是蜜水,顺着她的纤腿淅淅沥沥往下淌着。
萧九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魂荡魄销,脑中一片空白,只用心享受着喷精带来的倾泄余韵,舒坦的浑身毛孔都在张阖。
待气喘渐平,神智回拢,方搂着她的身骨倚倒在枕上,再拔出仍旧硕大的肉柱,她那儿被蹂躏的已是红肿不堪,洞口还大张着未合拢,他射的阳精和她的春液因他的撤退而流了出来,把褥单上原就干涸的块块精斑又弄湿了。他不由笑着亲吻她的脸颊:“水做的麽?都要水漫金山了。”
林婵低头把身下看,再扫了遍凌乱狼藉的床榻,还有铜镜上沾染的浊白黏液,羞臊的捂住眼睛,稍会儿丫鬟嬷嬷进来整理,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萧九爷扒开她的手,温和地问:“这是怎麽了?”
林婵小声说:“这一滩那一滩的,要被丫头笑话去。”
“这一滩甚麽?那一滩又是甚麽?”
都甚麽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逗弄她,萧九爷见她气哼哼的瞪来,笑着劝慰:“月楼的嘴最牢,她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起身趿鞋下床,先出了门,夜幕黑沉,明间的灯烛还亮着,是月楼几个在那守着,听见响动连忙走过来,他命小眉领着婆子往净房准备热水,月楼要和青樱进房去伺候,却被萧九爷阻了,他嘱咐道:“你自进去收拾罢!夫人脸薄。”月楼顿时心如明镜,便让青樱留在廊上,她先去拿夫人换洗的衣裳给她。
萧九爷复又进房,见林婵抱着干净的薄毯屈腿蜷成一团儿,阖着眼眸竟困了过去,他索性用毯子把她包裹住再打横抱起,月楼打起帘子,他过廊进了净房,里已是水汤氤氲,热气滚滚,把林婵小心的放进木桶里坐着,她倒是一下子惊醒了,睡眼惺忪着,呆呆看着他,似不知身在何处,模样很是憨媚。
萧九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宠溺地摸摸她的脸颊,低声说:“稍会我来抱你回房。”又朝小眉交待了几句,这才走出门,进了另个隔间,冷水及棉巾皂胰等已备好,他脱掉外衣,两个丫头抬着滚滚的热水进来,再要拿瓢舀凉水调匀水温时,就听九老爷淡淡道:“可以了,我自己来。”
这两个丫头是因绮雯去了萧旻那里,刘妈又被撵出府去,掌中馈的大夫人遣来听差的,她俩悄眼瞧九老爷,生得高大清梧,精赤着胸膛,仅松垮穿着荼白里裤,隐约露出腹处一丛黑浓毛发。她俩当场红了脸,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
萧九爷把棉巾浸入凉水打湿,再要往身上抹,见她俩还站着未走,蹙眉道:“你们出去罢!”
两丫头连忙还礼,退出槛外把帘子放下,就听得哗啦啦水响,她二人长舒了口气。
第壹叁贰章 聊情
萧云彰清理好自己,再去接林婵,她穿杏黄斜襟的小衣,下着藕荷色洒花锦裤,油松乌亮的长发拢在脑后,小眉正拿棉巾替她擦拭着。
萧云彰等了稍顷,见林婵的发梢还如断线珠子般在滴水,他索性走过去:“我来。”接过小眉手里的棉巾、摊展开拢住林蝉一半发自上至下搓揉,力道不轻不重,徐徐图之。待这一半松蓬蓬了,他命小眉换了条干棉巾,又帮衬着搓揉另一半发。林婵很乖顺的配合,平日里丫头弄半日,头发还湿嗒嗒的不舒服,瞧咱九爷的手法就娴熟多了。
萧云彰摸抚她的长发,掌心无了湿意,这才弯腰抱起她回房,床榻已重新换了褥被枕头,不露痕迹的斜睃床尾嵌的铜镜,亮锃锃的一尘染,她面颊陡然热辣辣的。
月楼待他们登床就寝,去放下帘子,捻暗灯烛,烧起安息香,再蹑手蹑脚的退出房外。
林婵睡在里侧,她困劲儿过去了,此时精神抖擞,盯着帷帐顶发呆,窗牖外有夜虫声、鸟飞声、打更声、水泼阶声,风过叶声,甚隐隐从别院传来萧声,这麽晚了,是谁在吹一曲良宵引。忍不住翻个身儿,萧云彰听得动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下颌抵在她肩处,笑着问:“怎麽了,睡不着?”
林婵小声说:“刚才睡了一会儿,现在倒不困。九爷明早还要上朝,你别管我,先自睡罢!”他今儿肯定很累,两条胳臂架着她的腿儿站着欢爱那麽久,她其实并不轻,还是有些份量的,林婵红着脸偷想,萧云彰没有吭声,她身骨娇软、散发着一缕甜丝丝的幽香,鼻息细细的喷在他的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