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他也当做好话来听,权当夸他就成,嘴角拥着诡异的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善:
“骂吧,一会不口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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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蒂在他手下开始变化着形状,时而被延长,时而向下压,这么奇奇怪怪地摁了一会,疼痛还真就被掀篇过去了,一下子就是另一番光景。
“唔.........”口指相接,那一声呻吟闷沉沉地就被带了出来。芙蓉暖玉一般的小脸上尽是忍耐之色,不知道向谁借的几分倔强。
没了可怜兮兮的哀求,恍若炖汤的时候少了最好的一味佐料一样,总归是没那个味的。他想听,听她娇滴滴地求他,不是因为酒精的催发,只是因为做爱本身。
陆肆猛地耸动起来,身下的人成了马,任他肆意驰骋。
巨大的抽出,捣弄着昨夜还未干涸的汤汤水水,抽出花口又带进内穴,毫不费力得給每一寸青筋洗洗涮涮,管家婆一样里里外外地忙着。
苏瓷嘴里一直含着她的那根手指头,起初是咬的,最后发现这种疼痛转移法根本没什么用。
小腿已经被他挽到了胳膊处,柔软紧致的花靠着他就是破开的绽放,软肉闭闭合合的瞬间,里面的媚红跟他打着照面,原来还算温和的抽插一瞬间就变了脸,披上六月暴雨的面具。
“唔......呃”
她根本就逃不出来这滚滚浪潮,无论对方是秦鹤臣还是陆肆,她永远都是被带着的那一方,起伏陷落,全都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呼.....呼......”
身体被荡的越来越软,喘喘气息也似乎微不可闻,只得见缝插针一样的跃出来。
小穴里面的硕龙快得跟虚影一样,囊袋边做铃铛,四处敲打,时而不满足地也跟着肉棒一起塞进去小穴少许。
“你.......能不能........慢一点....不要跟没上过女人一样.......”
她已经没了理智,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是怨怼,不是叫骂,就是奇怪:
怎么就能精力这么充沛,跟哥几十年没上过女人的痴汉一样?
“我这张床上就只有你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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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意思?眼里探究的神色还未飘起,就又被打散:
“我就上过你一个女的。”
真假暂且不论,处男这么厉害?像打桩机一样,死命地往下锤。
断断续续,哼哼唧唧地,刚才所占据心头的秦鹤臣早已经被他带的不知道躲到那个犄角旮旯去了,让她已经忘记自己出轨的事实。
他颇为玩味地拍拍她的屁股,满足地看着她泛起的一阵白浪,心头满足感大甚。更加不肯撒手,带着她的小屁股就是左摇右转的。
过于强烈的快感终究让她的泪腺释放出来,滴滴泣泣,那句早就萦绕在嘴口的:
“不要....不要....要坏了,啊啊啊”的痴人呓语终究冒了头。
不要,她身下吸吮的那么厉害,恨不得生吞他小兄弟的尽头那里是不要,媚肉一拥而上,耍的可是个好威风出来,女人惯是口是心非,说是不要,那里能呢,他就是看不惯她口是心非的样子,存着心,要让她别过来,不要想着跟他打官腔,他最不吃也最烦这一套。
“不要,好,那我走了。”
自慰
说着他还真的就抽了出来,走之前还给了她好大一份回礼,猛地往里干了几下,力道大的,床都跟着移了位,发出的声音竟然都是把她的叫床声給盖了过去。
花蕊本是使出百般力赖缠着他的,使劲的啵唧一声,这么开盖子,还是没能挽留住他。火热的小嘴一被敞开,里面白花花的东西就被穴肉的过度咕叽給挤了出来,染的她原本有些见红的小嫩逼不再那么病态,像是吸了什么精气一样,起死回生。
他真的说到做到。无视她疯狂吸食空气来止痒的壁洞,无视她还未退去的怀疑神情,冷冷地看着她,放她在情欲边缘挣扎,冷冷问她一句:
“苏瓷,不是不要吗?”
内壁的阵阵空虚让她的小屁股前后摩擦起来,不由自主,也不受她支配,循源止渴一样地贴上他的肉棒头去。
她甚至有些自弃地想,这和荡妇有什么区别呢?除了秦鹤臣,她苏瓷怎么能够在另一个人身下这么放浪不堪,没有脸面地求欢呢?
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从一而终,也必须从一而终,而不是换做任何一个可以给她快感的人,她就跟着换一个主子。
而且这个叫陆肆的,看上去就不可靠,满嘴胡话,说不定就是一个惯常玩弄人感情的种猪,转挑有主的下手,自己爽了还不用负责。
自己刚才一定是被猪油膏给糊了心,还跟这头种猪搞到一起去。
她是贱,也是软饭包一个,但是不能一点底线也没有。
擦擦眼泪,不就是还没到高潮吗?自己给自己也成。
难道没了