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舒爽之感溢满四肢百骸,她啊的大声尖叫,径内急骤紧缩,两片肉瓣颤抖舂血,大汩的春水随着退出的手指喷出来,把九爷胯下一片黑林浇的如瓢泼淋。
林婵浑身潮红,手脚软懒,已然化成了水,萧九爷趁势持住青筋蜿蜒的粗壮肉柱,逆着流淌不住的春水,挺入了她还在痉挛抽搐的牝户洞内。
第壹零捌章灌精(高H)
林婵低低吟叫,受着那又被填满的饱胀,蜜道自有意识的剧烈紧缩,将他粗悍甚伟的肉柱整根儿包裹缠紧。
他便愈发朝深处挺入,小腹撑起一条圆状杵物,她被插得骨酥筋麻,一股子酸疼自牝户处迅速蔓延至全身,原就软成了水,此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却又害怕被他奋力驰骋时那种濒死的感觉,气若游丝地求饶:“九爷,你慢些,我受不住......”
萧云彰看着她娇虚虚若朵鲜花儿,似乎一揉就碎烂了。把她的腿儿挟上他的腰,俯首怜爱的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不怕,我欢喜你。”
“嗯。”林婵答他的嗓音若只小猫一般,两只手抬起搭上他的肩背,一触染了满掌湿,皆是细密的汗珠儿。
萧云彰不再急抽猛撞的那般狂猛,他放缓了速度,却入的很沉重很结实,一下一下如打桩般,皮肉噼啪剧烈的拍打一声,是囊球撞到她的腿根发出的,黑糙的大团阴毛紧贴柔软的少腹摩擦,把那里扎出一片红印子,他的肉柱一挺到底,顶开了宫巢嘴儿,戳刺里面紧窒暖烫的内壁,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含咬吸咂,待慢慢拔出,再是一个深顶。架子床不再嘎吱嘎吱乱响,但每响一下却是惊天动地。
暗夜已至四更,还在燃烧的灯烛炸了个花子,小蜢虫窸窸窣窣掉落桌上,有丫鬟起夜倒便盆的脚步声,不过很快静谧了。
林婵香汗透了一遍,浑身肌肤泛起红潮,鬓边湿亮发丝绞成股,萧云彰一手抓握她的屁股,一手揉搓雪白的乳肉,捻捏起挺翘圆硬的奶尖儿唆吮,一面不疾不徐地抽送,温柔里蕴藏霸蛮,霸蛮与情深相铺,不若往昔欢爱的激烈纠缠,却缱绻温柔的更要人命,她受得住又似受不住,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到她的唇边,舌尖舔着那咸咸的滋味,耳畔传来绵长充满情欲的粗喘,似雾拢江河涌动的潮声,又似繁弦急管低奏一派清音,她抬眼看他棱角分明俊朗的面庞,有琴弹月夜的清雅,亦有弓射大雕的鸷猛。
近窗照进半帘明月,掀帘送来一榻清风,如此良辰美景,又是春宵几度,林婵挺起腰谷、抱紧他一起起伏嵌动,如白驹过隙,又似沧海桑田,他们之间有条前世今生的时光之河在哗哗流淌,却随着腹胯间咬人骨髓噬人魂魄的抽插而渐消弥殆尽,她神色迷乱,心生情愫,伸手捧住他汗渍渍的脸儿,亲吻他好看的薄唇,把软滑的舌送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舔舐,吞咽彼此生出的津唾,不晓过去多久,萧云彰退出唇舌,他开始加快冲刺,桃源洞口被抽插的越来越开,肉柱越来越胀,把那儿都撑薄了,内里嫣红的嫩肉随着他迅速出入而翻进翻出,黏稠的春液如涧水流淌,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连褥被都洇的湿透了。
萧云彰喘着气唤她娇娇,林婵的大腿都在发抖,那种极致的身心愉悦又难受又煎熬,想要他快些结束,又恋恋不舍得,她嗫嚅地喊了声:“潘郎!潘郎!”
萧云彰背脊一僵,眸色变得幽黯,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盈满眼眶,他的动作更为迅猛,他说:“娇娇,再唤我潘郎,再唤!”
林婵听话的叠声儿唤,萧云彰忽然感觉腰谷酥麻,他用尽全身气力,将直挺挺的肉柱狠命插入最深处,忍不住低吼出声,马眼倏得大开,浊白浓精如山洪狂泄而出,以催拉枯朽之势灌涌进了她的宫巢内壁里。
第壹零玖章夜园(加更)
绮雯先还和青樱小眉说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渐就无人再接嘴,只听见喉鼻出入的鼾声。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一丸凉月挂在檐角,散发青白的光芒,察觉小腹有些坠胀,是黄昏时茶水吃多的缘故。
她很小心地坐起,床板仍旧咯咯作响,小眉迷糊的问:“姐姐还不困麽?”也不需她答,自顾侧个身,又呼呼睡去了。
绮雯踮着脚尖扫寻自己的绣花鞋,半晌只寻到一只,无奈,只得光脚去拎来煤油灯,蹲身四处照看,不晓是谁经过时踢进了床底,她恨恨骂了句杀千万的,伸长胳臂抓出来,嘬起嘴吹吹上面的浮灰,趿踩脚上。
再走到外间,但见便盆都尿满了,心底很是不快,掀帘走出房,六月的晚夜夹杂丝丝凉风,倒是比房内更为惬意,她吸了口气,沿着游廊走,月楼听到动静,从明间探出半身来,看着她笑问:“怎还没有歇下?”绮雯回话:“我去园子里溺尿,一会儿就回,你别急着闩门。”月楼笑道:“便盆满了麽?你不晓随手倒了?”
绮雯冷笑一声:“你自个去瞧瞧,不晓哪个污龊鬼把尿撒在了盆柄上,我哪敢下手,明儿让粗使婆子做!”她又问:“三更半夜的,你还守在这里做甚?”
月楼用团扇掩嘴打个呵欠:“我等着伺候呢。”不再和她多说,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